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遊牧史觀:一部逆轉的大中國史
 
作者: 楊海英 
譯者: 鄭天恩
書城編號: 1534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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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八旗文化
出版日期: 2019/04
頁數: 336
尺寸: 14.8x21x2.3
ISBN: 9789578654587

商品簡介
商品簡介


遊牧文明野蠻、粗魯,充滿暴力?
摘下中華有色眼鏡,從文明的遊牧史觀出發——
中國史不過是中國人天真浪漫的幻想!
被中國史定位為蠻族的遊牧民才是世界史的主要推手!

大部分漢字文化區的讀者,都會有「遊牧民族雖然軍事力量強,但野蠻、粗魯、暴力」的既定印象。然而這只是戴著中華思想的有色眼鏡來看的結果。

《文明的遊牧史觀》這本書告訴我們,遊牧文明其實是歷史的驅動力。所謂「軍事力量」,是當時科學技術與社會體系、作為群體的凝聚力、資訊蒐集能力等各式各樣要素的總和。現在世界上擁有最強軍隊的,毋庸置疑乃是美軍,它也是世界秩序的締造者和維護者,應該沒人會說他們的強悍是一種「落後、野蠻的力量」吧!

█將地圖的南北顛倒,看世界的眼光便會截然不同!
 遊牧文明是技術先進、資訊發達、富有組織力的歷史驅動力!

在支撐遊牧民族「強悍」的技術中,最重要的就是「畜力」。對馬、牛、駱駝等大型動物的馴育、養成、管理等技術,本身就是一種高度的文明。另一方面,蓄力在當時的條件下,也是青銅或鐵製的武器、絲綢等物品最快的運輸工具。眾所周知,即使對馬車的運用,也是西亞先於支那地區,然後才漸漸地往東傳播開來。也就是說,和馬這種「畜力」相關的技術是遊牧文明的一部分。

更重要的是資訊力。和定居農耕民族比較起來,遊牧民在廣大的地區中遷徙,不斷地進行見聞和調查,因此掌握了最全球化的資訊。這種資訊力也被活用在通商上。運輸能力優越、往來於各個地區間、對各地產品與市場需求瞭若指掌的遊牧民,同時也是優秀的商業民。遊牧民族的寬容性,對各種文化的包容和開放姿態,也是與此密切相關。

軍事力量、資訊力,再加上具高度流動性與開放性的組織原理,這就是遊牧民的「驅力」。

從「文明的遊牧史觀」重新看待中國,會如何逆轉出一部中國史呢?作者指出,在今日中國中心地區產生了黃河文明固然是事實,但考古學指出,這個古代文明與現在的「中國人」之間的關聯,不管在文化上,或是人種上,都早已斷絕殆盡。跟現代的希臘人,與古代希臘文明之間並沒有關聯是一樣的道理。

█「漢文明」並非普遍性的世界文明,而是一個地方文明。
 「中國四千年的歷史」不過是現代中國人天真浪漫的願望與幻想!

今天的讀者多以中國為「中心」,所以歐亞就變成了「邊陲」。這種世界觀其實是奠基在「漢民族」這種二十世紀初期才出現的假設之上。真相是,根本沒有「漢民族」這種東西,是歐亞興起的各個文明,不斷向黃河流域遷徙,才形成今日的樣貌。所以「中國四千年的歷史」不過是現代中國人天真浪漫的願望與幻想。

從「歐亞史」的觀點來看,被「中國史」定位為蠻族的遊牧民,分布範圍東起西伯利亞、西到歐洲世界,文化與人種繁多,是世界史的主要推手;相對於此,所謂「漢文明」不過是以所謂的「中原」為中心,相當地方性且侷限的一個文明。故此,與其說「漢文明」是普遍性的世界文明之一,倒不如把它想成是一個地方文明,才比較接近真實狀況。

若追溯中國地區的歷史,則會發現,它進行跨歐亞交易、在國際文化上大放異彩的唐、被認為是世界最大帝國的蒙古帝國(元)和清等,這些繁榮的國度都堪稱為名符其實的「亞洲大帝國」。但是,它們全都是非漢民族所建立的征服王朝;從這些看來,不受漢民族中心主義控制、而是由異民族的國際主義所統治時,才是所謂「中國」最繁榮的時代,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中國史」還有一個重大問題,就是它屬於一種「被害者史觀」。在這種史觀裡,「漢民族」常常遭到異民族所侵略;近代以前是北方遊牧民族,近代以後則是跨海而來的西洋列強以及日本,這些都被他們描繪為「敵人」。可是,我們試著深入思考便會發現,「支那地區乃是某個特定民族的居所」這種主張根本就不成立。擁有不同根源、文化與生活型態的集團,進行流動,不斷重複著繁榮與改變的過程,這樣的歐亞大陸史,才是真實的「中國史」。

