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擲千金聘吾妻
 
作者: 春野櫻 
書城編號: 27998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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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藍海
出版日期: 2024/04
頁數: 288
ISBN: 9786263851306

商品簡介
都說女子嫁人有如重新投胎,那她就是含著金湯匙重生了!
富甲一方安某人:爺的財產都歸妳,只要妳歸我就行♥

意外落水被救,那陌生男人嘴對嘴給她渡氣之後居然跑沒影,
眼看就要被無良嫡母賣給六旬老翁當繼室,丹熙當然要趕快逃啊!
可她運氣太差,路上遭到逃犯挾持,再醒來就……嫁給富商當闊太太了,
雖然過程有些莫名,但她必須承認當安判碩的夫人好處說都說不完,
他支持她的釀酒夢,不僅重啟酒坊還把之前在她家工作的釀酒師傅找回來,
好賭成性的嫡兄出言不遜還動手打她,他反手把人揍得鼻青臉腫,
她隨口說想看玫瑰長啥樣,他直接開闢一條運輸道路產地直送,
可就在以為自己是嫁給了一個大好人時,現實卻甩了她一巴掌,
他不但曾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馬匪,甚至做出強擄女子的惡行……

作者

春野櫻(作者)

人類因夢想而快樂,所以縱使在絕望裡,我也從不停止作夢。
因為夢想是養分,讓貧瘠的土地亦能綻放出令人驚豔的花朵。

我是愛作夢的春野櫻,不管你認不認識我,我都將用鍵盤敲出一頁頁的夢,
然後……邀你入夢。

序/導讀

驀然回首,那人就在身邊
我作為羅曼史的編輯也有好幾年了,形形色色的愛情看過不下幾千幾百種,一見鍾情、破鏡重圓、相互扶持之類的類型更可以說是如數家珍,心裡從一開始的小鹿亂撞到現在逐漸平靜。 每當我覺得浪漫細胞急將被耗光時,我就會去看看網路上的一些影片,不滑不知道,一滑嚇一跳,原來現實中也有各式各樣浪漫的相戀過程,只要看個幾分鐘,我頓時覺得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浪漫基因又復甦啦! 最近我印象頗深的影片是一位女同學在搭捷運時看到一名戴著口罩的帥哥,秉持著想認識認識的心情主動去問聯絡方式,男生雖然加了,但一直到下車都沒有再多說什麼,更沒有特別的反應。 就在女生覺得應該沒有希望了的時候,男生居然傳了消息給她,更令人驚訝的是兩人似乎之前就認識了,只是因故有好一段時間沒見到面,又因為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女生沒有認出他來,至於後續如何我不得而知,但也希望他們能有甜甜的愛情。 春野櫻老師的新書《豪擲千金聘吾妻》裡也有相似的橋段,男女主角其實很早就認識了,不過因為當時年紀小,丹熙已經不記得安判碩的長相了,她只是呆呆的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厲害啊,居然能夠精準知道她的喜好,殊不知根本熟人來著。(偷笑) 丹熙是在家裡受盡欺凌的庶女,但她並沒有因此就低頭,而是努力跟那殘酷的命運鬥爭到底,嫡母想把她賣給老頭子當繼室賺聘金,她寧願鉸了頭髮做姑子也堅決不嫁,這樣的韌性正是吸引安判碩的一大原因。 至於安判碩的身世我先不多說,請各位翻閱的時候自行去尋找,不過我可以小小透露一點,那就是我最喜歡他說的一句話——「如果沒有妳,我沒辦法成為現在的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究竟丹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認出安判碩,兩人的生活又會有何種甜甜的互動呢,就請各位繼續看下去吧!

