八座山
 
作者: 帕羅.康提 
書城編號: 1619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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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愛米粒
出版日期: 2019/09
頁數: 248
ISBN: 9789869789226

商品簡介


地球中心有一座非常高的須彌山,圍繞著須彌山的周圍有八山、八海,這就是人類居住的世界。
摯友是爬上須彌山的人,而我餘生只能在八座山間徘徊……

我們家的神話從父母親的山間婚禮建立,父親置身山林的態度,更是我最初的教育養成。
父親曾問我:「站在水裡的位置代表現在,那未來是什麼?」後來我想通了,未來是從上游來的河水,隱藏著危險和驚喜,儘管前途未卜,但命運就在高聳參天的群山當中。
由於母親堅持,我們在格拉納租了一間山屋。獨自到河邊探險時,我認識了生平第一個友伴布魯諾,他全身混合著牛棚、乾草、酸奶、柴煙的山間氣味,日後我到各地登山都會聞到「他」。而我們的親密情誼,讓童年彷彿走入全新的未知疆界。
在城市與山中穿梭、逐漸摸索成長的歲月裡,我很清楚自己志在四方,夢想讓我離鄉背井,與父母、摯友漸行漸遠。直到父親過世時,遺囑上一行神祕指示要我繼承「格拉納的地產」。
彷彿是父親最後的謎語,我決定找布魯諾幫忙──但誰曉得我和他還是不是朋友……

本書特色

★已譯為39種語言,銷售150國版權,全球熱賣超過100萬本!

《八座山》說出的,是任何一位登山家、戀山者、迷惘行路人的私人傳記,它用一種推陳出新的語言──包括聲音、意象、節奏、句法、拍子、韻腳、敘述手法讓山奇異而溫暖地進入現代人(不論東方或西方)獨屬的苦難之中,照見我們自我選擇的命運,而且給予一種輝耀的光澤。

名人推薦

【文化觀察家】 詹偉雄 專文推薦

各界好評

「一本好書,對於我們這些渴望山林的人士而言,是個精采又令人痛徹心肺的故事。少有書籍能如此精準描寫高山如何界定人們的喜樂與行為舉止的正當性,本書也娓娓道來人類之間的友愛之情有多深刻。」──《斷背山》作者安妮.普露

「康提會不會是新一代的埃琳娜.費蘭特(《那不勒斯四部曲》作家) ?」──《書商》

「這本小說以簡單、精準卻又發人省思的文字處理深刻的主題,如友誼、兩代之間的關係,以及如何經營人生。」──《晚郵報》

「一本雋永的小說。」──《視野》

「透過必要卻又能喚起往昔美好記憶的深刻文字,康提建構出的短篇小說已是眾人口中的經典作品,無疑可以呼應促成這本小說的大師傑作。」──《文學評論》

「康提的小說瀟灑地描繪出一段兄弟情誼中的壯麗山景,這段關係果然超越時空限制。」──《書目》

「這部輕薄的小說建構出驚人的想像空間,含蓄地呼應故事背景中的浩瀚山谷。」──《Vogue》

「這部令人動容的作品思考人類之於時間、之於大自然的意義。」──《當代世界文學》

「《八座山》是老派的小說,而且是那種最精采的老派。康提以洗練、閒適的散文體建構出不可思議的故事,講述城市男孩皮耶卓與家人度假時認識高山牧牛少年布魯諾繼而發展的友情。」──《紐約時報書評》

「令人頭暈目眩的場景安排頗適合本書探討的主題。康提刻劃出登上壯麗山頂所感受到的悲喜交加情緒,因為攻頂之後更能體悟人類之於大自然有多微不足道。」 ──《衛報》

「《八座山》這本書令人嘆為觀止,捨不得讀完。 」──《每日事實報》

「山岳由岩石、樹木、冰河所組成,山岳象徵眾人和個人的世界,相對立的兩者必須不斷交流、互動。」──《視野》

「小說風格洗練又清澄,字裡行間流露出美國文學經典作品的磅礡氛圍。」──《La Lettura》

「這本小說運用簡明卻絕不冷酷的文筆,透過結合青少年成長的故事反思人生。」──《24小時太陽報》

「寫作風格堅若磐石,背後還隱含梭羅、海明威的寓意。」──《Luca Ricci》

「這個精采故事講述友誼,講述何謂真男人。」──《浮華世界》

「這本書有經典作品的氛圍,猶如來自另一個時空的隕石,落入一解人生憂煩的浩瀚書海。」──《共和國報》

「這本震撼人心的小說敘述三十五歲世代的困境,講述他們面臨的艱難世道,講述他們面對時代考驗的心情,講述他們對捍衛歷史、撫慰人心的高山的想念。」──《晚郵報》

「這就像展讀一本經典作品,它已然是鉅著。」──義大利作家 馬可.米希洛利

得獎紀錄
義大利史特加雷文學獎
史特加雷青少年文學獎
筆會翻譯獎
梅迪西獎的年度最佳小說獎
班夫山岳圖書競賽最大獎

作者

帕羅.康提 (Paolo Cognetti)

