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芳雄:在建造文化國的過程中,德國音樂家總扮演幕後默默耕耘的大它琚G詩的文字意象一旦譜成樂曲、化為音符,就成為另一種藝術生命。它就像孟德爾松之譜寫海涅的詩歌「乘著歌聲的羽翼」,飄到各個角落。像歌德的〈野玫瑰〉之飄到海角七號,席勒的〈歡樂頌〉之飄降到聆聽者的心田。那是一種超越語言文化藩籬、超越生活形殼而直訴心靈的精神力量。在這種無形而具震撼力的藝術領域,德國人自認為他們的音樂和詩歌處於領導地位(bahnbrechend),在〈德國頌〉(Deutschland ber alles)也感念、頌揚他們的歌曲,因為它鼓舞德國人去做高尚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