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政櫃檯的秋天
 
作者: 許赫 
書城編號: 1443040

原價: HK$107.00
現售: HK$101.65 節省: HK$5.35

購買此書 10本或以上 9折, 60本或以上 8折

購買後立即進貨, 約需 7-12 天

 
 
出版社: 斑馬線文庫
出版日期: 2018/12/18
頁數: 272
重量: 293 grams
ISBN: 9789869672290

商品簡介


《郵政櫃檯的秋天》


透過短期大量寫詩的行動,發現詩也可以是一種寫故事的體裁。透過一首組詩,可以把許多聽過的故事,表現為一種充滿留白與餘韻的文學作品。

詩的特色,既精確又能引發思索,讀者也擅於在文字的留白之間,透過想像力,完成各自不同的情節與意義。《郵政櫃檯的秋天》這本書有10首組詩,每首組詩由20首短詩構成,共分成街譚、巷議、神話、聽說四輯,「街譚」的兩首詩,是我日常生活中聽來的故事,「巷議」的三首詩則是我因為人類學背景,田野調查期間採錄的趣事加以改編。「神話」是我的幻想故事,採用神話研究的原則來鋪排。「聽說」則是自己與家人的故事。本書構想幸獲國藝會出版補助,得以順利出版。

《郵政櫃檯的秋天》這本書有10首組詩,每首組詩由20首短詩構成,共分成街譚、巷議、神話、聽說四輯,分述如下:

1.「街譚」的兩首詩,是我日常生活中聽來的故事。
(1)年菜:社區裡有一位經常拜訪的獨居老婆婆。甚至有一年我們幾個同學與老婆婆一起圍爐。本詩記述老婆婆分享生活與記憶的點滴,發展為一篇餘韻幽深的作品。
(2)郵政櫃台的秋天:一萬首詩計畫開始之後,因為計劃設計的緣故,我們會與讀者聊天,把她的故事寫成詩。這是一個南部大男孩的故事,與我身邊幾個朋友一樣,有屬於鬼島世代無法掙脫的無奈,在龐大的大蕭條景象底下,要抓住小確幸,又衝反對未來毫無頭緒的徬徨。

2.「巷議」的三首詩則是我因為人類學背景,田野調查期間採錄的趣事加以改編。
(1)土地公廟紅燈閃爍:1998年,我跟著政大民族系上的老師們,到台灣各地尋訪廟宇,記錄台灣各地有趣的傳說。這個故事,是某個小鎮,地方公廟(土地廟)與庶民傳說的有趣田野紀錄。民間盛傳,這地方的土地公,因為幫助信徒解決困難,到酒家出任務,雖然任務圓滿,但土地公從此染上粉味習慣,不可自拔。
(2)妖行采風錄:求學時代,田野調查期間,許多鄉間耆老,會把村落大小事,比父為妖怪現象。恰逢1990年代,台灣環保公害問題嚴重,本詩將許多公害比附妖異的有趣見聞(從1998年到2016年),加以改編,成為台灣鄉間妖異傳奇。
(3)通靈人:依樣在廟宇調查期間,拜訪許多乩童、風水師、通靈人,以他們的遭遇、閒聊、垃圾話為基礎,想像他們現在的處境,發展為通靈人這個故事。

3.「神話」是我自己的幻想故事,採用神話研究的原則來鋪排。
(1)通勤死神:因為神話故事研究的興趣,發現神話充滿了當代性。於是想像了三個與神有關的故事。聊聊身邊的奇幻想像。通勤死神,講的是作為死神,每天引導這麼多的鬼魂,他們的遭遇,有血有淚的體驗。
(2)上班族阿智:上班族,工作壓力大到身心受創,一個滿身身心創傷的上班族,真是可怕的存在啊。這個故事想像一個壓抑的上班族,擁有毀滅世界的力量,多麼的可怕。而現在網路上的情緒發洩,力道也一樣,足以毀滅一個陌生人。
(3)十二生肖:天地初開,萬物童蒙。這是一個人類稅開始之前,動物們與神的相處故事。