身為日本籍蒙古學者,作者的看法是:以所謂漢民族為中心的「中國史」,在充滿地域性的狹隘同時,不過是混合了他們自己普遍相信的世界觀,以及被害者意識的產物罷了。正因為此,今天的支那地區才出現名為「中國史」與「中華文明」的束縛。而今天的中國,似乎越發被所謂的「中華思想」所囚禁。


作者簡介


楊海英
蒙古裔文化人類學家。蒙古名字為「俄尼斯.朝格圖」,蒙譯日文名「大野旭」。1964年生於內蒙古自治區的鄂爾多斯。畢業於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大學日本語系。1989年赴日本留學。修完國立民族學博物館綜合研究大學院的博士課程,獲博士(文字)學位。現為日本靜岡大學教授。曾獲司馬遼太郎大獎(第14回,2010年)、大同生命地域研究獎勵賞(2015年)、樫山純三賞(2015年)、正論新風賞(第19回,2018年)。

主要著作:
◎繁體中文版:《沒有墓碑的草原》(八旗文化,2014年)、《蒙古騎兵在西藏揮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時代悲劇》(大塊文化,2017年)、《在中國與蒙古的夾縫之間:一個蒙古人未竟的民族自決之夢》(八旗文化,2018年)。
◎日文版:
《沒有墓碑的草原(上、下、續)》(岩波書店,2009-2012年)、《種族滅絕與文化大革命――內蒙古的民族問題》(勉誠出版,2014年)、《狂暴國家――中國的正體》(扶桑社,2015年)、《蒙古人民的自決權和「對日協力」――中國文化大革命繼續存在》(集廣舍,2016年)、《名為「中國」的神話──習近平「偉大中華民族」的謊言》(文藝春秋,2018年)、《最後的馬賊――「帝國」將軍李守信》(講談社,2018年)、《蒙古族人的中國革命》(筑摩書房,2018年)、《中國當代獨裁史――從毛澤東到習近平》(文藝春秋,2019年)等書。


譯者簡介


鄭天恩
台大歷史所碩士,曾任日文小說編輯,目前為專職翻譯。譯有《來自擇捉島的緊急電報》、《二十世紀旗手》、《最後的帝國軍人:蔣介石與白團》等書。


書籍目錄


【序章】讓我們試著翻轉中國史
一、想像的「中國四千年史」
名為「中國史」與「中華文明」的束縛╱異民族統治下的繁榮╱伸縮自如的自我中心史觀
二、文明史觀與遊牧史觀
來自文明史觀的思考╱歷史的驅動力──遊牧╱想像的「中華文明」╱與孔子教誨背道而馳
三、意圖蛻變成海洋文明的中國
跟不上海洋近代化腳步的中國╱對「東夷」日本近代化的矛盾心理

【第一章】「漢民族」是什麼
一、使用「漢字」系統的人們
漢字與漢人╱包含各式各樣人種型態的「漢人」╱壯侗語系言語的殘渣╱遭到整批取代的「漢人」
二、東亞大陸的人群遷徙
建立黃河文明的人們被逐往南方╱封閉在陸地上的民族╱今日「漢民族」概念的創造與想像
三、馬克思發展階段說的移植
用文物硬套假說的歷史捏造╱貧困的黃河文明帶來的專制主義╱逆轉的史觀

【第二章】文明在草原上誕生
一、文明的遊牧史觀
「草原文明」與「遊牧文明」╱「中國」和「支那」有何不同?╱名為歐亞大陸的世界╱梅棹忠夫的「文明的生態史觀」╱沙漠的文明
二、青銅器文明
在草原誕生的冶金文明╱鄂爾多斯式青銅器之謎╱與中原並行存在的鄂爾多斯文明
三、古代遊牧民留下的遺跡
鹿石之謎

【第三章】「西邊的斯基泰、東邊的匈奴」與支那道教
一、遊牧民是怎樣的一群人?
封閉的象徵──萬里長城╱從蒙古高原到多瑙河的共通文化
二、由東向西前進的斯基泰
希羅多德《歷史》的記錄╱匈奴與匈人是同源同族嗎?
三、匈奴時代的支那
迥然相異的女性觀與宗教觀╱匈奴時代的支那道教╱法輪功與道教的類似性

