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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天機(壹) 【韓劇書腰深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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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平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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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21/09 |
頁數: |
272 |
ISBN: |
97898695699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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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在命運的十字路口,真的是你在等我嗎? 一段從天而降的緣分即將展開…… 《擁抱太陽的月亮》、《成均館緋聞》作者超人氣代表作 ! 改編韓劇,大勢男神安孝燮 × 國民妹妹金裕貞主演,friDay影音獨家熱播中! 他能夠解讀天空的星象,卻看不到眼前的景色。 她說要成為他的眼睛,義無反顧地闖進皇宮內院。 夢幻而深情的水墨線條, 也伴隨著兩人的命運,逐漸暈染開來…… 她是洪天起,被畫魔盯上的天才女畫師。有著不輸給男人的洪亮嗓音,以及就算被老虎吃掉,老虎也會後悔吐出來的固執個性。在她二十年的人生裡,毛筆和圖畫就是她的全部。 他是河覽,專門負責觀星的「視日」官,也是世上難得一見的絕代美男子。童年時因為宮廷的一場祈雨祭而失去了視力,從那天起,他的世界只看得到一片紅色。 他是「安平大君」李瑢,玩世不恭、一心追尋美麗事物的風流貴公子。他比任何人都要熱愛藝術,看到傑出的畫作就無法自拔。有他在,總是會發生有趣的事情。 身為帛瑜畫團裡唯一的女畫師,洪天起儘管才華橫溢,母親最擔心的卻只有她嫁不嫁得掉的問題,想不到才剛幫她祈求天賜良緣,洪天起走在鬧市街頭,就真的有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從樹上掉下來,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而且還昏迷不醒。但這時的洪天起還不知道,自從「撿到」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神秘男子後,她的人生也將出現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與此同時,宮中突然出現大量貓頭鷹聚集,害怕的世宗急著要找他最信任的星象官河覽來解讀異象,但河覽卻行蹤不明。群臣束手無策之下,世宗只好指派三兒子李瑢負責找人。李瑢半開玩笑地表示,擄走河覽的一定是個女人,並從這個方向展開調查…… 三個人的未來在命運的安排下,究竟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影音介紹
作者 廷銀闕정은궐 韓國超人氣小說天后,2004年以《她的相親報告》出道,2005年出版《擁抱太陽的月亮》,2007年推出《成均館緋聞》,本本均叫好叫座。《成均館緋聞》和續集《奎章閣之戀》在韓國熱銷突破百萬冊,囊括教保文庫、Interpark、Yes24、Aladin等各大書店暢銷排行榜第一名,並被讀者票選為最有趣的小說第一名。 《擁抱太陽的月亮》和《成均館緋聞》也被改編拍成電視劇,風靡全亞洲。其中《擁抱太陽的月亮》更創下韓國2005年以來「迷你劇」最高收視紀錄,被媒體譽為「國民電視劇」。 《紅天機》是廷銀闕繼《奎章閣之戀》之後,暌違七年的最新力作,以朝鮮時代天才女畫師洪天起和觀星官河覽之間一段既深情又浪漫的故事為背景,一推出便備受矚目,並已改編拍成韓劇,由《來自星星的你》導演執導,安孝燮、金裕貞主演。 譯者簡介 楊琬茹 政大韓文系畢業。不算愛讀書,但偶然踏入翻譯的世界後,就捨不得提腳離開了。期許每一本譯作都能成為自己亦師亦友般的存在。
試閱 第一章 冬至 太陽復活的日子 1
世宗十九年(丁巳年,一四三七年)陰曆十一月十六日