4.「聽說」則是自己與家人的故事。
(1)我有毛病:近年因為開設書店,接觸故事療癒、敘事療癒的領域。遂把相關理論,與自己的生活壞習慣結合,描述一個人格多重分裂的人(自己),展開認識自己,自己與自己認識彼此的多重對話。
(2)媽媽:我的身世,猶如一場肥皂劇。這次用詩,記錄我肥皂劇般經歷的雙親。

作者top 作者介紹

許赫

本名張仰賢,就讀政治大學民族學系博士班。2000年開始以帳號harsh(謎語獸),在政大貓空行館BBS站詩版張貼作品,參與新詩推廣運動10多年,開設出版社與書店,斑馬線文庫出版社、心波力簡單書店負責人。輔大藝術與文化創意學程兼任講師,主講文化創意產業與故事寫作。詩作常見於衛生紙詩刊等刊物。發起新詩微運動告別好詩,認為掙脫好詩的枷鎖,詩人才可以自由寫詩,才能把寫詩這個書寫活動,確實在生活中實踐。正在進行告別好詩一萬首詩的寫作計畫。著有詩集《在城市,沒有人赴約的晚上》、《診所早晨的晴日寫生》、《診所早晨的晴日寫生v1.02》、《網路詐騙高中生-電腦工程師喜歡的詩》、《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囚徒劇團》等。

目錄 top

郵政櫃檯的秋天-目錄導覽說明


第一輯 街譚
年菜
郵政櫃台的秋天

第二輯 巷議
通靈人
土地公廟紅燈閃爍
妖行采風錄

第三輯 神話
通勤死神
上班族阿智
十二生肖

第四輯 聽說
我有毛病
媽媽

序/導讀 《郵政櫃檯的秋天》top

推薦序
眾生連環圖,萬物浮世繪

或許(也不用或許了。根本就是──)許赫今日詩風的關鍵字,是「告別好詩」此四字;但我心目中,那位《在城市,沒有人赴約的晚上》時期的張仰賢,十足是有能力與才情寫出(並已寫下了)所謂「好詩」的詩人。這實也呼應了「告別」的真義:若不曾經歷,或真的擁有,怎能稱為告別?就像沒交往過的情人怎能稱為分手。

關於告別好詩,許赫曾以這段話明志:「詩也可以有聖俗之分,有追求藝術價值的詩,就是現在說的:一首好詩,一首文學價值很高的詩。那麼也可以有普通的詩,寫給親朋好友看的詩,寫來表達今天發生什麼鳥事的詩,這些應該也要是詩,而非『分行的文字』。」換句話說,許赫「告別好詩」,就是要告別那些過於講究象徵、技巧的詩,告別那些總愛隔空位移的文字煙花與意象魔術,告別那些菁英式的語調與措詞,而選擇採取一種直面生活的真實觀點,以簡易、短小、直說的詩行,道出他「想說」、認為「值得說」的事。

許赫告別好詩如此詩風的初次集大成應是《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這本詩集,這是一冊妙不可言、讓人由衷喜愛並讚嘆的「普世大書」,不但適合各類型讀者親近,還能啟發人心,反省人性,重新審視自身遭遇好壞,而獲得宗教般重生的力量,不誇張,真是一本神奇的詩集。

《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來自文學又超脫文學,源自生活而就如實陷溺在生活的無底洞裡了,我一讀再讀愛不釋手,內心澎湃洶湧,一度很想仿效許赫,開始寫這樣的詩,好釋放、救贖一下自己。記得我也曾在臉書公開推薦《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我認為台灣詩壇,甚至世界詩壇都應該重視許赫所主張並且已寫出來的這批詩,它們真的,可以讓人們,活得更真,更誠實,更輕鬆自在。《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就像一篇獨立宣言,勇敢說出了「原來詩不想嫁給聖人」的心聲,《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似乎是要頒給世人,一座「文學你不要再這樣糾結了」的告示牌,而且,斟酌看,會發現那還是一塊曼妙輕盈的保麗龍板;從形式到內容,整個身體力行。