試閱

第一章 突然嫁人了 三月已是春暖花開,可早晚仍殘留一絲涼意。 三艘精緻華美的畫舫停在河上,彼此以木梯相連,為了今晚遊河賞煙花而精心打扮的男男女女們穿梭其間。 船樓裡,男人聚在一起飲酒作樂,高談闊論,有人評論時事,有人聊著生意買賣,也有人笑談風花雪月,女人們則在三艘畫舫間穿梭,給自家未有婚配的兒女們尋親覓婚。 船尾,幾位出身於商賈仕紳的公子哥兒正在飲酒笑談著。 「你們剛才可看見李家婆媳倆拉著李丹熙四處找人攀談?」 「他李家如今也就剩李丹熙還值一點錢了。」身形猶如臨風玉樹,唇紅齒白,面容俊美,人稱玉面龍的柳雲龍語帶嘲諷,「可惜那李丹熙長得天仙下凡一般卻是個庶女,就算進了我柳家的門也只能是個妾。」 「幸好她是妾室所出,你能想像她要是正室所出會長成什麼樣子嗎?」 提到李家主母黃氏,幾個人都忍不住發出訕笑。 當年李老太爺跟黃老太爺是生意上的朋友,經常一起外出行商,某次行商途中遇到山賊,黃老太爺為護好友遭山賊砍至重傷,不治身亡,李老太爺為感念好友的恩情,對黃家照顧有加,有求必應,甚至讓獨子李萬斗娶了黃家的女兒。 李萬斗生得端正好看,可黃氏卻貌若無鹽,看著就沒福氣的八字眉,如豆般的小眼睛,扁塌的鼻子,再來一張薄薄的闊嘴,誰見了都無法昧著良心誇她一句漂亮。 這門親的背後有著黃老太爺的一條命及對李家的恩情,任憑李萬斗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也無法推拒,婚後黃氏給李萬斗生下一兒一女,而這雙兒女全都肖母,跟黃氏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黃氏善妒專橫,別說是讓丈夫納妾,就連府裡稍有姿色的丫鬟也都被她發派到李萬斗見不著的地方幹骯髒活,直至幾年後李家族老認為李萬斗這房人丁單薄,黃氏在族老們軟硬兼施下才答應讓李萬斗納梁氏為妾。 梁氏本也是書香門第出身,無奈為醫治老父親散盡家財,其母及兄長只得讓她嫁入李家做妾以換取聘金。 丹熙便是知書達禮又溫柔婉約的梁氏所出,無奈紅顏薄命,梁氏在一次酒後溺斃於池塘,那年梁氏二十三,丹熙才六歲。 「如今的李家是誰沾誰倒楣。」柳雲龍嗤笑一聲,「這彰德府繁花似錦,我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自找麻煩?」 此時,船樓邊的暗處佇立著一名身著深灰色錦袍的男子,那高大挺拔的身形沒在黑暗中,竟無人發現。 這時一旁的胡大少爺像是想到什麼,問道:「對了,你們可聽說五年前買下李家宅子的人已經來到彰德府了?」 「聽說了。」余二少爺接話,「我大哥說長春巷每天都有工匠僕役出入,忙得很。而且永德大街上正在整頓的六開間店鋪好像就是買下李家宅子的商戶所有,主人家挺神祕的,只聽說姓安,卻沒人見過。」 「少爺,要放煙花了!」柳雲龍的小廝急匆匆跑過來通知。 幾位公子哥兒聽到要施放煙花便中斷了談話,相偕往船首移動。 那原先站在暗處的男子則走了出來,朝著反方向前進,與柳雲龍擦身而過之時肩膀重重地撞了上去,柳雲龍往後退了兩步,差點跌在甲板上。 「欸!你沒長眼嗎?」柳雲龍惱怒地質問。 男子濃密的長眉下,是一雙凌厲如鷹隼般的眼眸,他冷冷地看著柳雲龍,沒有道歉的打算,直接邁步走開。 