【第四章】唐絕非「漢民族」的國家
一、中央歐亞的突厥化
突厥帝國與唐的歷史關係╱胡人的胡州╱象徵大地母神的於都斤之地╱唐王朝絕非「漢民族」的產物╱沒有比於都斤山更好的地方了!╱遊牧民的紀念碑──石人╱唐從中亞撤退╱歐亞東部的國際性╱遊牧民的弱點
二、中央歐亞的伊斯蘭化
伊斯蘭的滲透╱「獅子王」碑的發現╱「西域」的虛構╱石人再次回歸草原

【第五章】三個帝國鼎立的時代
一、三個帝國並存的時代
「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大契丹國的興亡╱「死不認輸中華思想」的起源
二、熱愛「塔」的契丹
融合農耕與游牧所產生的獨特文化
三、寬容的大夏(党項)和元朝
關於西夏文字
四、富含多樣文明的蒙古帝國
受蒙古人接納的禁慾藏傳佛教╱基督教與伊斯蘭教的滲透╱持有「言語」和文字的意義

【第六章】最後的歐亞帝國──清
一、女真人建立的金王朝與後金國
重視禮節的遊牧民╱宋中心史觀造成的歪曲╱滿洲的源流╱朱子學與漢字╱Manchu(滿洲)的崛起
二、滿洲人的根源從何而來?
與漢族相異的滿洲和蒙古之「血」╱漢裔旗人╱成為神的皇帝
三、滿洲是從何時開始變成地名的?
創建中國現代文化的滿洲人╱借用關羽之威

【終章】現在的中國正在遭到歷史復仇
一、「宗教等於鴉片」的馬克思主義與專制主義思想
從文明史來看,中國人(漢人)政權有著共通的弱點╱追求現世利益的中國人宗教觀╱三大宗教在中國為何無法落地生根?╱在蒙古高原上生根的基督教╱祕密結社化的伊斯蘭教╱世界帝國蒙古與宗教╱排外的王朝──明代支那,在文化上是一片荒蕪╱源自「文殊菩薩」的清朝,是個開放的國家
二、現在仍然持續的宗教衝突
宗教大國中國的矛盾╱漢人為什麼害怕宗教?

◎後記
◎「文明的遊牧史觀」研究序說──文庫版代後記
◎文庫版解說
◎參考文獻


文章試閱


〈文明史觀與遊牧史觀〉

◎歷史的驅動力──遊牧

雖然戴著中華思想的有色眼鏡來看的話,難免會有「遊牧民族的軍事力量=野蠻、粗魯、暴力」的既定印象,但實際的情況卻遠遠不止於此。所謂「軍事力量」,是當時科學技術與社會體系、作為群體的凝聚力、資訊蒐集能力等各式各樣要素的總和。好比說,美軍毋庸置疑乃是當今世界上最強軍隊,應該沒人會說他們的強悍是一種「野蠻的力量」吧!

在支撐遊牧民族「強悍」的技術中,最重要的當然就是「畜力」了。簡單說,就算是畜牧,也絕不是「放牛吃草」,讓牠們自生自滅這麼簡單。對馬、牛、駱駝等大型動物的馴育、養成、管理等技術,本身就是一種高度的文明。遊牧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找尋適合遊牧的草原,以及和其他集團的調和與遷徙。馬、牛、駱駝等,正形成了一種在廣大地區中進行遷徙的驅動力。

另一方面,青銅或鐵製的武器,若是使用畜力,也較為容易運輸。眾所周知,即使對馬車的運用,也是西亞先於支那地區,然後才漸漸地往東傳播開來。

更重要的是「資訊力」。相較於農耕,遊牧更受氣象等環境的變化直接影響。為此,關於土地狀況等資訊的精確程度,乃是攸關生死的大問題。和定居在一定區域的農耕民族比較起來,遊牧民在廣大的地區中遷徙,不斷地進行見聞和調查,因此掌握了最全球化的資訊。就這層意義上,遊牧民會傾向於輕侮「眼界狹窄」的農耕民,也是在所難免的事實。這種資訊力也被活用在通商上。運輸能力優越、往來於各個地區間、對各地產品與市場需求瞭若指掌的遊牧民,同時也是優秀的商業民。

即使在社會構造上,農耕民和遊牧民族也有著很大的差異。農耕民在同一個區域內,基本上會持續種植同樣的作物,在文化和人種上的同質性較高;相對於此,遊牧民則是輾轉遷徙於廣大的草原間,靠著遊牧艱苦維生,因此不可能有各個民族固定的領域存在。對遊牧民來說,離合聚散乃是常事,即使是背景相異的集團,也有交換資訊乃至共存的必要;遊牧民族的寬容性,便是與此密切相關。

