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短歷史:人類基因的故事
 
作者: 亞當.拉塞福(ADAM RUTHERFORD) 
譯者: 鄧子衿
書城編號: 1553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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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八旗文化
出版日期: 2019/06
頁數: 408
尺寸: 14.8x21x2.1
ISBN: 9789578654686

商品簡介
一讀就會迷上。――考克斯(Brian Cox)

遺傳學家成為歷史學家
遺傳學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讓我們看見歷史

基因不是命運,相關性不是因果關係。
貫穿本書的一個重要主題是:
基因能告訴我們的事情,和不能告訴我們的事情幾乎一樣多。

這是關於你的故事,也是關於所有人類的歷史。地球上曾經有過1,070億個現代人類,然而,每個人的基因組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一個存在過的人類跟你一模一樣。但每個人的基因裡面又都記錄了人類這個物種的歷史,包括生老病死、戰爭飢荒、移民遷徙,還有一大堆的性事。這也是我們集體的歷史――這些故事長久以來都被隱藏起來,直到如今才逐漸解密。

每個人都是一小群人的後代。有趣的是,我們每個人都有父母,父母又有父母,從我們追溯上去,每代人數若這樣倍增,人數加總起來很快會比曾經活著的所有人類還多出幾百億個。但實際上沒有,換言之,人類的譜系不是過去想像的那樣,而是各個分支會彼此相連成網狀。只要回溯到幾千年前,就會發現現在全球七十億人中的絕大多數,是一小群人的後代。根據2003年的研究結論:所有人類的共同祖先生活在三千四百年前左右的時間。所以,當有人說他是某個皇族後代,很可能沒錯,因為每個人都是。有人說他是維京人後代,沒錯,因為每個人都是。

30億字母可以讓我們知道親緣遠近,但我們和祖先的相似度比你想的更少。人類用文字記錄歷史只有六千年,其中還有許多零散、消失、毀壞、捏造、主觀判斷在內,但在2001年人類基因組定序完成,遺傳學加入重建歷史,遺傳學家成為歷史學家。比對龐大人口中每個個體基因組的種種差異,以及這些差異如何演化出來,足以讓我們探索人類演化之路。也能透過比對個體的基因組差異,了解人們的親緣遠近,揭露人類遙遠過去的謎團。但說道你和你祖先之間的共通之處,卻比你想像的要少很多。

透過研究古代人類,能瞭解人類大家族的其他已滅絕的物種。也可以取得過世的人的資料,讓DNA成為歷史最終校正依據。現在基因組定序非常容易,只要花幾百英鎊,出生時就可以取得你所有的基因資料,指出你的個性及疾病病史與風險。不僅如此,從數百名已過世的知名人士人遺骨當中,也可以讓許多最高統治者的相關研究更豐富,從他們深上發掘前有未有的細節。而人類的過往過去也許是個陌生國度,但現在我們知道每個人身上都有5%的基因來自尼安德塔人,甚至瞭解尼安德塔人如何體驗嗅覺,知道他們可能是紅髮。但重要的是,遺傳學也告訴我們,從單一基因能了解的事情微乎其微。

這領域不斷顛覆我們的認知,現代遺傳學讓我們破解種族迷思和優生學迷思。拉塞福巧妙地揭開科學的外衣,告訴我們,關於遺傳學,媒體報導的幾乎都是錯誤的。比如:美國原住民並沒有酗酒的遺傳傾向。猶太人並不比法裔加拿大人更易罹患「猶太人疾病」──比薩斯綜合症。而黑人並非天生就是優秀運動員。
特別是關於種族的迷思:他告訴我們,膚色是連續的變化,而種族是人類的建構,遺傳學無法證明種族的存在。此外,也許你曾看到這樣的說法:遺傳學能指出你的小孩將有多聰明、可能會從事哪些運動、喜歡哪種性別的人,或是為何有些人會出現令人髮指的暴力或殺人行為。但這本書以正確的論述告訴你,遺傳學辦不到這些事。

示範級科普著作。說明人類起源的書很多,但是只有這本特別從DNA研究著手。本書前半部的內容描述遺傳學所改寫的歷史,時間起於地球上有至少四個人類種族同時活動的時期,一直到歐洲國王統治的十八世紀。後半部則涉及當今人類的種種,以及二十一世紀的DNA研究對於家庭、健康、心理學、種族以及人類命運所提出的見解。
這兩部分都以DNA為主軸,輔以多年來我們一直在使用的歷史資料:考古學、岩石、骨骸、傳說、編年史和家族史。從尼安德塔人到開膛手謀殺案,又從紅髮基因到種族偏見,更從神聖羅馬帝國查里曼家族最後一位國王到席捲歐亞大陸的黑死病,從生物演化到表觀遺傳學,整本書穿插趣事逸聞 ,妙趣橫生。透過這幅神秘又充滿啟發性的新圖像,我們對於我們是誰有嶄新看見。