柳雲龍還想上前討個說法,其他人趕忙拉住他。 「算了,咱們趕緊去看煙花吧!」 柳雲龍瞪著那陌生男人的背影,不甘不願地啐了一記。 今晚的重頭戲才剛開始,丹熙卻已經尋思著要離開這美輪美奐卻教她感到厭倦疲憊的畫舫。 她今年十七了,若是李家沒敗,此時的她應該早已在父親做主下嫁人,可事實是李家不僅把祖宗傳下來的名釀「仙人醉」的方子賣給競爭對手酩廬酒莊,就連幾代積累下來的大宅、鋪子及良田也都賠了。 而一切全因李家獨苗李丹虎染上了賭博惡習。 嫡母與娘家人親近,她兄長從小便跟黃家的表兄弟們廝混,年紀輕輕就沾了賭,因著嫡母寵溺,他放心在賭坊一擲千金地豪賭,嫡母不只替他還債,就連娘家人的債也都算在李家帳上。 她那善良至孝的父親因黃老太爺當年為祖父捨命,對嫡母、兄長以及黃家那些狗屁倒灶的汙糟事向來是睜隻眼閉隻眼,結果就是短短幾年不到就因為恩情賠上了李家基業。 因為這樣,雖說女子出嫁後便與娘家無關,可有這種不成器的哥哥跟不像樣的娘家,縱使她有如天仙下凡,大家還是能避則避,敬謝不敏。 整個晚上,嫡母及嫂嫂許氏揪著她到處攀談示好,像是沿街逐戶兜售貨物的賣貨郎,而她就是筐裡那無人問津的次等貨。 好不容易擺脫嫡母跟嫂嫂,她迅速前往乘船處想搭小舟回到岸上。 此時,距離畫舫不遠處的幾條小船已經開始施放煙花,火藥爆開發出巨大聲響,應聲出現的是一朵朵在夜空中綻放的璀璨煙花。 「哇!真漂亮!」 擠在甲板上觀賞煙花的人們發出此起彼伏的驚嘆。 又一聲巨響,夜空中卻未有火花綻開,反倒落下了一顆顆黑球,未成功施放的煙花夾帶著火星宛如豆大的雨般灑下,有的落入河中,有的落在畫舫上,甲板上頓時亂成一團,大家紛紛走避。 丹熙在其中發現了熟悉的身影,那是曾經跟她同窗五年的古家小姐古秋荷,只見她跟丫鬟被擠到角落,而此時空中未爆開的煙花正朝著她所在的地方下墜。 丹熙來不及多想,邁開步伐就往古秋荷奔過去,抓住後護著她往旁邊移動了幾步,但在推開古秋荷之時卻被一只木桶絆了腳,身體失去重心跌落入洹水之中。 古秋荷回過神來,驚叫著,「快來人!有人落水了!救命啊!」 甲板上亂糟糟又鬧哄哄,大家看著在水裡掙扎著的丹熙,卻無人伸出援手,河水又黑又冷,她的身子僵了,腦袋一片空白,越沉越深。 就在她失去意識之前,看見一道黑影如箭矢般破水而入…… 五月,李家收下千兩聘金及三十六抬彩禮,歡天喜地的將丹熙嫁了出去。 新郎官不是傳聞中年屆六旬又喪妻的金記當鋪東家金同福,而是當年買下李家長春巷大宅的神祕商人安判碩。 這事說來離奇,三月時丹熙在畫舫上因救古秋荷落水,一名男人跳入水中將她撈起,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已沒有氣息的她嘴對嘴吹氣,好一會兒她便吐出一大口的水,有了氣息。 之後,那男人就不見了,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去了哪裡。 丹熙在畫舫上遭遇的事情傳開來,所有人都知道她讓一個陌生男人親嘴,本就難談的婚事就更加無望,黃氏及李丹虎惱極了,最後竟決定將她嫁給金同福當繼室,以換來兩百兩聘金。 