義大利作家、小說家暨米蘭的編輯。時而居住城市,時而住在義大利高山的小木屋。著有《狂野男孩》(暫譯)和 《八座山》,本書在國際間贏得盛讚,也榮獲義大利史特加雷文學獎和法國梅迪西獎的年度最佳小說獎。


林師祺

政大英文系畢。曾任報社編譯、記者。跨入譯界以來,穿梭不同時空,體驗各色人生,樂此不疲,因而轉任專職譯者。
譯有《失物招領》、《後窗的女人》、《惡鄰》、《蘿西效應》、《16歲的最後心願》、《如果我留下》、《戀愛挑戰書》、《莎士比亞三姐妹》等

目錄

第一部 童年的山
第二部 和解的屋子
第三部 冬天的朋友

序/導讀

推薦序
時間之地理光澤──說說最好的山岳文學
文化觀察家 詹偉雄

「也許你應該下山,」我說。「也許你才是那個應該改變生活方式的人。」 「我?」布魯諾說。「石頭,你忘記我是誰了嗎?」 ──《八座山》,頁二三○

讀完《八座山》,眼眶微濕,它是本成長小說,故事主人翁由故事的開始到結束,已然變成了另一個人,當然,閱讀它的讀者也是。

《八座山》也是一本罕見的山岳文學,近年來我常讀到的此類文學作品,絕大多數都是散文,但它是本小說。如果要講述山岳帶給攀登者的意亂情迷,那麼第一人稱、有憑有據的遭遇體驗,應是最可靠的敘事方法,但如果這座山或這一群山,帶給創作者的,不是那麼一下說得明白的某種魂縈夢繞,那就是小說家的任務了。

但我覺得,爬山爬得厲害的登山者(例如八千米、大岩壁、技術路線或未登峰的追求者),他的人生召喚已經太強,比較沒有餘裕或迷惘,來搭建小說的層次,每一次的刻骨銘心,用散文這種文類來直球對決,才能適度料理內心的澎湃。這或也是為什麼在歷年的波特曼.塔斯克大山文學獎(Boardman Tasker Prize for Mountain Literature)中,少見虛構類作品的原因,因為以兩位逝去登山家──彼得.波特曼(Peter Boardman)與喬.塔斯克(Joe Tasker)──為名的此一獎項,其來歷就是他們一九八二年消失在聖母峰東北脊之前,所出版的精采絕倫散文作品《輝耀之山》(The Shining Mountain )。

《八座山》的作者帕羅.康提不是職業登山家,因此他擁有一種少見的特權,可以用非常徐緩的敘事,耽留於雲霧而不急著穿越雲霧的方式,說出一個故事,這故事圍繞著義大利北部、阿爾卑斯山脈第二高峰羅莎峰群(Monte Rosa)下,一座座孤巔山峰與一個家族、兩位少年各自人生交會卻又逸散的人生,這故事當然必須處理新生與死亡、遺憾與懊惱,但它動人的是:巨大與無言的山,以及四季交迭中輪迴的霜雪與冰河,還有那無數明媚的樹木、岩石,如何以它的不同風景、質地和情意,啟蒙了少年與青年未明懵懂的心智。

而即使對於另一個語言世界的外國讀者,《八座山》讀來少有語境翻越的障礙,因為只要回到描寫山,就會回到身體的書寫,這種直觀的體驗,只要我們上過山,曾經迷路於山途,就很容易讀得深入,全然地明白:人生中只要有其困惑,山為何是最妥當的安適之所!

