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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宅第出福女 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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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藍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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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21/09 |
頁數: |
296 |
ISBN: |
97898652729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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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姑娘扮豬吃老虎,痛宰敵人不手軟! 施凝安OS:無論敵人再強大,反正榮綏一定會護我周全(笑)。
施凝安等到十五歲,終於可以回到京城施家,卻發現施家人個個沒天良, 祖母看似慈祥,當年說她剋父剋母將她送走,從此不聞不問; 她娘難產沒了,渣爹很快娶妻生子,卻靠她娘嫁妝養活一家人; 最令她噁心的非繼姊莫屬,明明不是施家人, 卻霸占施家大小姐的頭銜不放,享盡一切好處, 對外,不時假好心,實則處處想要踩她一腳, 對內,挑唆庶妹找她麻煩,還想毀她容, 甚至受心儀之人所託,要把她推入魏家那個火坑! 幸好她重活一次,早看破他們的卑鄙伎倆, 還早早和外祖家鎮國公府打好關係, 有外祖和表哥榮綏做靠山,這一次,她什麼都不怕!試閱 第一章 一覺起來不一樣 寒風呼嘯,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映著屋裡也有了亮光。屋裡沒有地龍,沒燒炭盆,連燭火也沒有,冷得令人受不了。 榻上一床薄薄的錦被,旁邊坐著個女人,連大氅都沒有,卻也不曉得扯過錦被來蓋著自己。風吹著窗櫺噠噠響,也時不時吹著女人的衣裳。 女人的目光空洞,若不是偶爾眨一下眼,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沒了氣息。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婆子快速燃起燭火,有人抬來一個炭盆,盆裡的銀炭量足,炭火很快便熏得屋裡有了暖和氣息。 但女人彷彿無知覺般依舊坐在榻上,沒有動靜。 跟著婆子進來一個妖嬈婦人,慢慢走到榻前,盯著床上的女人看了一會兒,突地發出一陣笑,這笑聲迴蕩在簡陋的房間裡,更顯得陰森可怖。 榻上的女人抬起頭看她,眼中蹦出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尖刀,刺入婦人胸膛。 婦人笑得更開心,略略彎腰,與女人的目光平視,「施凝安,妳也有今天啊!」 施凝安便是榻上那被絕望籠罩全身的女人,她啞著嗓子,「施清梅,妳奪了我的家,奪了我的夫君,現下,妳還想怎麼樣?」 施清梅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掐住施凝安的下巴將她按在榻上,惡狠狠的說:「我想扒妳的皮,抽妳的筋,喝妳的血……施凝安,從妳回來京城的那一刻起,我就恨死了妳。妳占了我的魏郎十年,我恨了妳十年!」 施凝安彷彿感覺不到痛楚,露出輕蔑的眼神道:「如今,妳已經是魏夫人了。」 施清梅鬆了手,「不錯,妳說得不錯,我已經是魏夫人了,該我的一樣也跑不了,施家的長女,魏家夫人,都是我的。而妳施凝安,與榮家那群人一樣,將遭受世世萬代的唾罵!」 她拍了拍手,便有人抱了個盒子過來,在施凝安面前打開。 盒子裡面是一顆幼童的頭顱,即便那頭顱雙目緊閉,依舊能看出他生前遭受了什麼樣非人的折磨。 施凝安瞪大眼,一下子從榻上跌下地,她爬到盒子邊,想伸手去撫摸幼童的頭髮,顫抖的手到了面前,又退縮回去。 她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施清梅,「施清梅,妳不得好死!」 施清梅絲毫不在意她的辱罵,許是盒子裡的血腥氣熏人,她掏出帕子掩了掩鼻,「施凝安,妳以為妳能騙得了魏郎?拿榮家的禍害當魏家的孩子,哈哈哈!這孩子當了魏家兩年的嫡長子,但是施凝安,妳知不知道,在妳還沒嫁入魏家的時候,父親就讓我娘在妳的藥裡下了絕嗣藥,妳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 施凝安徬徨癱坐在地,三年前外祖榮家犯事,她為了保住榮家血脈,假裝有孕,將大表嫂誕下的孩兒抱到自己膝下撫養。她以為瞞天過海,沒想到魏家施家早有防範。 半個月前,榮家被舉家抄斬,她心裡不安,便藉口身子不適,帶著兩歲的郅兒躲到郊外。 