金同福比李萬斗還大了七、八歲,李萬斗自然是不贊同的,可家裡的事向來由著黃氏做主,且丹熙在發生那件事後除了出家做姑子再無別條路走,最終也只能無奈地由著黃氏定下這門親事。 丹熙不願嫁給金同福當繼室,趁夜逃家欲前往城南的隱緣庵落髮為尼,沒想在路上遇到官差追捕數名來歷不明的朝鮮人,朝鮮人竟挾持她以威脅官差罷手。 至於她為什麼知道是朝鮮人,是因為李家從前跟朝鮮商人做過幾年的買賣交易,她曾聽過那些朝鮮商人交談,和這群人說的語言是一樣的。 但之後發生什麼事她就記不得了,只知道醒來時已經躺在曾經的李家,而救她的竟是李家舊邸的新主人——安判碩。 安判碩得知她為了逃婚而打算到隱緣庵出家為尼,便拎著她回到李家,並用千兩聘金及三十六抬彩禮定下婚約。 而也就在那時,他承認自己便是三月時在洹水上救了她的陌生男人。 雖然李家對安判碩沒有半點了解,可衝著那千兩聘金及三十六抬彩禮,黃氏想都沒想便歡天喜地允了這樁婚事。 不僅婚事來得突然又離奇,就連他們的婚禮也很不一般,他們沒有擺宴,甚至沒拜天地高堂,只用一頂花轎將她給抬進門,送進新房,婚禮就算是結束了。 不過即使沒有擺宴,那浩浩蕩蕩的送聘迎娶隊伍還是在彰德府引起了騷動及矚目。 丹熙發現安判碩似乎是個什麼都有,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的人,她對於他的生平一無所知,而她即將要在今晚與他圓房。 因為沒有擺宴也沒有儀式,她在安府幾位嬤嬤跟丫鬟的服侍下早早就卸下鳳冠,換下一身精緻的嫁衣,沐浴洗漱之後便在新房裡候著了。 主事的嬤嬤客氣恭謹地道:「夫人,安豐記那邊有事,爺臨時出府了。」 丹熙愣了一下,訥訥地點頭,「喔。」 安豐記是安判碩在彰德府的第一家商號,專營大明跟朝鮮之間的貨物貿易,舉凡醫藥、布匹、食器、藝品、酒類等應有盡有。 在安判碩求娶之後,李家人便四處打聽關於他的事情,結果是他不只在永德大街上有六間店鋪,還在城南買下一片土地蓋了兩間倉庫。 知道安判碩不是個尋常商戶後,家裡上上下下都對丹熙極為客氣及禮遇,黃氏跟許氏還將幾對耳墜子跟簪釵往她手裡塞,希望她嫁進安府後別忘了眷顧娘家。 「我讓人備了一些吃食,夫人可先填填肚子,爺說他速去速回。」祝嬤嬤說。 「嬤嬤先去忙,我在這兒侍候小姐便行。」說話的是丹熙的陪嫁丫鬟抹兒。 早在李家敗落後,丹熙便沒有丫鬟侍候了,抹兒其實是許氏的陪嫁丫鬟,她要出嫁了,抹兒便在李家婆媳的安排下跟著她嫁進安家,說是不能讓她身邊沒個自己人。 黃氏這麼說的時候,丹熙差點就笑了,她在李家這些年來身邊哪有什麼自己人,除了父親,誰拿她當自己人看待過? 不過,抹兒雖是許氏的人,對她倒是一直都挺客氣和善,抹兒的母親是許老爺的通房,雖是姊妹,但是抹兒打小就侍候正室所出的許氏,許氏嫁人她也跟著來到李家。 丹熙要不是還有父親護著,她的處境大概也跟抹兒無異,為著這份同病相憐,她跟抹兒平日裡算是處得不錯,所以許氏將抹兒送給她當陪嫁,她便也欣然接受。 「也好,我還有點事得去張羅,夫人就先歇會兒吧。」說罷,祝嬤嬤領著其他安府的丫鬟走出新房。 安府的人一走,抹兒便湊到桌前看著那滿桌精緻的吃食,「果然是大戶人家,這些吃食我見都沒見過。」 看抹兒一副嘴饞的模樣,丹熙微微一笑,「妳想吃什麼就吃吧。」 