二○一九年四月十六日,加拿大邦夫國家公園的Howse Peak山區發生一場雪崩,掩埋了三位當代最傑出的登山家,救難的訊息是由其中一位登山者傑西.羅思凱里(Jess Roskelley)的父親約翰(John Roskelley)所發出,因為他們在約定好下山回電的時間卻音訊全無,身為資深登山家的約翰敏感有變,立刻撥電話求援。

三位罹難者都是美國登山用品品牌The North Face贊助的職業登山家,在他們的個人網頁或Twitter上都放上了他們曾說過的話語,描述山與他們自我選擇的命運,其中傑西的這部分是這樣寫道:「我從小就爬山,但從沒想過它會變成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親身看到爬山與家庭生活間的糾葛,有多麼艱難。但當我涉入得愈多,我慢慢明白小時候眼中的父親,他當時感受的人生,是什麼。它變成了一種上癮一種癡迷;沒有了它,我感到失落、一無所用。」

現年三十七歲的傑西是三位遇難者中年紀最大的一位,他在二○○三年與父親約翰一齊登上聖母峰,那一年他二十歲,是歷來登上世界最高峰的美國人中,最年輕的一位。為他們報案的約翰,其實是美國登山界的大字號人物,在上個世紀的七○和八○年代,完成過許多艱難的攀登任務,其中最著名的,當屬一九七八年美國遠征隊在經歷史上三次可歌可泣的挑戰後,首登八千六百一十一米的世界第二高峰K2,約翰是四位成功登頂的隊員之一,而且他們攀登的路線是無人嘗試過的東北脊和東壁。二○一四年,法國高山協會將該年度的金冰斧(Piolet d’Or)終身成就獎授予約翰,得獎網頁中的個人簡介,是約翰和他的黑色家犬合影與一輛吉普車前座的照片,平凡中有風霜。

傑西與約翰的人生,摘錄於傑西短短的人生回顧,數語之中,其實已足夠我們捕捉到:山如何地撕扯開家庭,又如何地縫補了缺憾;在登山的生命經驗裡,山如何讓漸行漸遠的父子,在一陣時間與地形的迷霧之後,殊途重逢,於幽暗的時間倒影中,彼此描摹、辨識那逝去的容顏。

於此,《八座山》說出的,就不僅是傑西與約翰的家庭絮語──而是任何一位登山家、戀山者、迷惘行路人的私人傳記,它用一種推陳出新的語言──包括聲音、意象、節奏、句法、拍子、韻腳、敘述手法讓山奇異而溫暖地進入現代人(不論東方或西方)獨屬的苦難之中,照見我們自我選擇的命運,而且給予一種輝耀的光澤。

當你站在山中的溪流之中,如果腳下濺起的水花是當下,那麼過去來自哪裡?而未來將去向何處?這是敘事者父親拋給少年的問題,答案呢?當然在小說裡;但相信我,答案並不重要!