除去手裡抓著的兩隻野雉,她儼然是乞丐中的乞丐。讓人分不清是頭髮還是稻草堆的頭頂,連乞丐都嫌髒而不願穿上的襤褸衣衫,懸掛在脖頸及四肢的破碎布料,再加上滿是污垢難辨原色的肌膚。儘管如此,因為長髮多少還有點纏繞綁起的模樣,姑且能看出她是個女人。這樣狼狽至極的乞丐和建造得乾淨工整的屋瓦房毫不相稱,特別是這個乞丐正在探頭探腦的門戶,懸掛在大門旁的長長門牌似乎可以讓人感受到「始於美好,終於美好」的氣息,這裡便是──帛瑜畫團。 乞丐發現掩閉的大門旁有扇斜開的小門,於是便肆無忌憚地竄了進去,她邊揮動野雉的脖子邊踩著笨重的步伐,這副模樣和女子的溫婉沉靜相去甚遠。僅僅憑藉稻草堆般的長髮來判斷的性別,似乎有重新評估的必要。 乞丐橫越過庭院,駐足在由許多廂房連成的別致建築物前。帛瑜畫團是畫工們聚在一起學習繪圖、作畫,偶爾也會談天說地的工坊。乞丐悄悄往庭院對面的廂房看了一眼,接著便昂首闊步地走進工坊。光滑明亮的木地板印上了髒兮兮的足跡,因為腳上纏繞著抹布般的破碎布料,猛然一瞥還看不出那是人的腳印。 乞丐拉開門走進的地方是打通好幾個隔間連成的寬闊房間,一側擺著長長的桌子及許多板凳,另一側則是放滿了各式各樣繪畫用具的儲藏櫃,牆上也掛著好幾幅畫軸,上頭有處容郎像、仙女、老虎、喜鵲、老鷹、獅子形象的獬豸、公雞、母雞、小雞群等圖畫。 房裡有六名畫工,各自以舒適自在的姿勢坐在地上,參考掛在牆上的圖像畫著圖。但他們的姿勢有多自在,他們的畫風就有多自由奔放。畫工們描繪著帶有各自風格的老虎、喜鵲、老鷹、獬豸……和掛在牆上的圖畫沒有一點相似之處。由於他們都全心全意地埋頭於手上的工作,所以完全沒發覺走進房裡的詭異乞丐,不過,比走動聲響還強烈的某種東西擊潰了他們的集中力。 「怎麼突然有股味道?這股臭氣熏天的腐臭味是從哪裡傳來的?」 一名畫工的問句,讓六個鼻子一齊抽動了起來。 「真的耶?這是陳年大醬的味道嗎?是附近的醬缸破掉了嗎?」 「不是,我敢保證,這是屍體腐爛的味道!」 六道視線往惡臭的來源集中,站在那裡的是相貌比氣味還要驚人的乞丐,六名畫工的動作同時靜止,恐懼浮現在變得比平常還要大上兩三倍的眼珠裡。 「洪、洪女?」 六名畫工發出驚叫聲,他們霍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遠離眼前這個與其說是乞丐、反而更近似於妖魔鬼怪的女人。畫工們的背部緊貼在牆壁上,雖然是明亮的大白天,但因為洪女背對著照進房內的陽光,使她的模樣看起來無比詭譎。 「大、大白天的也會見鬼嗎?」 「她真的死了嗎?我們只是在猜她會不會死了,但並沒有認為她真的死了啊!」 「我們多希望妳能活著回來……」 話語中帶著懇切的祈求。女人的嘴角往上一撇,因為逆光看不清的關係,讓人感覺更加驚悚了。 「洪女,別的先不說,妳先回答這個問題!我們眼前看到的是腐爛的屍體嗎?還是在黃泉徘徊的靈魂?都不是的話,是活、活生生的身體嗎?」 可能是鬼魂的洪女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緩緩地開了口。 「一個月前,在虎谷……去了仁王山的虎谷……」 洪女的頭漸漸無力地垂了下來,然後以似有若無的音量咕噥道: 「沒看到,都等了超過一個月了……為什麼……」 「嗯?妳說什麼?」 「我說我沒看到!老虎!」 洪女突然大吼回應,她將兩隻雉雞扔到桌上,拉出椅子後便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呼呼地將視線固定在懸掛於牆壁的老虎畫像上,一副憤恨難平的樣子。洪女將一隻手掛在椅背上,另一隻手靠在桌子上撐著下巴,左腳橫擺在右腿上,德行不良的模樣不輸給路上的爺兒們。 某日,作畫中的洪女在轉眼間擱下畫筆就消失無蹤了,留下的只有一句要去一趟仁王山的虎谷的留言。說起這仁王山是個怎樣的地方呢?可不是那個老虎成群,甚至還流傳著「沒有老虎不知道仁王山」這句街談巷語的地方嘛!去了那種地方之後杳無音訊到現在已經超過一個月了,結果她卻活著回來,還帶著一臉全然不曉得這段期間畫團的人有多心急如焚的表情。 畫工們確認了眼前一副乞丐樣的人是活生生的洪女後便鬆了口氣,表情也轉變為喜悅,可是不管他們再怎麼開心,還是沒有人靠近散發著惡臭的洪女。就算大家不是對氣味特別敏感的人,仍沒有人願意靠近洪女,畫工們邊搖頭邊退回了原來的位子,其中最靠近洪女的兩名畫工才剛回到原位要坐下來卻又馬上跑往牆角,而且還邊跑邊喊道: 「呃噁!去洗個澡吧!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啊?」 洪女吭吭地聞了聞。 「的確是有股味道,我塗了些老虎會喜歡的動物的排泄物在身上,腿的部分也塗了一些我的,但為什麼老虎還是沒有出現呢?到底為什麼!是因為乾掉太久所以味道變淡了嗎?如果現在是夏天的話就好了,這樣味道就會更強烈一點的……」 畫工們同時張大了嘴。 「哈!