說完,她便和衣躺下,望著那精緻的床頂板發呆,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抹兒來到床邊,見她睡著了也沒喊她,只是躡手躡腳地離開新房。 是夜,永德大街安豐記書齋裡的燈火還亮著,安判碩與侍從崔光秀及深夜來訪的金盛正在交談。 金盛是安判碩的親信,朝鮮義州人,已跟隨安判碩多年。他剛自登州趕來,急欲將登州那邊的近況以及追查之事向安判碩稟報。 「金盛,之前我們在登州碼頭跟那些倭寇黨羽械鬥之事,登州海道官署可有後續的追查或查辦?」安判碩問著,輕啜了一口熱茶。 「官署沒有任何反應,就連那付之一炬的倉房也未有追究之打算。」金盛神情嚴肅地道。 「倉房屬於官署所有,官署卻未查辦任何人?」崔光秀輕哼,「看來官署肯定知道倉庫裡發生的事。」 「我想也是。」金盛附和著,「或許也是因為有官署的掩護跟協助,我們才一直追蹤不到那些人。」 崔光秀提出疑問,「爺,那些人離開登州後便往彰德府而來,可卻一直追查不到他們的行蹤,莫非彰德府官衙也與倭寇同流合汙?」 「這還不能確定。」安判碩不著急下定論,「這些人消失在彰德府肯定是因為這兒有他們的藏身處,但是不是跟官府有關還未可知。」 金盛面露愧色,「是我辦事不力,不只把人追丟了,還引來官府的追捕,給爺添了麻煩,實在愧對爺所託。」 「什麼愧不愧對的,這幾個月來辛苦你了。」安判碩安撫道。 「不敢。」金盛低下頭,神情懊惱。 安判碩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要不是你在登州潛伏佈線,我們還不知道那些人的背後竟然是登州海道官署。」 說起在登州佈線這事,金盛眼底懊喪之色更甚,「可惜提調江天敬遭到殺害,帳冊跟他兒子都不知所蹤。」 「亡羊補牢,猶未晚矣,當務之急便是找到他的兒子跟帳冊。」安判碩繼續問道:「此次你返回登州可還查到了什麼?」 「我暗中查訪,發現當天晚上潛入江家的兩人,其一是他的同僚盧兆龍,另一個人的身分還未查明。」金盛稟道。 「你是說江天敬是被自己人殺害的?」崔光秀十分訝異,「那麼……湯名山知道他竊走了帳冊?」 湯名山是登州海道司副使,掌管著登州的海事及港務。 「沒錯。」金盛續道:「我本想著逮到那個盧兆龍便能讓此事水落石出,誰知我找到他時,他已是一具浮屍。」 崔光秀一臉失望,「那豈不是什麼線都斷了?」 安判碩嘆了一口氣,「湯名山已經知道江天敬竊取了帳冊,又將派去殺害他的盧兆龍滅口,可見這本內帳裡確實有著見不得光的祕密,為了找回帳冊,他肯定會派人四處尋找江提調的獨子……金盛,你認為湯名山已找到江提調的獨子了嗎?」 「應該還沒有。」金盛搖頭,「近來登州航運及船務都略有限縮,想必是湯名山丟失帳冊而有所顧忌,但是我怕那孩子無依無靠,恐怕逃不久。」 「你與江提調交好,可曾聽過他提及自家兄弟或有什麼親朋好友?」安判碩問道。 「他是孤兒,妻子又走得早,也沒聽他提過妻子娘家那邊有什麼人……」金盛思忖了一番,突然瞪大眼,「對了!他曾拿出一罈名為仙人醉的好酒與我同飲,說是他結拜兄弟釀的。」 「他那結拜兄弟姓啥名誰?」崔光秀急問。 金盛苦惱,「這個……當時沒多想,也就沒問他。」 