依此寫作脈絡,繼續告別好詩,繼續做自己的許赫,後來推出《囚徒劇團》,應該算是《原來女孩不想嫁給阿北》的進階版了。《囚徒劇團》的敘事性、故事性、普遍性與生活性都更自然也更無痕了,相同的精神則是:直面生活,直抒胸臆的態度。從2012年底算起,告別好詩的許赫就一直致力於,讓詩與生活成為「同一件事」,別讓詩(只)是詩,而生活仍是生活,兩者無關,兩不相顧;這正如沈眠刊載於聯合報的書評〈普通的魔術師〉,專談《囚徒劇團》時所說的:「詩人也是一種角色扮演,詩人身分底下必然有另一種真實人生。而哪一個才是第一人生,哪一個又排第二呢?」「我以為,許赫詩歌有著真誠追問:詩歌到底是不是,能不能,就是生活的本身?」此為最佳註解。

從鴻鴻曾對許赫這些告別好詩的評價:「後來讀他的詩,越被他的現實敏銳度所吸引、被他在困頓人世中的自嘲寬解所感動。他的『告別好詩』也是一種吆喝,召喚大家把注意力從技藝轉向內容,看似叛逆魯莽,實則成竹在胸。許赫自己深諳大巧若拙之道,雖力爭下游,卻得以暢泳江湖。」以及李屏瑤對許赫這些富有生活味道的詩的觀察:「以前許赫寫詩,也覺得是寫給詩人、寫給懂得的讀者看;而今,則像是寫給朋友看的,每天寫一首詩之後,會有很多人留言或寫信給他,跟他討論,這些詩成為跟朋友之間的交流,不再只是按讚或已讀不回。」許赫告別好詩的發想與實踐,應是成功的。

顯而易見,許赫的詩學主張,以及詩寫實踐,就是在生活裡,在活生生的日子裡,每一天,每個時刻,感覺,感受,感應,感動,感通,感想很多,感時花濺淚,或埋怨,而且是直接埋怨,或諷刺,而且是直接諷刺。這相當符合沈眠〈普通的魔術師〉裡所觀察與敘及的許赫,是「凝視與思維日常,觀察和記錄生活,也就形塑出許赫詩歌獨特的位置。他把自己當作普通人那樣寫,便寫出普遍性,寫出普通人的生存處境。大部分人寫詩是把自己當作詩人那樣寫,不管是意象技術高超,又或者是流行通俗如情歌,都夾帶某種必須成為詩、作為詩人的知覺。唯許赫反其道而行,他不要像是個詩人那樣寫詩──」。

這不就是許赫自己預期,而且已經做到的嗎:「我認為詩是一種表達的形式,詩可以承載任何的內容,內容是真實給人感受的,詩這個形式只是載體。所以詩可以只把想要表達的內容寫出來,但是不需要關心藝術或者文學成就。」於是,台灣現代詩壇終於迎來了這本《郵政櫃台的秋天》。

至於為何不是銀行櫃台、百貨公司櫃台、遊樂園櫃台或通訊行櫃台?為何不是夏天或冬天?這些提問,都可以有不同答案,也可以沒有答案。《郵政櫃台的秋天》除了繼續告別好詩,繼續直觀述說所見所聞所想所慨之外,也更往故事與小說靠攏了,這是《郵政櫃台的秋天》最大的特色。

君不見,《郵政櫃台的秋天》四輯:「街譚」、「巷議」、「神話」與「聽說」,都與「事」相關。事從何來?人也。有人的地方,就有事;有人的地方,就很有事;好事,歹事,故事,妙事,韻事,軼事,時事,大事小事,家事國事天下事,虛構或真人真事等,都是人所糾集,都是生活即景。事之成事,本無好壞,卻因人的言、行、心、性等人為因素,遂有了差別。

特別的是,無論日常生活中自己的或他人的故事,或田調所採錄的奇聞趣事,甚至是許赫自己幻想的科幻與神話故事,都以一種「煞有介事」又「若無其事」的口吻,娓娓道出,而且是以分行的方式。可以這麼說,《郵政櫃台的秋天》是許赫用詩的形式,寫的小說故事集。

因此,《郵政櫃台的秋天》是詩,也不是詩,是小說,也不是小說。那麼,《郵政櫃台的秋天》究竟是什麼?

以形式來說,《郵政櫃台的秋天》是詩;從內容來看,《郵政櫃台的秋天》是小說。因此,將《郵政櫃台的秋天》當成詩來讀的話,它是小說詩;把《郵政櫃台的秋天》視為小說的時候,它是詩小說。唯《郵政櫃台的秋天》「扮演」詩小說時,指的不是語言詩化的小說,而是敘述方式採詩句分行的小說。

問題來了,既然《郵政櫃台的秋天》最大的特色是故事性,是(詩的)小說化與小說特質,那還能繼續告別好詩嗎?

