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可以在這裡開花嗎?
 
作者: 克萊兒., 拉堤農 
書城編號: 26294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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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遠流
出版日期: 2023/05
頁數: 320
ISBN: 9786263611214

商品簡介


一旦放棄劃分與控制的欲望,
我們就可以一起在四季裡跳舞。
 
#植物療癒 #自我認同 #歸屬感 #家族歷史
 
栽種食物幫助我找回自我,
讓我在多年來相信自己沒有歸屬之後,
知道自己是某種深奧、神聖的事物的一部分。
 
「妳為什麼不滾回去妳來的地方?」
 
父母來自模里西斯的新二代克萊兒,深色捲髮深色皮膚的她,
從小暗暗期待有天可以變得跟其他人一樣「正常」。
 
大都市似乎是唯一能讓她覺得自己並非不受歡迎的地方,
但是汲汲營營於成就,都不足以填補她所欠缺的歸屬感。
直到與都市農耕的相遇,才讓她茫然無措的心有了得以安放的所在。
 
汗水淋漓的身體、指縫間的泥土、體重往下壓進土壤的觸感,
讓克萊兒看見了萬物彼此之間如何緊密相繫,從中找到扎根生長的力量。
 
栽種讓她找回了自己,爬梳了與祖先的連結。栽種也讓她領悟人與人,以及人與自然的關係:
 
「我想要居住的地方是放棄劃分與控制的欲望,在那裡園圃側邊的植物可以溢出到小徑上。人們都是有意圖、無章法地種植,並且歡迎所有的生物。沒有任何邊界或劃分、身分識別,或者人為編造的認為我們彼此分離的看法,能夠讓我相信我不屬於大地。
 
歸屬感是名詞,但更像是動詞。這種歸屬感就像土壤一樣需要培養,因此每當我感覺歸屬感悄悄溜走,或是從手中被奪走時,我就播下另一顆種子,相信它會在我如今生活的這片土地上萌芽生長。」
 
人在大地之上生長,沒有誰應該在這裡或者滾出去,朱槿當然也可以於其所在──繁花盛開。
 
★土地與栽種所教給我們的智慧──
 
◆農場上不是每項工作都像收成那樣令人歡欣鼓舞,而是為植物茁壯成長做好準備的卑微、不起眼的整地工作。除草向我們示範了在引導、促使植物成長茁壯的過程中所需要的勤奮和信念,顯示了這個過程不是只有輝煌成就。
 
◆儘管種植食物是我們所做一切的基礎,卻遭到貶低詆毀,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我發現遠比自身大得多的強大體系,因鼓勵我們大家相信這工作會貶低身分而獲益,但是他們錯了,栽種食物比什麼都重要。
 
◆我們身為一種物種抱持著錯誤的信念,相信只要我們有辦法就能保護自己免受生命本質的變幻無常的影響。事實上,我們做任何事都無法確保一切會安穩無恙,栽種人和園藝家都清楚這點。這種智慧會超越花園邊緣滲入我們的生活中。
 
◆聽到「外來種」一詞,即使是和「入侵」分開,我也會反胃,但我覺得令人擔憂的是這兩個用語之間公認的聯繫。存在於這國家的所有外來物種是否都具有侵略性?不是,如同繡球、吊鐘花、茶花、風信子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物種所證明的,許多外來物種都表現得令人滿意,並且種植在許多人的花園裡。
 
◆就像自然界的植物和生物一樣,我們本身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實體,而是一直處在變化的狀態。如同葉子、嫩芽或花蕾的出現,我們總是持續不斷地在變化。我們穿越不再需要的東西,隨著每個新的一天的開始,再次成長。
 
◆栽種食物是我修復破碎心靈的方法,也是我將自己織回豐富而大膽的祖先織錦的方式。因為有植物當我的嚮導,因此現在我明白了,儘管我以為自己沒有可稱為家的地方,但是我――我們的真正歸屬是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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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克萊兒‧拉堤農(Claire Ratinon)
 
