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家~永生的新娘+月亮升起時 金屬書籤(黑霧款)
 
作者: 琥珀 
書城編號: 23399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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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花園文化
出版日期: 2021/11
頁數: 272
ISBN: 4710874452565

商品簡介
我從未輸過,唯有你,
讓我千百年來始終輸得奮不顧「身」!

幾百年來,她都認定這是一個詛咒。
明明逢賭必贏的她,竟會輸給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子。
從此,她不老不死地被困在鬼街中的「賭家」,
一日復一日、十年復十年、百年復百年……
直到某日,那眼神乾淨澄澈的男子帶著好奇與她打賭,
他說:「我們來賭一把,妳贏,妳贏得自由。我輸,妳可以得到我。」
呵,區區一個普通人類──活該讓她贏得了他這輩子的自由。
直到死前,他煥月都必須在賭家當個雜役……本該如此的。
偏偏他會處處討她歡心,尋覓有趣、好玩的獻寶,像隻忠犬似的黏著她,
男賭客與她多說幾句,他便要狺狺恐嚇,阻止任何雄性靠近……
她原以為這是老天爺安排的情劫,豈料他卻說,不,是情債。
如今債主追上門來了,討的竟是她……辜負他千年的愛?

作者

琥珀(作者)

琥珀
覺得最舒服的寫作方式是在床上一邊吃東西一邊敲鍵盤
在懶惰中勤奮,努力感受床的舒適和人生苦甜。

序/導讀

沒事獻殷勤,肯定是非常喜歡妳

聽上一代人說,他們面對工作的態度,是能做就做,先做再說。哪裡像現代年輕人一樣,上個班還老想問自己,工作的意義是什麼?工作的目標在哪裏?開不開心?
考慮到時空背景,儘管我能夠理解上一代人的苦衷和拚勁何來,但後來想想,若真的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只能先硬著頭皮去做,這不是很苦悶而孤寂嗎?
人生這麼長,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努力、而活著,那肯定空虛寂寞得很──人類還好,壽命頂多數十到一百年,若是偏偏還來個長生不老、不死,那日子真是不知道怎麼過了。
家女便是這樣的。自從九百年來的一場變故,她莫名其妙地成了一名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外貌上看來永遠不老不死,並且徹底被禁錮在鬼街裏的「賭家」。在外人眼中,她是賭家的主人,有著逢賭必贏的本領,凌駕在貪嗔癡各種慾望之上的清冷存在。
然而,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自己不是不走,是走不了。因著某種神祕的力量,她被困在此處,九百年來經營著賭家……為了什麼?她不知道。
更悲慘的是,她連自己怎麼落得這步境地都無從得知……似乎,是人類少女時的她,曾經愛上了一個人所導致的吧。可惜真正的因果,她始終不知情。
試想,在我們人類有限的生命中,若是毫無抵抗能力的只能順應某種「詛咒」,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做著自己不愛的工作、過著自己不喜歡的生活,甚至連自己是誰、如何愛自己的反思都成了奢望,那該是多麼悲哀的事情,更何況──家女還不老不死,這樣的日子,究竟何處是盡頭?
轉機,是在那個看似二十出頭、依舊保有一身乾淨澄澈氣質的大男孩走進賭家說起。那時,煥月一副好奇天真地提出與家女對賭,想當然耳,一個平凡人類怎麼可能贏得過身世特異的家女,於是,他輸掉了自己一輩子的自由,必須在賭家當個雜役,直到他此生壽終為止。
怪就怪在這兒,被迫當個奴隸,本該是很委屈的事情,沒想到煥月卻做得得心應手、饒有興致,甚至整天跟在家女後面追,但凡有什麼好玩的、有趣的,全都第一時間獻到她手上,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家女用法術變出來的忠犬奴才呢。
九百年的孤寂造就了家女如今淡漠的性格,她沒將煥月的種種異常放在眼裏,因此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無害又孩子氣極了的大男孩,竟會是她身上幾近千年謎團的關鍵鑰匙……