試閱

父親的登山方式獨樹一格。他不興沉思冥想那套,剛愎自用、目中無人。他會低頭拚命往前,絕不調整步調,總和某個人或某件事爭快慢。如果哪條山路太長,他就從陡峭險坡抄捷徑。和他一起登山絕不能停下腳步,不許喊餓、喊冷,唱首好歌倒是沒問題,尤其碰到暴風雨或濃霧而難以前進時。如果跳進雪地,也能盡情歡呼。
母親在父親少年時期就認識他,她說即使當年他也不等,彷彿要超越前方每個人。只有強健的雙腿能引起他的興趣,她會打趣暗示她也是因為這個理由才征服他。後來兩人開始登山比快,她卻寧可坐在草地上、將腳泡在溪裡或認認周圍的藥草、野花。到了山頂,她最喜歡遙望群峰,緬懷青春時期,或是回想自己何時登上那些山、身邊又有誰作伴。那時父親卻覺得失望,只想趕快下山回家。
兩人對往日回憶的反應南轅北轍。父母二十八、九歲時就搬到城裡,離開威尼托鄉間,母親在那裡出生,戰時孤兒的父親則在那裡長大。他們第一座攻頂的山、第一座愛上的山嶺就是多羅米提山脈。他們聊天時偶爾會提到那些山,那時我還太小,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卻能感覺到那些特別的音節格外有意義。「卡蒂納丘」、「薩松朗戈」、「朵芬」和「馬爾莫拉達」。只要父親提起這幾個字,母親眼睛立刻閃閃發亮。
後來連我都知道,他們很愛這些地方。他們少年時期跟著某個神父登山,某個秋季早晨,也由這個神父在拉瓦雷多三尖峰山腳小教堂為他們主持婚禮。這場山間婚禮是建立我們這一家的神話,只是當年遭到外公、外婆的抵制,理由不明。出席婚禮的只有他們的好友,新人穿的是連帽防風夾克,而不是西裝、婚紗;新婚初夜就在奧倫佐的山屋度過。當時大峰的岩礁上已經閃耀著初雪,那天是一九七二年十月的某個週六,登山季已經進入尾聲,他們才剛要開始攜手共度許多年。隔天,爸媽就把皮革登山靴和燈籠褲丟進車裡,帶著母親腹中胎兒和父親的新工作合約前往米蘭。
冷靜不是父親看重的美德,然而在城市生活,這個特質就像呼吸般不可或缺。一九七○年代,我們住在米蘭的公寓,四周沒有屏蔽,面前就是車水馬龍的大馬路。據說柏油路底下就是奧洛納河。雖然這條路每逢下雨就淹水(我會想像黑暗地底暴漲的河川從排水溝沖上地面),但是每一次鬧水災的都是另一條河川,上面駛著四門車、廂型車、機車、馬車、公車和救護車。我們住七樓,是高樓層,道路兩旁兩排一模一樣的建築物更會放大噪音。有時父親忍無可忍,便下床用力推開窗戶,彷彿想放聲大罵這座城市,逼它非安靜不可,否則就要拿滾燙的瀝青對付它。他會站在窗前往下看,然後穿上外套,出去散散步。
我們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大片天空。無論季節如何變遷,那片天空總是白茫茫,偶爾有鳥兒飛過。母親堅持要在小陽台種花,汽車廢氣和雨水帶來的黴斑導致陽台髒兮兮。她一邊照顧嬌弱的植物,一邊向我描述八月的葡萄園、她長大的鄉間、吊在煙燻室架子上的菸草葉,或聊到蘆筍若要鮮嫩、白皙,就得趁它長出土壤之前收割,但是非得特別有天分的農人,才能找到地下的鮮貨。
如今她的銳利鷹眼則用在完全不同的領域。以前她在威尼托當護士,到了米蘭則找到公共衛生人員的工作,地點在西邊市郊藍領階級社區的歐姆尼(榆樹區)。那是當年新興的職位,她上班的家庭診所也是新設立,目的是照顧當地孕婦、追蹤新生兒第一年的成長狀況。這就是母親的職責,她也很喜歡;只是她被指派到某個區域,導致這份工作更像她的使命天職。其實歐姆尼區的榆樹不多又稀疏,這一區的街道名卻是「赤楊」、「冷杉」、「落葉松」、「白樺」,但是當地如同軍營的十二層樓建築充斥各種社會問題,實況與街名根本大相逕庭。母親的工作有一項就是評估兒童的成長環境,她去做家訪之後,往往好幾天都心情低落。如果情節嚴重,她必須向少年法庭報告。做到這個程度,她都會感到悲痛莫名,其間還會遭到一連串辱罵、威脅。儘管如此,她從未懷疑自己做錯決定。對此深信不疑的不只她,其他如社工、教育學家、教職人員都有強烈的休戚與共的心態,覺得這些孩子是他們的責任。
父親則是獨行俠。他是工廠的化學人員,同事有一萬人,工廠不時發生罷工、革職等等,他晚上回家一定滿腔怒火。晚餐時間,他默默盯著電視新聞,緊握刀叉,彷彿隨時等著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每次看到新聞報導命案、政府危機、石油飆漲、不明恐怖分子轟炸,他便暗自罵髒話。以前他還會邀請少數同事回家,卻只聊政治,次次鬧得不歡而散。碰到共產黨員,他就反共產黨;碰到天主教徒,他自稱激進人士;碰到基督徒或各種黨員,他又說自己崇尚自由思想。然而這個世道容不下孤狼,父親的同事很快就不再來訪。然而他每早上班,態勢猶如上戰場,晚上還是不睡,凡事鑽牛角尖,因為頭痛得戴耳塞、服止痛藥;不時就暴怒發火,母親便得立刻採取行動,因為她認為嫁給他就有義務安撫他,或消弭父親和外界的摩擦。
他們在家仍然講威尼托方言。在我聽來,那是他們之間的暗語,神祕前世的回音。那種方言是往日的餘韻,如同母親放在玄關小桌上的三張照片,常引我駐足觀賞。第一張是她父母在威尼斯的合照,他們夫妻只旅行過那麼一次,還是外公送給外婆的銀婚週年禮。第二張是母親家在葡萄豐收季的全家福:外公、外婆坐在中間,三個女孩和一個年輕人圍著他們,庭院的籃子裝滿葡萄。第三張是外公、外婆唯一子嗣與我的父親在山頂十字架旁合影。舅舅穿著登山裝,肩膀上繞著一圈繩索。舅舅英年早逝,所以我沿用他的名字,儘管我名叫皮耶卓,他是皮耶洛。但是,這些人我一個也不認識。爸媽從未帶我去拜訪他們,他們也沒來過米蘭。一年總有幾天,母親會搭週六一早的火車離開,週日晚間回家時比出門前更感傷。然後她會漸漸淡忘,畢竟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太多事情該做,太多人該關心,她非得走出悲傷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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