為東薩塞克斯的作家,也是有機食物的栽種者。她居住在紐約市的期間,偶然發現一座位在屋頂的農場,進而挖掘出自己對於種植蔬果的熱愛,返回倫敦後轉換職涯跑道,從製作紀錄片變成追尋對植物的熱情。
 
相關文章散見於《盛開》(Bloom)、《現代住宅雜誌》(The Modern House Journal)等雜誌。著有《在家就能種出你的晚餐》(How To Grow Your Dinner Without Leaving The House)。

 

譯者

黃意然


臺灣大學外文系學士、美國明尼蘇達大學新聞傳播學系碩士,入翻譯一行轉眼十餘年,近期譯作有《親愛的不完美人生》、《為失竊少女祈禱》、《愛的科學實驗》、《搖擺時代》等。

 

目錄

序言
第 1 章
第 2 章
第 3 章
第 4 章
第 5 章
第 6 章
第 7 章
第 8 章
第 9 章
第 10 章
第 11 章
第 12 章
第 13 章
後記
致謝詞

序/導讀

序言

我每天早上七點同一時間放雞出去。即使在像今天這樣的七月天,牠們會和太陽一起稍微早點醒來。牠們聽到我來了,當我打開後門,嘎吱嘎吱地踩過碎石子走向雞籠時,可以聽見牠們嘰嘰喳喳的聲音越來越急迫。我推開門,看見一隻源自史前的眼睛透過雞舍側面的小窗盯著我,然後四個胖墩墩、長滿羽毛的身體跌跌撞撞地擠過缺口,滑下坡道,跨過我的雙腳,衝向食物在等待的地方。我停了半晌,觀賞牠們在空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團忙亂,飢餓的小喙叩―叩―叩地啄食早餐的暗灰色顆粒。

大多數早晨我都急忙回到床上再睡一小時,但是這個溫和宜人的早晨,寧靜的氣氛值得再逗留一下。陽光照射過覆蓋在我腳邊地面上的晨露閃閃發光,菜園另一邊田野裡的高草輕輕彎下柔粉色的種莢來迎接這一天。毛腳燕默默地在頭頂上飛舞,黑色身軀、白色腹部、叉狀尾巴輕快地掠過空中。周遭一片寂靜,只有熊蜂找尋春蓼穗狀的小花採蜜所發出的柔和嗡嗡聲,還有雞群的聲音,牠們的注意力已經從餵食器轉移到扒抓地面尋找小蟲。我打開溫室門讓困在裡面的濕氣散逸。黃瓜植株和單一株苦瓜的捲鬚朝我伸來,捲曲著希望能夠找到可以緊緊抓住的穩固東西。

這幾株瓜類種得太晚,但我抱著樂觀的心情種下。鋸齒狀邊緣的葉子和黃花緊貼在蒸氣騰騰的窗戶上有如汗濕的手掌。我轉過身,聞到茉莉甜蜜的芳香,從攀爬過木圍籬的藤蔓朝我撲來。我貪婪地吸進花香,熱切地欣賞著星形花朵時,發現某樣熟悉的東西糾纏在附近花圃滿溢而出、混亂的仲夏植物當中。

翠綠色心形的葉子從莖上冒出,而莖在向上攀爬尋找陽光時,緊緊地纏繞著任何可以抓住、依附、勒死的東西。這特殊的樣本被放任生長了很長一段時間,已長出花蕾,最頂端綻放了喇叭狀的白花。一看到這植物,我開始驚慌失措。毫無疑問,無論是由於疏忽、分心,還是無能,田旋花已經在我照看的花園裡撒野,達到有時間安頓下來開花的程度。

