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家嗣子.上
 
作者: 月見 
書城編號: 23676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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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藍海文化
出版日期: 2022/01
頁數: 336
ISBN: 9789865274085

商品簡介
她以情誘之,原以為是為了家業,
可他無故失蹤,這才發現自己的心空了一塊……
沈翊:朕不是承志那個傻子,可朕卻同他一樣愛妳。

為了不讓父親納小妾,母親竟謊稱剛生下的她是兒子,
一朝養到十五歲,她卻在藥王誕當天被識破身分,
因為她的女兒身,父親便漠視她苦心經營自家藥堂並發揚光大的辛勞,
堅持要過嗣一個來路不明的男子來繼承家業,這讓許長安如何能忍?
面對父親的決定,她先是聯合藥堂的老人抵制,
沒想到這個叫承志的男人還真有點天賦,一下就收穫藥堂眾人的心,
她便另出奇招,不想讓他入嗣,那就讓他入贅吧,
先言語逗之、以情誘之,再……等等,用身體勾他這事不在她現行計畫內啊!
可眼看著他願意承擔責任入贅許家,她只當阻止他入嗣一事提前成功,
誰知她爹卻氣得痛打他一頓,而他失落離家,不知所蹤……

試閱

第一章 暴露女兒身 許長安醒過來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胸口也痛得厲害。 先前的記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裡一一閃現,熱鬧的人群、寒光鋥亮的匕首、毫無所覺的父親…… 她想起來了,當時看到有人持匕首刺向父親,情急之下,她一把將父親推開,自己卻沒能成功躲過,她被刺中胸口,當即血流如注。 後來的事情,她記不太清了,只恍惚記得,意識朦朧之際,父親又驚又怒,焦急萬分,取出隨身帶的金瘡藥要給她治傷…… 許長安心中一凜,那把匕首雖然沒有刺中她的心臟,可也在胸口附近,父親給她治傷,那她的祕密…… 她一個激靈,猛然睜開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熟悉的淡青色床幔,這是在她的房內。 她以手撐床,試圖坐起身,卻不料牽動傷口,劇痛襲來,她冷汗涔涔,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動靜驚動了房內守著的人。 「少……小姐,您醒啦?」 耳畔傳來一個女子聲音,有點陌生,不是宋嬤嬤,也不是青黛,倒像是前院的丁香,但此刻,許長安已經無暇在意這些細節,她耳旁反覆迴響的是那個稱呼——小姐。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稱呼,卻足以讓她心驚肉跳。 她剛一出生就被母親假作男兒,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她其實是女兒身,十五年來,府中上上下下皆稱呼她為「少爺」,被叫做「小姐」還是人生中頭一遭。 很顯然,她的祕密被發現了。 許長安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穩了穩心神,仍舊躺著,輕聲問:「我爹呢?」 「小姐您昏迷不醒,老爺可擔心了。一個時辰前,衙門來人說歹徒招了,請老爺過去一趟,老爺就先過去了。」丁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奴婢丁香奉老爺之命來照顧小姐。小姐有什麼吩咐,讓奴婢去做就是。」 聽完第一句話,許長安略微鬆一口氣。如果丁香所言屬實,那麼說明情況還不算太壞。 也是,不管怎麼說,她都是父親唯一的骨肉,況且這次她是因他而受傷,他縱然生氣,也不至於一點情分都不念。 十多年來,許長安不止一次想過,被發現是女兒身會怎樣?沒想到這一天竟然來的這麼早。罷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一步一步往前走就是了,何況當時的情況,她也沒有其他選擇。 初時的驚慌、懊惱退去,許長安心內漸漸平靜,她在丁香的服侍下喝了藥後,又重新睡去。 或許是心中懸著多年的大石驟然落下,也或許是湯藥的作用,雖然前路不明,她依然睡得極沉。 許長安再次睜開眼時,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有些黯淡,只有昏黃的燈光流瀉開來,顯然已是夜裡。 手臂因為久睡而酸麻,許長安剛一抬手,就聽到父親隱含薄怒的聲音,「妳不會好好躺著嗎?剛一醒就亂動,還嫌妳的傷不夠重是不是?」 許長安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微微轉頭,看向不遠處的父親。 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背著光站在那裡,面色沉沉,一臉慍怒,讓她不自覺地憶起幼時被父親責罰的情景。 她心念微轉,喊了一聲,「爹?」 此時的她,甚至刻意放棄了長久以來在聲音方面的偽裝。 許敬業掃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女兒。 是的,女兒。