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仵作娘子探案錄 卷一
原價:
HK$93.00
現售:
HK$88.35
節省:
HK$4.65 購買此書 10本或以上 9折, 60本或以上 8折
抱歉! 此商品已售罄, 不能訂購
|
|
|
|
|
|
出版社: |
藍海文化
|
出版日期: |
2021/10 |
頁數: |
328 |
ISBN: |
9789865273262 |
|
商品簡介 |
破案率滿分的女仵作VS.睿智的大理寺少卿 且看這對「前」夫妻如何聯手破案,帶著娃兒再續前緣~
孤身帶著娃兒生活,紀嬋照樣過得風生水起, 憑藉擔任法醫的經驗,她女扮男裝當仵作,成為縣太爺倚仗的破案重要人物, 還因為奇特的驗屍知識與解剖手段,入了大理寺少卿司豈的眼, 眼見他因宿敵被殺而成為被懷疑的對象,她抽絲剝繭為他洗清嫌疑, 如今但凡有什麼疑難懸案無名屍等等,他都會找上她, 這人倒是有趣,會在她解剖時湊近觀看,還敢跟擺弄完頭骨的她一起用飯, 對於她那些難以解釋的現代分析,他也能仔細傾聽加以理解, 這樣一個膽大心細的人,怎麼就認不出她是多年前與他和離的孩子他娘呢?試閱 楔子 成親即和離 窗戶開著,卻沒有一絲風,溫熱濡濕的空氣讓人感到窒息。 紀嬋被一陣蟬鳴聲吵醒,她坐起身,就著些微晨光把臥室打量了一番。 鏤雕著精緻花紋的架子床,幾步開外有張貼著螺鈿的八仙桌,太師椅上的瓷畫在灰暗的光線中格外惹眼,靠在牆邊的條案上還擺著一架她曾學過十年的古琴。 裝修是舊式的,傢俱也是舊式的。 紀嬋按按額頭上方,激烈的痛感再次表明一切都是真實的,她確實穿越到了一個叫大慶的架空朝代,變成一個同樣叫紀嬋的十七歲姑娘了。 「妳不必尋死覓活,此事雖說是妳咎由自取,但到底因我而起,我會負責。」躺在她身邊的男人突然開了口。 負責?紀嬋轉頭看向對方,男人背對著她,寬肩膀,身材修長,長髮散落在褥子上,像團濡濕的海藻一般。 紀嬋記憶裏有這個人,他叫司豈,二十歲,表字逾靜,是原主大表姊的未婚夫,也是原主記憶中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只可惜沒有官身,家境也很一般。 原主與他被人下了催情藥,不慎滾到了一起。 兩人都是受害者,但女人受到的傷害總歸更大一些,如果司豈願意負責,對於紀嬋來說是最好的結局。 車禍之前還愁嫁呢,這輩子剛開頭就談婚論嫁了,雖說對方不情願,但也許是個不錯的開始? 紀嬋翹翹唇角,又努力壓了回去。 「當然,如果妳不同意,那咱們便皆大歡喜了。」司豈起身下地,往隔壁走了過去。 紀嬋道:「我同意。」 原主聲線沙啞,略顯磁性,跟她上輩子那把清亮的嗓子完全不同。 她第一次開口,不免有些聽別人說話的感覺,愣了一下,過了兩息後才又說道:「謝謝你。」 如果司豈實在討厭原主,再和離也成,到時申請個女戶,有原主爹娘的嫁妝支撐著,不愁日子過不下去。 司豈停住腳步,轉過身,目光探究地看了過來。 紀嬋心虛地低下頭,原主愛慕虛榮,嫌貧愛富,一向看不上借住在魯國公府的司豈,言語上的冒犯時常發生,她剛剛那般禮貌,與原主的性格大相徑庭。 不過,原主遭此大難,性情大變,軟弱一些也是正常的吧? 司豈大概也想到了這一點,收回目光,涼涼地說道:「謝就不必了,不過是一同受難,各自成全罷了。」 