這根本就是在跟老虎說『把我抓去吃吧!』都做到這種程度了結果還是活著回來了嗎?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 畫工們回過頭繼續做著原本在做的事情,一邊絮絮叨叨著: 「雖然早就知道妳腦子不太正常了,但不知道有這麼嚴重,就算是聚集了五六個壯丁也會因為太危險不敢去的地方,怎麼會有人想要隻身而入啊?唉!」 洪女的視線仍然停留在老虎的畫像上。 「什麼危險不危險的,狗屁!說是老虎成群才被叫做虎谷的,結果連條尾巴都沒見著!」 「總之妳這丫頭就是太過膽大包天了,嘖嘖,我看妳的身體裡有八成都被膽給占據了吧。」 「活著回來了又如何,反正到了師父手上也就一命嗚呼了,嘖嘖。」 洪女的視線暫時轉移到畫工們的身上,但不一會兒就又移回老虎的畫像上了。 「師父也知情嗎?」 「當然啦,妳消失的天數又不是只有一天兩天。」 「你們多少也幫我找個理由應付一下啊……」 「怎麼應付?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難道要天天說妳在茅房裡拉屎嗎?」 「這個藉口也不賴啊!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其他謊話可以說啊,比起被師父糾纏,講謊話應該好點吧。」 「哎呀,原來妳還曉得我們的苦處啊,老實說我們哪有什麼辦法攔得住妳呢,要攔下抓狂亂跑的野馬還容易些,師父對這點還是很清楚的。」 「師父還說就算妳被吃到只剩個腦袋瓜子也要去把妳找回來,為了勸阻他可是把我們的氣力都消耗殆盡了。」 「之前老說我是填不完的錢坑,要我滾出去死一死,他應該把這當作是畫團的喜事手舞足蹈一番才對啊。」 雖是以玩笑的方式說著,語氣裡卻帶著滿滿的歉疚與擔心,其中最深切的情緒就是沒能看到老虎的惋惜。發覺洪女腦中想法的一名畫工大喊出聲: 「喂!不准!妳少作夢了!」 「什、什麼?什麼夢?」 「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麼嗎?妳打算找機會再去一次虎谷對吧?」 洪女的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容,她環顧屋子四周,一副想迴避答覆的樣子。 「喂!妳現在就保證妳再也不會離開這個位置……」 「師兄們,怎麼感覺有點空蕩蕩的啊?這麼一說,好像沒看到永煜?怎麼回事啊?那個連茅房都不去只顧著畫畫的傢伙。」 屋裡頓時被一陣陰鬱的愁雲慘霧籠罩著,這片墨色雲霧過於沉重,使得畫工們的頭、肩膀、作畫中的手,還有深沉的嘆氣聲,都被重壓到了地面上。洪女眨著眼睛,眨了好一陣子,還是沒有人率先開口,直到她抖了抖襤褸的衣角,畫工們才做出了捏住鼻子的動作。 「呃,好臭!」 「我不是在問你們永煜哪去了嗎?是去看孩子了嗎?」 「那個……他被青門畫團的人挖走了。」 「什麼?又來?這次竟然連永煜也搶走了?那他的債務呢?」 「連利息都支付完才帶走的,對他們畫團主家來說,錢根本不是問題。」 「但畢竟是永煜,也不好說些什麼,自從孩子出生之後他就一直被錢追著跑啊。」 「也是,我們在娶妻生子前也是只要握著一支畫筆就很滿足了,可一摸到剛出生的孩子的臉蛋,那瞬間心情完全都不一樣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啊。」 「青門畫團可以拉到很多賺錢的活兒,這也難怪永煜他會動搖。」 「但是永煜負責的工作也算是相當多的啊……」 「現在那些工作應該也都移轉到青門畫團那裡去了吧,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工作量減少很多了……」 畫工們的聲音顯得十分有氣無力。連車永煜都離開了,就意味著帛瑜畫團裡最賺錢的畫工幾乎都被帶走了,而且最近這種時期,搶走畫工就和搶走工作別無二異。洪女猛然起身。 「師父的怒火應該非同小可吧,不曉得我會不會平白無故遭殃,本來只要挨一下打就行的,這下可能得挨個三四下了。」 畫工們又再次摀住鼻子,並對離窗戶較近的人比畫著開窗的手勢。 「妳可真厚顏無恥,才不是什麼平白無故遭殃,妳本身就是導致師父怒髮衝冠的元兇,就妳所做的好事,沒被打死已經是奇蹟了,趕緊先把窗戶打……」 可是手都還沒碰到,窗戶就已經被倏地打開了,而且還不只是一處,房裡所有能被稱作「門窗」的東西全被打開了。和冷冰冰的風一起探進屋內的是一個個稚嫩的臉蛋,無數個男孩將頭伸進屋裡,他們看起來最小十歲,最多不過十六七歲,全部都是門徒生。屋內的也全都是男人,所以在這個地方,洪女算是唯一的女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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