我認為許赫做到了。讀者自可從這冊詩集裡,通透直述的語言,以及一種直面生活的態度,在一組一組簡短的詩行中讀到許赫「想說」、認為「值得說」的各種故事。這種不會讓人產生隔閡的表達策略,採用的依然是告別好詩非菁英式的筆法路數,依然是告別好詩(與讀者)溝通無礙的書寫方式;此外,《郵政櫃台的秋天》四輯內容,無論街譚巷議或神話聽說,也都含括了不少「現實」元素,例如各式人物、角色、職業、食材、料理、動物、生肖、場所、事件等,甚至土地公與法主公,這些現實的題材在許赫筆下各具聲色,各擁表情,各展性格,是一格又一格眾生百姓的連環圖,也是一幅又一幅人神萬物的浮世繪。
 

李長青

 

推薦序
該是告別碎唸的時候:獻給「告別好詩」的勸世文

先說結論,我認為「告別好詩」已經走到盡頭了。許赫如果想寫出新哏,恐怕得告別「告別好詩」。

不是憑空「告別好詩」

許赫自稱從2012年開始「告別好詩」,至今(2018)一路走來七年了。但單就詩的內容及風格看來,早已於2005年自行出版的《診所早晨的晴日寫生》定形。他與當時的主流相左,在一片耽美艱澀的詩風之中堅持直白,寫些「不像詩」的東西。當年許赫的創作風格幾乎等同批判、反抗,這不光落實在詩本身,還包括2005年參與「玩詩合作社」把詩「物件化」的行為,都反應他對詩的中心思想;詩,是可以用的。

詩人早有同溫層,互相取暖非難事。但人類學背景,不光在意「文本」更在意「文壇」的人,簡直是詩人中的異類、小眾中的小眾。2005年與許赫初識,免不了討論大環境如何影響詩作、美醜價值、好壞標準。諸如一成不變的文學獎與刊物,對廣大讀者缺乏同理或刺激。我們一拍即合,深知互相取暖不夠,做刊物、自費出版、搞活動,現在看來彷彿都是一種宣示:不要劃地自限。比起被選入經典、被學院肯定獲獎,更不能忽略詩的可能性。詩不是被困在文字裡的模樣,它可以帶來行動、開拓視野、激發想像,所以玩詩合作社時期的夥伴諸多嘗試,不論是裝置展覽、行為藝術、以詩為名開發不同的商品等,試圖與一般讀者取得「共鳴」,而非曲高合寡的刻板詩人。

這些都成為2012年「告別好詩」的養份。我認為這並非頓悟或覺醒的瞬間,許赫已經忍很久了,他終於要走出以「好詩」為名的深櫃,高喊「拎北說這就是詩啦!」

好詩的瓶頸

一般讀者聽到「告別好詩」,可能會忍不住問「什麼是好詩」或「什麼是詩」。雖然這四個字本身就是個洞,但本文完全沒有要跳進去的意思。身為許赫的讀者與現實生活的友人,只能談「我看到的許赫在幹嘛」,包括他認為的好詩「可能」是什麼。如果「好詩」本身沒問題,為什麼要告別?默默的讀、寫不可以嗎?直到現在還堅持(容我再提醒各位,這一別就是七年,恐怕還會繼續下去),只有這麼在意「好詩」的人,才會如此念念不忘吧?

身為一個寫詩的人,執著「好」詩非常合理。許赫的詩雖然直白,乍看能面向一般讀者,但一路以來都不是個廣受讀者青睞,或被學院重視的詩人。更何況,一昧迎合他者標準,也有失創作者的格調。如果創作者被允許多一點任性,又希望獲得認可該怎麼做?或許只要強調任性是一種理性的選擇,是深思熟慮的價值營造,甚至足以重新詮釋好壞標準。這很可能便是「告別好詩」的濫觴,它源自於許赫渴望被重視、討論的創作野心。