我第一次見到田旋花是在孩提時代,當時學校操場四周的鐵絲網圍欄上爬滿了田旋花。我會慢慢地擠壓飽滿的花蕾,直到花蕾不再抗拒發出令人滿足的「噗」的一聲。那時我並不知道這些蓬亂的花朵有一天將會成為我的剋星,光是看到它們我就會驚慌不已。我想每位栽種人和園藝家都會有一種折磨他們的植物。一種生長習性猖獗或是播種有點過多,或壟斷水、土壤,或陽光的植物,導致他們努力栽種的植物不得不爭奪生長茁壯所需的養分;一種跟著他們從一處花園到另一處花園的植物,提醒他們無論多麼努力,花園裡還有許多東西他們無法控制。田旋花以逆時針旋轉、令人窒息的方式纏繞,根部深入地下三公尺,但是稍施重手就輕易折斷,是我永遠的敵人。

我曾經耗費一整個春天,試圖從我獲准管理的第一塊土地中挖出那些易脆的白根。那是位在哈克尼教區牧師住宅花園尾端的一小塊土地,那塊地的一邊整齊有序,有五畦菜圃,已經輪流種植綠葉沙拉蔬菜好幾季了。但是另一邊則任其恣意生長,長滿了齊肩高的蕁麻和荊棘。那個冬季,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砍除那些亂成一團、扎人的帶刺植物,找到了覆盆子灌木、醋栗叢,和一座隱藏在下面的池塘。可是,一直到天氣開始暖和起來田旋花才現身,爬過分開混亂與整齊國度的道路底下,然後出現在地面上,扼殺多年生草本植物,干擾越冬菾菜。這是項徒勞的工作,但是我受到栽種新手的決心驅使,愚蠢地認為自己可以比這到處遊走的有害植物更頑強。

固執和理想主義是我剛開始種植食物那幾季的特徵。像我這樣改行的人就可能會如此,對於自己的新方向瘋狂熱衷、偶爾不切實際,因為眼前投入的道路將他們從導致自身痛苦的工作生活中解救出來。當我找到栽種植物的工作時就有這種感受,並不是我去尋找這個工作,而是這工作自己找上我。我想要相信,就算在六月那個陽光明媚的星期六,我沒有走到紐約的那條街上,這工作也會在別處找到我。

我當時是個紀錄片製作人,偶然發現了布魯克林農莊,迷上了那裡的一切。我感到不再熱愛自己從事的工作時,突然發覺自己站在屋頂的農場上。想要栽種食物的強烈欲望誘哄我回到倫敦,在那裡我為了穩定的生活,一面仍做著舊的工作,另一方面,我當義工、受訓、學習,兢兢業業地達成任何需要我到戶外接觸植物與其盟友的工作。我在任何獲得許可的地方播種、栽植幼苗、澆水、除草。我在倫敦市中心學習如何養蜂及照料蜂箱後,捨棄了以前學到的傳統養蜂法,採用一種自然的方法,這種方法尊重蜜蜂的行為、不多加干預,效果更好。我到小學和社區活動中心教小孩子做園藝工作,向他們解釋土壤不是髒東西,不可以因為覺得新鮮的蔬菜難吃就把菜吐在我手上。我種了活力旺盛的芥菜和美味的酸模、巨無霸的牛番茄、成箱的四季豆,以及形狀難以置信的櫛瓜,供應給餐廳、咖啡館和一個蔬菜箱計畫。我竭盡所能地做各種工作,設法接觸膽敢在城市裡生長的植物,這件事情改變了我。

我開始理解並欣賞腳下這片土地裡的生命,以及從中生長出來的東西的可貴之處。我忘掉了以前被飛過的昆蟲嗡嗡聲包圍時感受到的本能恐慌。當我開始了解一顆種子如何發芽、一株植物如何生長,這整個生長過程所依賴的所有系統和有機體,以及一旦植物長成後所有依賴它的系統和有機體,我開始編織出一種認知,領悟到沒有任何事物能夠脫離其他事物而存在。人類、動物、植物、元素,我們全都深切深刻地連結在一起。即使是我很可能會與其戰鬥到園藝生涯最後一天的田旋花,也是這神聖無限的網絡中的一部分,和我一樣在生態系統裡有權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雖然我會在田旋花勒死我的紅醋栗之前解開它的莖,讓它遠離我的堆肥堆,但是我這麼做時抱著一種信念:田旋花頑強的根系無論從比喻或事實上都是將大地編織在一起的東西之一。它既平凡也是奇蹟。