作者簡介


亞當・拉塞福 Adam Rutherford
科學作家與廣播節目主持人。他在倫敦大學學院研究遺傳學,攻讀博士學位期間研究眼睛的發育。他參與的研究團隊率先找到了一種兒童眼盲疾病的遺傳成因。他曾經為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許多獲獎的節目寫劇本或擔任主持人,包括了第4廣播頻道每週的重要節目《深入科學》(Inside Science)、第4電視頻道的《細胞》(The Cell)、尖端科學節目《地平線》(Horizon)系列中介紹合成生物學興起的〈扮演上帝〉(Playing God)。他也為《衛報》撰寫科學文章。他的第一本書《創造:生命的起源/生命的未來》(Creation: The Origin of Life / The Future of Life)在2013年出版,獲得許多讚賞,並且入圍了英國惠康圖書獎(Wellcome Trust Prize)的決選。


譯者簡介


鄧子衿
科學編輯與譯者,主要翻譯生命科學以及與食物相關的書籍,最近翻譯的作品有《雜食者的兩難》、《廚藝之鑰》與《醫學之書》。


書籍目錄


第一部 我們如何成現在這樣
第一章:好色又好動的人類
第二章:第一個歐盟
第三章:當吾等為國王之時
     3.1 國王依然活著
     3.2 《理查三世》第六幕
     3.3 國王已逝

第二部 我們的現在
第四章:種族的終結
第五章:人類最棒的圖譜
第六章:命運
第七章:簡單說明人類的未來
結語


推薦序/導讀/自序


2017年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非小說類決賽入圍者
2017年國家地理最佳書籍
2017年亞馬遜最佳書籍
2017前言INDIES金獎得主
2018年Thomas Bonner圖書獎

「我很喜歡並且享受《每個人的短歷史》這本書。」
――布萊森(Bill Bryson),《觀察家報》2016年年度選書。

「介紹人類遺傳學的權威傑作,深富吸引力。如果你對人類的歷史不瞭解,一讀就會迷上。如果你很瞭解人類的歷史,一讀就會迷上。就是這麼棒的書。」
――考克斯(Brian Cox)

「拉塞福的書以優美的文字寫作,刺激有趣,更重要的是始終正確的論述。」
――道金斯(Richard Dawkins)

「內容廣博、措辭風趣、充滿驚喜、傑出的見解處處可見。拉塞福揭露了人類寫在DNA中的輝煌歷史。」
――羅伯茲(Alice Roberts)

「令人著迷,文體詼諧、權威與深刻。拉塞福處理了最大的題目:人類從何而來?人類為何是如此?他比其他作者更能理清遺傳中的混亂,說明了現代遺傳學對於人類特性、歷史與未來的見解。」
――楊恩(Ed Young)

「論述權威,資訊豐富、內容有趣。」
――弗蘭科潘(Peter Frankopan)

「遺傳學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讓我們看見歷史,拉塞福把基因和譜系研究融為一體。」
――瑞德利(Matt Ridley)

「示範級科普文章……令人沉迷、資料詳盡、文字優美。」
――馬許(Henry Marsh)

「我從書中知道了許多知識,因此而思索更多事情,也重讀了許多次。一本傑出的書。」
――哈德菲爾德指揮官(Commander Chris Hadfield)

「令人振奮的書,充滿『人類細胞中史詩』的故事和混亂的想法。多條故事線讓你大呼過癮……拉塞福是受過訓練的遺傳學家,也是熱情洋溢的導遊。」
――《衛報》(Guardian)

「DNA本身脆弱又讓人迷惑,含有大量無意義的資料,但是和其他的文獻不同,DNA不會說謊。拉塞福這本書令人情緒高漲,詳細說明了這門新科學對於人類本質的探究內容。」
――《泰晤士報》(The Times)

「此書最為非同凡響之處在於廣度。拉塞福以基因為材料,編織出絕妙的人類歷史,從最初的起源開始,到高度發展的現在與未來……文字清晰簡明,趣味洋溢,拉塞福沒有板起臉說教……這是少數你看完之後不會覺得有一丁點時間浪費了的書。」
――《獨立報》(Independent)

「十五年前,基因組的序列和分析結果首度公佈,掀起遺傳學巨浪。科學作家與廣播節目主持人拉塞福乘著浪潮,追蹤浪潮引發的效應:首先是讓我們對於人類的演化有更深刻的瞭解,不過有些內容也讓人苦惱。之後他詳細說明了最新發現所帶來的啟示,包括大錯特錯的種族概念……拉塞福巧妙的揭開了科學的外衣。」
――《自然》雜誌(Nature)