許赫詩作幽默諷刺,表面直白單純,其實處處鑿痕,內行的都看得出其斷句與留白的技術高明,簡直是個訓練有素的搞笑藝人。只能說這樣的作品「非主流」,若單以意象及音韻等就認為缺乏詩意、給予負評的人,往往也是陷入「好詩」泥沼之人。他們的瓶頸來自被主流風格綁架、盲目追求特定價值的好詩,反而忽略創作得貼近個性、本質的核心價值。

我認為「告別好詩」不光是許赫的書寫策略,也是一種政治主張。它是自由的象徵,期盼寫作者走出「好詩」的牢籠。諷刺的是,當許赫於2016年著手「告別好詩:一萬首詩的旅程」計畫,打算在五年內寫一萬首詩時,也就陷入了被催稿、不得不寫的、失去自由選擇的困境。

這是許赫的瓶頸,更是「告別好詩」的瓶頸。

告別好詩,再成為好詩

我認為告別好詩,其實是另一種對於好詩的追求。除非告別好詩是封筆、用來逃避寫詩的藉口,否則這種「越寫越多」的行為,在我看來不是逃避,是換個方向前進的積極策略。為實現五年寫一萬首詩的計畫,他試圖以多首組詩來完成一首長詩,於是出現重視情節、將敘事段落變得更細碎,一口氣寫「很多首」詩的奇招。例如收錄於本書的作品,幾乎都以20段為一首,各段皆能獨立閱讀,所以加上組合後的長詩,一個主題就能完成21首。雖說這兩年來拖稿有時、朋友代筆(詳參許赫詩集《囚徒劇團》)有時,還是不得不佩服詩人的巧思。「告別好詩體」於焉完成。

如果許赫是個不顧一切偷吃步,也要完成計畫的人,那肯定免不了濫竽充數的詩。雖不能說幾近完美,但以良率來說,截至目前(2018年12月)的兩千多首,在我看來完成度出奇得高。就算以組詩的方式「偷吃步」,要在時限內想到那麼多主題也十分困難,它們肯定與許赫的人類學訓練脫不了關係。閱讀這些詩彷彿進入鄉野奇談,穿梭於不同信仰、族群的日常生活,以他們的八卦為養份恣意生長,漸漸成為一首風格獨具、詩一般的民族誌。在《郵政櫃台的秋天小說詩集》第三輯中,甚至命名為「神話」,收錄死神與來自銀河系的科幻故事。仔細想想,這根本不符合「告別好詩」的字面意思;這麼費力、結構完整的詩,能「不好」嗎?

許赫稱其為小說般的詩。這讓人有點擔心,會不會哪天又說自己在「告別小說」?

該是告別碎唸的時候了

差點忘了,這是一篇收錄於《郵政櫃台的秋天小說詩集》的推薦文。身為許赫的忠實讀者,我衷心盼望他能開創新局,不要空有「告別好詩」的口號,更應該用行動實踐之、進化之。雖然他並不直接承認自己寫的詩很好,但也從不迴避演講、文學獎評審等增加「正面評價」的機會。也就是說,許赫只要持續寫詩,就等同往好詩的路上邁進。

既然如此,就把口號化為具體的實踐吧。「告別好詩體」通常採第一人稱,彷彿喝悶酒的阿北不停碎唸。乍聽生猛有力,但持續放送太久難免使人疲乏,左耳進右耳出。我一向喜歡許赫詩裡快速閃動的智慧,但得搭配深層的人文關懷、恰到好處的天馬行空,才能彰顯敘事強度,忍笑忍到內傷的功力啊!

該是承認自己在寫好詩了。也請您不要輕信詩人的片面之詞,以「好詩」的觀點,享受詩人精心營造的閱讀體驗,問問自己到底看了什麼吧!
 

沈嘉悅

許赫 作者作品表

學習如何當一個老公

郵政櫃檯的秋天

囚徒劇團

* 以上資料僅供參考之用, 香港書城並不保證以上資料的準確性及完整性。
* 如送貨地址在香港以外, 當書籍/產品入口時, 顧客須自行繳付入口關稅和其他入口銷售稅項。

 

 

 

  我的賬戶 |  購物車 |  出版社 |  團購優惠
加入供應商 |  廣告刊登 |  公司簡介 |  條款及細則

香港書城 版權所有 私隱政策聲明

顯示模式: 電腦版 (改為: 手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