試閱

楔子
繁華現代都市一隅,有一條無名小巷,陰冷詭異,被稱「鬼街」。住在這裏的人,龍蛇混雜,白天冷冷清清,幾乎家家關門閉戶,就連做生意門都是虛掩,生怕有人來似的。
但一到晚上,知曉這條街妙處的人,無不風雨無阻地趕來,感興趣的湊上一瞧。家家點亮的紅燈籠,竟給舊巷添了一些幽然陰森的詭異熱鬧感。
這裏天黑即營業,喧囂至次日凌晨五點,其中包括「賭家」。
她,是賭家的主人,無人知其名,也好久沒有人問她的名字,時間如沙漏,堆積如山,掩埋了她最初的歸途,只有口口相傳的「家女」兩字,賦予了她稱謂。
據說讓家女親自賭上一局,代價之大。
她,逢賭必贏,但凡去過她的賭家,「家女」兩字便成了敬畏、成了恐懼、成了心魔。
因為沒有人可以從她手上贏得一回。
賭家,烏煙瘴氣,充滿魍魎鬼魅以及惡之源的貪嗔癡。是人非人,都可在這個賭場裏逍遙放縱、放浪形骸,在一把牌中、一串色子裏,在虛幻的賭機前體會到期盼、激情和絕望。
而她,在這個慾念橫飛的房子裏,已住九百年。
第一章
凌晨十二點,鬼街,門庭若市。
盡頭一隅的一間小門,客人絡繹不絕。
家女穿著紅衣,紅紗半遮面,獨坐在二樓,麻木冷漠地俯視樓下無盡無窮的墮落喧囂,不到天明,永不休止。
「家女,有人想跟妳賭。」著灰袍的人噔噔上樓,躬身道。
「人?」
「是的。」
「他要賭什麼?」
「他不肯說,非要親口當面對妳說籌碼。他說他給的籌碼,妳一定想要。」
耍這小心機,家女見多了。
灰袍想起什麼,補充說道:「家女,這人來了咱賭家好幾回,但一次都沒下過注,凌晨十二點準時來,五點又準時走。」
家女面露疑惑,當真有了一絲興趣。進了賭家能忍住不賭錢的,除了一些道行深的和心性特別純良的,基本沒有人能抵抗得住滿屋子渾濁的貪慾汙染。
「叫他上來。」家女淡漠開口。
灰袍跑了一個來回,跟隨灰袍後面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身型修長,長相清俊。他一來便徑自坐在家女對面,一點也不拘謹。
家女把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沒看出什麼特別的來。
她面無表情的開口道:「籌碼如不合我意,你永遠也出不了這個門,希望你的籌碼很貴重。」
賭家的門檻高,一旦跨入就自動領了「無謊咒」,想訛騙她的,統統在出賭家門口時咒語立即生效,簽的,是命。
所以賭家的大門又被往來的人與非人懼稱為命門。
「我的籌碼當然很貴重。」男子無懼無畏,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直視她眼底。「我要賭的是妳。」
家女即使戴著面紗,依舊能從她的眉眼看出是個美人胚。色慾薰心的人和非人都妄想與她一夜春宵,而她,則讓那些對她有邪念的人,最後都輸得典當了自己的運氣、壽命和魂魄,甚至有些人輸得無法輪迴,神形俱滅。
家女嘴角勾著諷刺,手一揮下,一對筒子立現桌上。「數大為勝,一局定勝負。」
男子臉上露出驚訝。「妳會變魔術嗎?」
「你要賭什麼?」家女不理他的吃驚。
男子微微咳嗽,掩飾自己大驚小怪的尷尬。是啊,在這個非人非鬼都能待的地方,她變出一套賭具又算什麼呢。
他並未立刻去碰色子,而是眸子定定望著她,嗓音沉而緩,繼續道:「我要賭的,是妳的自由。妳贏,妳隨意開條件;我贏,妳得自由身。」
家女面容被面紗遮住了一半,只見睫毛微乎其微地顫動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聽聞妳逢賭必贏,卻從來不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屋宅,我就是好奇,目的就只想要贏一把,我不圖錢。」
家女側眸,眼睫輕掀,「你怎知我不自由?這賭家是我的。」
「因為妳日進斗金,卻從未有一絲歡喜。」
一絲絲波動劃過家女平靜的瞳底,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血肉之軀看個透澈。她語氣輕輕,像深夜的風,不大,卻涼。「我贏了,條件隨我開?」
「是的。」男子頷首。
家女諷刺一笑,率先打開了盅。五顆骨色,四顆為六點,只有一顆僅五點。
男子如要贏,必須是全部為六點。
她贏,她隨意開條件;他贏,她便可得自由身。
男子在開盅前忽然問道:「妳想我輸還是贏?」
家女沉默地望著他,既不答,也不催。
男子好似猜到她不會開口,勾唇扯出一絲笑弧,打開了盅。
色數有五有六,有一有三,離全六,差之千里。
「我輸了。」男子兩手一攤,等著家女開口向他索取戰利品。
家女死死盯著男子的骨色,神情猶如翻雲湧動。一襲紅色,襯得她的眼神顯得格外詭異森冷,良久,她渾身死寂的氣息才散去。
家女把注意力移到男子臉上,細細瞧著他的五官,劍眉朗目,長相倒順眼,身上沒有浮躁的氣息,心術還算正。她目光停留了片刻,站起身子,撇下輕描淡寫的話。
「那你就留下來陪我吧。既然你穿白衣,從現在起,你叫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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