栽種食物的行為確實很平凡,是我們與彼此以及祖先之間為數不多的共同點之一。我們都仰賴栽種食物維生,大家的血統都源自農民。然而,第一次看見實際的栽種食物行動、親自參與其中、了解相關的錯綜複雜的細節,並選擇將栽種食物當成我畢生的事業,卻是意想不到的事。在將近三十歲時(重新)發現栽種食物這回事的感覺如此令人驚嘆,顯示出我們許多人已經與這維持生命不可或缺的過程距離遙遠。父母師長鼓勵我們取得學業成就,政府與社會敦促我們放棄追求意義、從事富有生產力和經濟獲益的工作,也難怪養活彼此的卑微工作不被視為是值得尊敬和欽佩的道路了。

 


但是,對我而言,這已成為我所知道、唯一能追求意義的道路。栽種食物幫助我找回自我,讓我了解在貪得無厭和無所歸屬之外的真實自己。栽種食物向我展示了我在許多方面都被編織進存在的織錦中,我們所有人都是這塊織錦的一部分。栽種食物讓我能夠專心聆聽地球的呼喚,以永遠熱愛的步伐踩踏在地球的表面上。當我在歷史書中找不到祖先的故事時,栽種食物教我如何跟隨他們的腳步。栽種食物還教導我用具有療效的植物來照料傷口,讓我在相信自己毫無歸屬地生活多年後,知道自己是某種深奧、神聖的事物的一部分。

這趟旅程並非一帆風順。儘管我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我祖先的名字,但是我曉得他們承受了很多苦難。我知道有些人遭到拐賣,有些人離鄉背井移居外地,而在土地上的勞動工作使他們很多人遭到監禁控制。田地是他們遭受壓迫的現場,他們有許多後代下定決心永遠不再回到那個悲慘的地方。我知道這點是因為我正是那些後代之一,我也曾經認為我要從事那份奴役他們的工作是不可理解的事。可是當我們遠離大地、蔑視大地,認為那些耕耘、培養大地的人很低賤時,我們摒棄了非常多的東西。倘若我們一直遠離磚牆外的綠地,我相信我們永遠不可能完整。如果我沒有找到這份工作,我很確定自己到現在還是茫然失措。

我發現我喜歡在城市裡栽種食物。這是一種挑戰、堅定的愛,我試圖在任何一小塊願意接納我的土壤上栽培這種愛。我熱愛那些在狹小得難以置信、陽光普照的地方所生長的植物,正是這種愛讓我渴望更多。我想要更多空間、綠地、更多的植物。我想要一座園子,在那裡我可以種植任何自己選擇的作物,因為照料那塊地是我的權利。我成年後的歲月都一直住在城市裡,因為當你覺得自己不那麼引人注目的時候,即使感覺與眾不同也會比較自在;可是,由於渴望追求更多的種植空間,如今我發現自己住在鄉村裡,擁有一座花園、一塊菜圃、四隻雞,和一間溫室,穿著睡衣褲站在外頭的晨光中,褲腳塞進橡膠長統靴,用力拉扯著糾成一團的田旋花莖。

我們第一次來看房子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那些心形的葉子。我心知倘若我們最後搬到這裡住,這個老朋友將會等著迎接我。第一個春季的最初幾天,我試著將田旋花的根從碎石子下面拔出來,這些根在帶領我走到和鄰居共用的圍籬後方時冷不防地折斷了,害我毫無道理地輕聲咒罵新鄰居。田旋花根即使只留一小截在地裡也會愉快地重新長出,因此,就像到目前為止我種植的每一季一樣,我預期明年還會再見到田旋花。

奇怪的是,見到我認得的植物在這裡生長令我安心,因為花園裡有太多東西對我來說仍是個謎。至少有一樣東西是我搬到鄉間後知道該如何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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