紀嬋不再嘴快,穿鞋下地,剛邁一步就感覺到來自雙腿的惡意,酸、軟、疼,光是站著都難以為繼。 她揉揉腿上的肌肉,腦海裏不受控制地閃過幾個少兒不宜的動作片畫面,慘白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大紅布。 司豈的臉也紅了,逃也似的進了淨房。 紀嬋拖著步子來到梳妝臺前,光可鑒人的銅鏡裏映出一張慘白的小臉。 人是美人,三庭五眼標準,眼睛大而有神,只是眉基稍高,眼窩較深,整體感覺凌厲有餘,嬌美不足。 若在現代,這樣的臉搭配將近一米八的竹竿身材足以讓紀嬋馳騁各大伸展臺。 但在古代,她這樣的姑娘便顯得不夠柔婉,而且她的骨盆窄,容易難產,大多會被未來的婆婆嫌棄。 頭上的傷被層層疊疊的棉布包裹著,滲出來的血已經乾透了,黑紅一片,血腥味和頭油味混雜在一起,極難聞。 紀嬋剛穿過來時,司豈正在瘋狂砸門,想讓人找個大夫,不料偌大的前院竟無一人應他。 傷口上只有司豈從包袱裏找出來的不知放了多久的金瘡藥,有沒有用她不知道,但不衛生是一定的。 等從這裏出去了,她必須把傷口好好清理一下。 紀嬋用手指把亂成一團的自然捲打理順當,梳了個低馬尾,剛用綢帶繫上,院子外面便響起了雜亂且急促的腳步聲。 司豈推門出來,說道:「來人了。」 「哦……」紀嬋還是第一次正眼瞧他,只覺又帥又酷,便多看了幾眼。 司豈輕蔑地掃她一眼,又道:「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妳什麼都不要說。」 說完,他在太師椅上坐下,姿態隨意,神態淡然,絲毫不見局促,頗有大將之風。 「行。」紀嬋對司豈又多了一些好感。 她到底是冒牌貨,多說多錯,不如先看著。 院門開了,紀嬋站起身,透過窗紗向外看。 一位身材修長、容貌俊秀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三個僕從,一個是管家,另外兩人是原主的貼身丫鬟。 兩個丫頭一個喊「姑娘」,另一個喊「表姑娘」,似乎很怕旁人不知原主在司豈的院子睡了一夜。 紀嬋搖搖頭,原主自作孽,非但身死,還眾叛親離,著實夠慘的。 她唏噓著,跟隨司豈迎了出去。 兩人到堂屋時,屋門已經打開了,中年人正好邁步進來。 司豈上前兩步,長揖一禮,恭聲道:「晚生見過國公爺。」 此一笑諂媚意味十足,紀嬋撇了撇嘴,暗道,所謂讀書人的氣節也不過如此嘛。 魯國公瞪著司豈,抬手指向紀嬋,厲聲問道:「你說,她為何在你這裏?」 司豈再打一躬,臉上多出幾分誠惶誠恐,從懷裏摸出一個信封呈了上去,「稟告國公爺,晚生與紀姑娘發乎情,卻未能止乎禮。晚生今日就去找官媒,明日上門提親,擇最近的吉日成親。」 啊?紀嬋嚇了一跳,這也太窩囊了吧。 所以,他的辦法就是粉飾太平,讓一切順理成章? 也就是說,不但原主白死了,她還要頂著腦袋上的致命傷儘快與他成親嗎?豈有此理! 她怒道:「你胡說,誰跟你發乎情了,分明是……」 司豈涼涼地看了紀嬋一眼,「分明什麼?分明是妳放蕩無恥,夜闖男客客院嗎?」 「你胡說,我當然沒……」說到這裏,紀嬋腦子裏靈光一閃,頓住了。 魯國公任戶部侍郎,有官有爵,位高權重,在朝廷中的關係網更是盤根錯節,不管司豈還是她,都沒有能力與之叫板,若想好好活下去,裝慫,吃下這個暗虧才是正道。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