文章試閱


3.1 國王依然活著

查理大帝(Charlemagne)有許多稱號:加洛林王朝的法蘭克人之王、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偉大的歐洲調解者,以及你的祖先,當然這個假設必須要你算是廣義的歐洲人後代才能成立。這個結果在統計上是可能的,但也不是絕對的。如果他不是你的祖先,先別著急,我們很快就會提到你的皇室祖先。
查理和亞歷山大、阿佛烈等多位帝王一樣,在死後冠上了「大帝」的尊號。他年輕時代的生活依然是一團謎,只有由各種不同資料所拼湊出來的故事。他應該在公元742年出生,這時查士丁尼時期的瘟疫正在垂死的羅馬帝國東部奪走數百萬條人命。我們不知道他確實的出生地點,應該是在現位於德國境內的亞琛,或是比利時的列日。艾因哈德(Einhard)是查理大帝忠心耿耿的侍從,以及傳記作者,但就連在他阿諛奉承的的巨著《查理大帝傳》中,都沒有特別描述查理大帝的年輕時期。《查理大帝傳》可能是歐洲第一本統治者的傳記,會有這樣的著作存在,證明了他是個重要的人物(或是被當成是重要的人物)。在許多歐洲的語言中,「國王」這個字的拼法衍伸自查理大帝的名字。
查理大帝的父親是矮子丕平(Pippin the Short)。 丕平身為法國的統治者,他積極征戰,在公元768年弭平了亞奎丹(Aquitaine)持續已久的叛亂後,在回程的路途中駕崩。查理繼任,也繼續穩穩地擴張國土。他和東北方的薩克遜人作戰,攻下了倫巴底人(Lombards)在義大利的領土,攻打西班牙的穆斯林。公元800年,他利用父親與梵諦岡的良好關係,讓教宗利奧三世(Pope Leo III)在聖伯多祿大殿,加冕成為第一任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典禮莊嚴隆重,查理大帝龍心大悅,把貴重的中世紀遺物「聖包皮」(Holy Prepuce)送給利奧三世,作為謝禮,那是傳說中耶穌的包皮。
查理大帝的子孫眾多,他的王后嬪妃一共為他生下了至少十八個孩子,其中第二任妻子希爾迪加爾德(Hildegard of Vinzgau)就生了九個。他在帝國擴張時,把好幾個兒子安排到重要的職位,好鞏固統治權。在歷史中,皇家譜系是唯一能夠完整記錄到現代的,查理大帝的後代譜系非常完整,我們可以直接從他眾多兒子之一「虔誠的路易」(Louis the Pious)開始講。路易的兒子有洛泰爾(Lothar)、貝沙(Bertha)、魏拉(Willa)、羅賽拉(Rosele),以及八個叫鮑德溫(Baldwin)的,一路傳下去,直到二十一世紀。在荷蘭有個姓貝克-迪克(Backer-Dirks)的家族,他們把一路能追溯到查理大帝的族譜放在網路上公佈。
這個家系非常巧合地出了一位叫做紐曼(Joachim Neumann)的人,他活在十七世紀,是德國杜塞朵夫的新教牧師。他為了躲避政治中的陰謀詭計和教會中的喧囂吵雜,隱遁到杜塞朵夫河畔的一個小洞窟中隱居,找尋平靜並且進行冥思。他把自己的名字紐曼(意思是「新的人」)改成希臘文的拼法。不過他並非唯一曾經在那個洞窟中生活的人,因為那個洞窟正是第一個新人種發現之處:一個世紀之後,尼安德河谷(valley of Joachim Neander),尼安德塔人出土了。
真是個引人矚目的家系!在私人族譜的世界中,如果祖先來自於皇族王室,就會比較有威望,這點沒有什麼好驚訝的。事實上,只要祖先是歷史名人,就能帶來名聲,因為絕大部分的人在生老病死的一生當中,都幾乎沒能於歷史中留下在這個世上呼吸過的蛛絲馬跡。身為古代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後代,而且是第一位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後代,真的極為重要。
克里斯多福‧李(Christopher Lee)是一位偉大的演員,扮演過德拉古伯爵、托爾金筆下白袍巫師薩魯曼、007電影系列《金槍人》中的史卡拉曼、《星際大戰》中墮落的絕地武士杜酷伯爵,以及《異教徒》中的夏島島主。他宣稱自己是查理大帝的直系後代,因為他的母親女伯爵愛斯特爾‧瑪麗(Countess Estelle Marie)來自於一個古老的家族:薩沙諾的卡蘭帝尼家(nee Carandini di Sarzano)。
卡蘭帝尼家是歐洲最古老的家族之一,能夠追溯到公元一世紀。人們相信這個家族和查理大帝有關連,因此有資格配戴神聖羅馬帝國的紅鬍子腓特烈皇帝(Emperor Frederick Barbarossa)的紋章。
或許這個血統強化了他在銀幕上邪惡又威嚴的形象,電影史有幾個最邪惡的角色便是他扮演的。大部分的人沒有紋章可以配戴,但是我可以自信滿滿的說,如果你算得上有歐洲人血統,那麼就會和銀幕上的那位最偉大的黑暗王子一樣,是查理大帝的後人。國王萬歲!