崔光秀垮下肩膀,「那我們上哪兒去找這個沒名沒姓的結拜兄弟?」 安判碩唇角微微一勾,「江提調的兒子很可能就在彰德府。」 聞言,崔光秀跟金盛都驚疑不定地看向他。 「光秀,明天一早你便去打聽從前李家酒坊師傅們的消息,一個都不能漏掉。」安判碩吩咐。 崔光秀一臉困惑,「李家酒坊?那不是夫人的娘家?」 「仙人醉正是李家的名釀。」安判碩眼底閃著精光,「如果江提調的兒子真是帶著帳冊逃走,一定會來彰德府投靠其世伯,如今只要知道江提調的結拜兄弟究竟是李家的哪位師傅便可。」 崔光秀聽了瞬間振奮起精神,「好,我明天就去打聽。」 提及李家,金盛忍不住好奇地問:「爺,有件事我沒明白……」 安判碩知道他想問什麼,氣定神閒地道:「你給海州那邊傳信息了吧?」 金盛點頭,「我已將爺即將在彰德府成婚之事傳回海州,我不懂的是海州那邊一直希望你回去議親,為何你會這麼做?」 那晚為了脫身,他們情急之下只得挾持突然冒出來的李丹熙,之後將她交給安判碩以做後續的處置,沒想爺竟去向李家提親,讓他們震驚不已。 「義父能理解的。」安判碩淡然一笑,語氣堅定,「這事我已經決定了。」 金盛也知道再勸無用,話鋒一轉,「對了,咱們從登州搶回來的那些女人要如何處置?」 「府內工事已竣,找個時機把她們都帶進府裡藏著吧。」 「狗子,我走不動了。」 「我揹小姐吧。」 狗子轉身蹲下,她巴在他背上,他輕鬆地一把將她揹起。 狗子跟他的娘親秀奴是在李家簽了死契的奴僕,丹熙自有記憶以來,狗子便一直在她的生活之中,每當兄姊們找藉口欺負她的時候,狗子一定會出面替她求情討饒,寧可自己捱打遭罵也要護著她。 那些年,近如李家酒坊,遠如明水大街上的火龍慶典,狗子總是揹著她去到每一個她想去的地方。 突然,她發現眼前景物有些陌生,疑惑地問:「狗子,我們要去哪兒?」 狗子將她放下,轉過身來,只見他衣服滿是鮮血,臉好像蒙上數層黑紗,教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能感受到他那悲傷的眼神。 「小姐,狗子要走了。」 「你要去哪裡?不要走!」她撕心裂肺地哭喊著,「不……不要走……」 可狗子仍是轉身而去,沒有回頭。 是的,就是那一天,她永遠失去了狗子,真真實實地無依無靠,一無所有。 慚愧又自責的情緒塞在胸口,教她快喘不過氣來,是她的膽小懦弱害了狗子,她不敢說實話,她對不起狗子。 丹熙知道自己在作夢,因為早在十年前,狗子就離開李家了。 明知是夢,但她不想醒來,她想在夢裡再見狗子一面,想要向他坦承自己的懦弱,也想跟他道歉。

春野櫻 作者作品表

豪擲千金聘吾妻

遇水成婚

福祿小奴

廚秀不甩剋夫名

佳媳神助攻

夢見相公後我穿越了

鴻福嬌婢

繼妻如寶

豪商小主母

巧媳榮門

大宅妙醫

匠心小財女

報恩是個坑

不良嬌妾

月亮升起時之鎮店女朝奉

都是銅錢惹的禍之福星禍美人

娘子就是不凡之灰姑娘誤入錢窟

紅顏好好命之 嬌娘坑船王

福晉各有千秋之饕餮福晉

紅顏送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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