遊牧民也深諳一個道理,那就是一旦出現某個有力集團時,全體遊牧民都有可能投奔麾下、成為其成員。在波斯史家、蒙古帝國時期的宰相拉施德丁(Rashid-al-Din Hamadani)所編纂的史書《史集》當中就有描述到,「草原上的人們,總是喜歡虛張聲勢」。當蒙古在歐亞地區成為強大的帝國之際,那些地區的遊牧民便全都自稱為「蒙古」。同樣地,若是突厥(公認使用突厥╱Türk語系溝通的突厥、回鶻等各個集團之總稱)強大,則各集團也都會自稱為「突厥」。正因為如此,所以在波斯人眼中,才會覺得他們老是順著風向虛張聲勢吧!然而,對遊牧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這個時候,若是出現一個在統治體系、生活樣式,乃至道德觀念上合乎自己喜好的集團,則會無關血統或出身地區,投奔其中成為一員,這就是遊牧民的生存之道;而在此同時,作為接納的一方,也會以極為開放的態度來應對這樣的投靠。因此,在蒙古人集團中,會有突厥人、西藏人、甚至是支那人、波斯人、歐洲人還有日本人加入,這完全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軍事力量、資訊力,再加上具高度流動性與開放性的組織原理,這就是遊牧民的「驅力」,也就是他們能對農耕民造成破壞性威脅的最主要原因。

◎想像的「中華文明」

不過,儘管至此為止我們一直抱持著批判的態度,但支那地區的農耕民自古以來便具有高度的文明,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他們發明了稱為「漢字」的表意文字,使得原本說著不同語言、彼此相異的城市國家間能夠進行溝通。同時,他們也產生了以儒教為首的各種思想;以農業生產為基礎,也留下了許多青銅器等先進的文物。秦始皇促成了支那地區的統一,而後在漢武帝時代,勢力更一口氣擴大到從蒙古高原南部至越南的廣大地區。

儘管以擁有如此高度的文明而自負,但是他們在騎馬遊牧民族面前,還是屢屢嘗到敗北的苦果。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一○○五年,北宋與契丹人的王朝──遼──締結了所謂的「澶淵之盟」。遭到契丹攻入華北的宋,以每年支付絹二十萬匹、銀十萬兩給遼的條件,與之締結了和約;然而,這對拘泥於王朝正統性的支那人而言,是極為屈辱之事。結果,他們徹底強調起自己王朝的正統性,把遼、西夏、金等北方民族王朝全貶為「夷狄」,展現出一派「充滿敗者心理糾葛的中華思想」。

這種表現形式首先呈現在文字上。東夷、西戎、北狄、南蠻等詞彙雖然自古已有之,但在指涉遊牧民的漢字上,他們則是更不厭其煩地為它加上犬字邊。他們在地名上也是一樣,大量使用了呈現中華思想的表達方式。比方說「定南」,就如同字面上的意義一般,指的是「平定南方」,也就是征服的意思。除此之外也有「定東」、「鎮西」(鎮壓西方)、「平東」(平定東方)、「綏遠」(綏服遠人)等地名。令人感興趣的是,這些地名其實與真實狀況都不相符。在當時,他們只是給尚未支配的地區任意添加名稱,換言之即是言語先行的所謂「虛擬統治」而已。

當然,即使占了這種嘴砲便宜,異民族在軍事上的威脅還是不變的現實。只是,支那人沉浸在自己的優越感當中,最終相信自己的謊話就是現實,認為這樣就已足夠。這就是支那人的政治統治心理。

就這樣,他們避開不看現實,只是單方面表達對自己有利的願望,還以此確認自己的優越地位;這樣的心性態度,正是依然聯繫到今日的「中華文明」痼疾之所在。

這種心態也呈現在他們面對歷史的態度上。簡單說,他們不敢面對現實,淨講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東西。因此,他們明明知道這些都是異民族的征服王朝,卻還是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謊,說出「偉大漢民族的隋唐時代,乃是最光輝燦爛的王朝」,或是「元朝乃是中國保有最強大疆域的時代」之類的話。不只這樣,他們還說「西藏和蒙古都是清朝的一部分,因此自然是我們的領土」,利用這種邏輯來肯定現今的侵略性支配與壓榨。

(本文節錄自:序章「讓我們試著翻轉中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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