我們都很特別,但這也意味著我們當中沒有一個是特別的。這只是數字遊戲而已。你有父母親,有四個祖父母、有八個曾祖父母,每往上一代,祖先的數量就增加一倍。但是祖先的數量不會毫無限制地隨著時間的增加而擴張。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在查理大帝的全盛時期,你的祖先加起來一共會有一千三百七十四億三千八百九十五萬三千四百七十二人,比當時或現在地球上的總人數還要多,也比地球上曾經出現的人加總起來的數量還要多。實際的狀況是,這個樹枝狀的族譜圖在好幾個世代前曾折起來過,使得分支比較少,同時分支彼此相連成為網狀。你可以多次成為某一個人的後代,事實上也是如此。你的曾曾曾曾曾祖母可能在你的族譜中佔據了兩個位置,也可能有許多位置,這是因為從她衍生出來的一些後代分支匯集在你身上。追溯的時間越古老,就會有越多條線匯集在越少的人身上。族譜(Pedigree)這個字源自於中世紀法國的片語pied de grue,意思是「鶴的腳」,因為其大拇趾和後趾的一端會集中在脛骨的底端,大約相當於人類的腳踝處。這種分支方式可以用來描述族譜中幾代的狀況,但是如果回溯譜系時就完全不是這樣了。在回溯時,每個人都像是個節點,有遺傳歷史在身上流過,然後再分流到後代身上(如果有後代的話)。
我覺得這個說法很容易理解,邏輯也很簡單:當今地球上的人類多過歷史上任何時期,這意味著當時較少的人是現在較多的人的祖先。但是我們就能夠充滿自信地說,每個歐洲人都像是克里斯多福‧李,是那位偉大的歐洲仲裁者的直系後代嗎?
在高效能DNA定序技術和古代遺傳分析技術出現之前,這個問題就已經解決了,因為採用的是數學方式。美國耶魯大學的統計學家張(Joseph Chang)不靠遺傳學與族譜,光使用數字,就對人類的祖先進行分析。他要解決的問題是:歐洲人的共同祖先最晚出現在什麼時期?他建立了一個數學模型,其中納入了每個人應該有的祖先數量(每個人都有雙親)、目前的人口數量、這些族譜中所有可能的分支回溯時交會的點。答案是大約六百年前。也就是說如果有記錄可循,所有歐洲人在追溯祖先時,都可以追溯到在十三世紀末的某一位男性或女性(但事實上沒有這種記錄)。如果這聽起來無理又詭異,請記得這個人位在成千上萬條血脈之上,此時此刻,你和其他每個人都繼承了這個血脈。不論那個人是誰,都代表了你是整個族譜網絡中的其中一員。如果我們保存著現在每個人的完整族譜,一直追溯到六百年前,那麼在這個密不透風的網絡中,每個現在活著的歐洲人,都應該能夠找到一條線,連接理查二世(Richard II)統治時期的每個人。
張的計算結果還有更離奇的。如果再把時間往前推幾個世紀,在一千年前,得出來的數字指出了一個清晰又讓人迷惑的狀況。歐洲千年前的人中,有五分之一的人並沒有後代活到現在,他們的後代子孫在歷史某個時期中就沒繼續留下後嗣,使得這條分支血脈消亡。相反的,剩下八成是現在所有活著的人的祖先。所有的祖先支系都可以連接到第十世紀的每個人身上。
我們可以這樣想。在十世紀的某個時刻,你的祖先應該有千億人,但事實上當時沒有那麼多人,所以要把這個數量壓縮到當時實際的人數。避開這個死巷的數學方式,是把所有的祖先支系全部匯集到一小群人身上,而且是當時真的存在的每個人身上。如此推論,如果查理大帝活在第九世紀(我們知道實際上的確如此),以及他有後代到現在還活著(的確也是這樣),那麼他的確就是現在每個歐洲人的祖先。
這個狀況甚至和他有十八個子女無關,這個數字不論在哪個年代來說都多。不過就算他只有一個兒女,只要有後代能夠繁衍到現代,整個情況就不會改變。事實上,他有十八個子女,只是讓他成為那些沒有後代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兩成人的機會減少、成為另外八成人的機會增加。和他同時代的人,大部分的子女都不到十八個,甚至只有一個,但也都和你有血緣關係,也都在你的族譜之中。這點千真萬確、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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