只是沒想到,原來早在她才回京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一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她抬頭啞聲道:「他還是個不知事的幼童……妳何其殘忍!施清梅,妳與魏宏邈狼心狗肺,施家與魏家,都是靠著榮家才有如今的天地,你們……施清梅,我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施清梅一腳將她踹翻,眼見著她嘴裡湧出鮮血,快意的笑起來,「妳想做鬼?沒那麼容易,施凝安,我要慢慢折磨妳,叫妳生不如死!」 她站起身往外走,婆子們立刻將屋裡的炭火全抬起來,跟著一起撤走。 施清梅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忘了跟妳說,施凝安,妳的好表哥榮綏逃獄之時被魏郎當街斬殺。魏郎也說了,妳身上流有榮家的血,魏家容不得妳。當然魏家的族譜上,魏夫人一直是施家女,這一點是不會變的,而魏家嫡長子也沒變,只是名字從魏郅改成了魏傲。我才是魏夫人,我的兒子才是魏家的嫡長子,而妳,今日起便如過眼雲煙,連魏家的族譜上都不會有妳,哈哈哈!」 施凝安似沒聽到,待她們全都出去,她伸手將盒子中的頭顱捧在懷中,摸出榻上藏著的銀簪,一下子刺入自己的脖頸之中。 「郅兒,若有來生,我們做一對真正的母子吧……」 施凝安睜開眼的時候,還有些茫然。她得救了嗎?明明那銀簪刺入了脖頸,她一絲後路也沒有留下,可這會兒,她竟然連一點痛楚都沒有。 還是說,她已經死了? 施凝安四下看看,黑黝黝的四周,模模糊糊有傢俱的影子,看不真切。戲本子裡頭升了天,都是如同白晝一般才是,這裡卻不像。 大概是下了地獄吧,施凝安吸了口氣,地獄就地獄,縱觀她活的這一世,覺得自己坦坦蕩蕩,卻也不是沒做過虧心事,榮家,就是她最虧心的地方。 哪怕一直以來,奸佞的榮家被她所不齒。如果讓她熬過十八層地獄,去換得榮家來世的安康,她願意。 也許是施凝安的動靜大了些,有個模糊的影子過來,燃起桌上的燭臺,三支蠟燭將小小的臥房點亮。 施凝安詫異出聲,「祿兒?」 「欸。」祿兒麻利的過來,伸手扶起施凝安,將她背上的汗巾子抽出來,又重新塞了一塊進去,「姑娘又夢魘了?」 施凝安還在發愣,祿兒是她從小的貼身丫鬟,嫁給魏宏邈之後,配給了魏宏邈身邊的隨從,後來得了重病暴斃而亡。 她臨死前才想明白,祿兒絕不是得病死的,是魏宏邈不想讓她身邊有忠心的人,故意弄死的。 祿兒怎麼在這裡?而且瞧祿兒的模樣,分明還是個少女。 施凝安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光滑水潤,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她舉起手認認真真地看著,少女的手上帶著一層薄繭,分明是她在南陵時跟著姑祖母織布繡花留下的繭子。後來她到了京城,養尊處優,尤為注重保養,手上的繭子全褪去,該是嫩生生的才對啊! 祿兒倒了水餵她喝,帶著埋怨說道:「姑娘這都病了幾日,張嬤嬤還要緊催姑娘出行,一拖二拖的,若是拖出什麼大問題來,要如何是好?」 施凝安發呆。張嬤嬤?出行? 祿兒又服侍施凝安躺好,自去抱了褥子進來打了地鋪,「姑娘,別怪我多話呀,您是主子,張嬤嬤是僕從,可什麼事兒怎麼全是她做主?半分都不聽您的意思?她分明就是要拿捏您,姑娘可莫要被她表面的示好給騙了。」 施凝安依稀記得,祿兒說過這樣的話。但那時候,她只以為祿兒嫌張嬤嬤囉嗦,便沒有在意。 祿兒又加了句,「尊卑有別,曾家的下人,哪一個敢輕慢主子?怎麼施家這樣的門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許是怕自家姑娘不高興,祿兒到底是住了嘴,鑽進被子裡睡了。 施凝安卻久久睡不著,這是怎麼回事?她這是回到從前了嗎?所以,那一切都還未發生對嗎? 榮家還沒有被抄家,榮綏也沒有在逃亡的路上被殺,一起都來得及。 施凝安不動聲色,強迫自己睡去。她還不知道,自己是重生到什麼時候,但既然她重生了,就能知道很多先機。 比如她最愧對的榮家,榮家如今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國公府,還沒變成那個朝堂上和百姓口中,人人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的奸佞之臣。 她還有機會。 至於魏宏邈與施清梅,前世她那樣相信他們,一個是愛人,一個是親人,也就是這對愛人親人,給了她最致命的打擊。如今有了防備之心,她當然不會蠢得再去相信這對人渣。 第二日一早,施凝安醒來,神清氣爽。 連祿兒都一臉歡喜,「哎呀,瞧著姑娘臉色不似前些天那樣差了。」 恰逢張嬤嬤打著哈欠走進來,聽了這句話,冷哼了聲,「奴婢就說了,又不是什麼大毛病,哪需要停下來歇歇?若是耽擱了路程,可就不好了。」 原來還在回京城的路上,施凝安還不曾見著父親、後母以及繼姊施清梅呢。 她記得前世的途中,也是生了一場大病,但張嬤嬤執意不肯停下來請大夫,因曾家是藥香世家,施凝安雖然沒學得幾分,但自己慢慢調理,也還是成的。 只不過苦於趕路疲累,又無處熬製藥材,一來二去,費了許多精力,到底還是傷了根基。那時她還以為,前世成婚十年不能有孕是與這場病有關,想想前世的她真是愚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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