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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翻過夏達的《遊園驚夢》,再次有一個奢侈的機會,嘗試著在這個並不算太寒冷的冬天掩卷,喝一杯熱茶,想一些事情,想到一首《燕燕於飛》的詩。
夏達是個畫畫很隨性的姑娘,曾經為我們的一本雜誌繪製一張封面,畫一個少女躺在盛夏的淺水蓮葉中,極美麗,美術總監思謀良久,說實在太柔,不合雜誌的意趣。夏達便也不生氣,說沒什麼,那是她喜歡畫的,用不用,並沒什麼關係。
看了淺水中的仰臥的少女和蓮花,只不過被分割在不同的畫面中,還有桃花、靜止的蝶月和沉睡的夏蔭中的少年。五個小故事都說神怪,可是並不多麼神,更不奇怪,甚至我不能判斷這些能否被補稱“故事”,因為真是太簡單了,只有很久的凝望、茫然的等待和一?的相擁,到此這個故事就終結報。
如果是在電影中,也野u要二十秒就可以結束的一個故事,但是夏達需要畫很久,問她為什麼要畫這些,她大概也會照舊回答說這是她想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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