他養了十五年的兒子,突然變成了女兒,一想到這裡,他滿腔的心酸憤怒幾乎要噴薄而出。 他膝下只這一子,聰明伶俐,在學醫上的天賦遠勝於他,短短兩三年,就將許家的產業壯大了不少,人人誇他有福氣,生了個好兒子。他嘴上謙虛,心中著實頗為得意,然而現在卻驟然得知,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是個姑娘! 許敬業雙手負後,在房內踱來踱去,試圖壓下種種情緒,可他終究還是克制不住,冷聲喝問:「長安,妳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多年父子,許長安心下明白父親問的究竟是什麼事,這麼大的事情,她的確需要給父親一個交代,但她並未立刻解釋,而是略微抬了頭,道—— 「爹,那歹徒沒傷著您吧?」她一臉擔憂之色,語氣盡是關切之情。 女兒這話一說出口,許敬業深吸了一口氣,滿腹的怒意也不好再對著女兒發作了。 她受了傷,虛弱地躺在床上,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的緣故。 當時的情景,他現在回想起來仍是歷歷在目。 昨日是藥王誕,他們父子和其他杏林人士一起在城西藥王廟祭祀,不知怎麼,突然闖進來一個人拿著匕首就刺向他,兒子一把將他推開,自己不小心被刺傷。 他手忙腳亂地要替昏迷的兒子裹傷,可解開衣襟後,卻看到其胸口綁著層層疊疊的白布,這不是最稀奇的,最稀奇的是,儘管用白布遮掩,也能隱約看出起伏。 許敬業當時就懵了,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沖進了大腦,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會是這樣呢?這根本就不是男子的身體啊。 許敬業自己醫術平平,可參加藥王誕的不乏杏林高手,一號脈,也就驗證了許長安的女兒身。 想到女兒受傷的緣由,許敬業臉色略微和緩了一些,卻仍沒好氣地道:「我沒事。我說的不是這個!我來問妳,妳明明是女子,為什麼要從小扮作男兒?」 許長安眼瞼微垂,心知這個問題是避不過去的,她微微笑了笑,「爹,您忘了嗎?我從出生起,就是這樣了啊。」 母親高氏還在世時曾對她講過,懷她時,年近而立的父親正以無子為由要納妾,甚至連人選都已考慮好了,只等妻子點頭就抬進門。 母親性子要強,不願丈夫納小,因此女兒一出生就買通產婆,謊稱生了個兒子,斷絕丈夫納妾的心思。 許敬業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原本這樣的謊言很好識破,朝夕相處還能辨不出孩子是男是女嗎? 可偏偏他們這樣的人家,孩子年幼時,有母親和乳母照顧,他這做父親的,來了興致逗弄一下就算得上慈愛了,更何況他納妾的計畫落空,有負佳人,心中不快,對妻兒冷淡了一些時日,還是兒子稍大幾歲後,他才逐漸生出慈父情懷,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十多年來一直被蒙在鼓裡。 此刻看著女兒,許敬業暗罵自己糊塗,她雖然身量頗高,但身形纖細、皮膚白皙、柳眉長睫、杏目紅唇,分明是個美貌的姑娘,他是瞎到什麼地步才會以為這是兒子,只是長得過分秀美而已? 回想起過去十多年對「兒子」寄予厚望,許敬業怨自己糊塗的同時也恨妻女的欺瞞。 他深吸一口氣,冷笑一聲,「行,就當是妳小時候不懂事,可妳自小學醫,難道分不清男女嗎?為什麼要跟著妳娘一起騙我?」 不等女兒回答,他就繼續喝問:「就算妳是為了孝道,不得不聽妳娘的話,那妳娘過世以後呢?妳怎麼還一直瞞著?」 他胸中怒火翻騰,最惱恨的就是這一點。妻子高氏在五年前因病去世,如果那個時候女兒告訴他真相,他立刻續弦納妾,未必就生不出兒子來,可惜他四年前失足落馬,傷了身體,只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子嗣了。 為什麼不告訴父親真相呢? 這個問題許長安也想過,幼年時,是因為母親的叮囑。母親淚眼婆娑,說等生下弟弟,有了倚仗,就恢復她的女兒身,可惜直到母親病逝,都沒能再生下一兒半女。 在母親去世後她依舊選擇隱瞞,則是有她自己的考量,她是金藥堂的少東家,自幼學醫認藥,年紀稍長就跟著坐堂看診,外出收帳。 這是男子身分賦予她的權利,她不想像表妹那樣,每日待在閨閣之中,只能與女兒經為伴。 曾經見過海洋,她又豈肯再回到池塘裡去? 如果不是在藥王廟的意外,她更願意一直以男子的身分生活下去,只是父親有性命危險,她來不及思考太多,也沒想到會因此暴露身分。 此刻父親問起,許長安只低聲說了一句,「我不想爹爹生氣。」 見父親在氣頭上,她心裡隱隱有了應對方向:不吵不鬧,暫時示弱。畢竟是骨肉至親,縱然父親再生氣,也不會真將她怎樣。 「難道我現在知道就不會生氣了嗎?」許敬業陡然提高了聲音,眼睛通紅,他驀地抬拳,「砰」的一聲,狠狠砸在床欄上。 床欄晃動,許長安睫羽低垂,輕咳出聲,蒼白的臉頰因咳嗽而變得通紅。 「妳……」許敬業揚起右手卻又頹然垂下,高漲的怒火無處發洩,女兒因他而受傷,而高氏早就長眠於地下了,可他又著實委屈憤慨,「是我糊塗,我連個兒子都沒有,將來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 「爹——」許長安長眉微蹙,她強忍著胸口的疼痛,一字一字道:「您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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