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卷子(全套6冊)
 
作者: 國家圖書館(者) 
書城編號: 23676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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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聯經
出版日期: 2022/01
頁數: 1376
ISBN: 9789570860481

商品簡介


喚醒絕世瑰寶 敦煌文獻修復再現

國家圖書館特聘國寶級修復大師與古紙專家,歷經二階段文獻修復作業,採用最小干預與可逆性的現代修護原則,進行局部性的修復作業,讓珍貴的敦煌文獻綻放新生命。

 

鑑定、考證與出版 敦煌文獻的最後一塊拼圖

由方廣錩教授整理編目,全套六冊,共142號162件,總字數77萬字,經卷均以手書摹抄寫,包括經鈔、經論疏釋、淨土信仰、密教、佛教戒律、歌讚、禮文、講經文、押座文、設難文、木捺佛像、白畫、道教經典、官文書、私文書等,有經名家鑑賞、裝裱、題跋、鈐印者,充分展現豐富的收藏史及美術史。是研究中國中古時期宗教、思想、經濟、政治、社會工藝……的極珍貴資料,敘錄則記錄保存狀況、紙質特徵、紙數、行字數等,析究文獻之內容原典,依據文獻特性重新編目落號,為研究者提供資料運用之便利。

 

《敦煌卷子》的獨特價值有:

一、文物研究價值

《敦煌卷子》共抄寫207個文獻。年代涵蓋從東晉到北宋初年,體現了敦煌卷子各時代從用紙、裝幀工藝,乃至題記、印章、雜寫的多種表現形態。

 

二、文獻研究價值

《敦煌卷子》收錄了3件道教文獻,另有三階教經卷殘卷、部派佛教戒律、禪宗資料等,共19號為無傳世文本,且至今仍未有錄文及研究者,是值得研究者進一步發掘的寶藏。

 

三、文字研究價值

除了透過墨跡探討書法風格的藝術性,更能清楚反映這段時間中國文字形態的演化歷史,並提供從事研究的第一手資料。

 

四、日本寫經

《敦煌卷子》收入日本寫經7號8件。提供了珍貴的資料,可謂日本書道文化發展之見證。

目錄

第一冊
序/曾淑賢
臺001號 大方廣佛華嚴經(晉譯六十卷本思溪本)卷五七
臺002號A 大方廣佛華嚴經(晉譯五十卷本)卷三一
臺002號B 大方廣佛華嚴經(晉譯五十卷本)卷三一
臺003號1 大方廣佛華嚴經(唐譯八十卷本兌廢稿)卷一○
臺003號2 妙法蓮華經(兌廢稿)卷一
臺003號3 妙法蓮華經(兌廢稿)卷一
臺004號  大方廣佛華嚴經(唐譯八十卷本)卷六六
臺005號  如幻三昧經卷下
臺006號  阿彌陀經
臺007號  稱讚淨土佛攝受經
臺008號1 無量壽宗要經
臺008號2 無量壽宗要經
臺009號1 無量壽宗要經
臺009號2 無量壽宗要經
臺010號  無量壽宗要經
臺011號  無量壽宗要經
臺012號  無量壽宗要經
臺013號  大方等大集經(三十一卷本)卷一二
臺014號  大方廣十輪經卷七
臺015號  佛名經(十六卷本)卷四
臺016號  佛名經(十六卷本)卷七
臺016號背 白畫(擬)
臺017號  天地八陽神咒經
臺018號  大乘入楞伽經卷四
臺019號1 大乘入楞伽經卷五
臺019號2 大乘入楞伽經卷六
臺020號  維摩詰所說經卷上
臺021號  金光明最勝王經卷一
臺022號  金光明最勝王經卷一
臺023號1 金光明經卷二
臺023號2 金光明經卷三
臺023號3 金光明經卷四
臺024號  金光明最勝王經卷六
臺025號  金光明最勝王經卷九
臺026號  金光明最勝王經卷八
臺027號  金光明最勝王經卷八
臺028號  金光明經(異卷)卷二
臺029號  合部金光明經卷七
 
第二冊
臺030號  大方便佛報恩經卷一
臺031號  父母恩重經(丁蘭本)
臺032號1 盂蘭盆經講經文附押座文(擬)
臺032號2 《七言詩·題經》(擬)
臺032號3 阿毗達摩俱舍論本頌
臺033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五
臺034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二○七
臺035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二三一
臺036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二五四
臺037號A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四九九
臺037號B 大乘入楞伽經卷二
臺037號C 優婆塞戒經(異卷)卷七
臺037號D 勝鬘師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廣經(不分章)
臺038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兌廢稿)卷三七四
臺039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五八五
臺040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三一三
臺041號  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異卷)卷一
臺042號1 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異卷,兌廢稿)卷三三
臺042號2 妙法蓮華經卷七
臺043號  光讚經(十五卷本)卷四
臺044號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五二七
臺045號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十二分本)
臺045號背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論
臺046號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臺047號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臺048號  大智度論卷五二
臺049號  報恩金剛經稿(擬)
臺050號  妙法蓮華經卷六
臺051號  妙法蓮華經卷一
臺052號  妙法蓮華經卷一
臺053號  妙法蓮華經卷一
臺054號  妙法蓮華經卷一
臺055號A1 妙法蓮華經(兌廢稿)卷一
臺055號A2 妙法蓮華經(兌廢稿)卷二
臺055號A3     妙法蓮華經(兌廢稿)卷五
臺055號A背   護首(大般若波羅蜜多經)
臺055號B 妙法蓮華經卷五
臺055號C 妙法蓮華經卷三
臺056號  妙法蓮華經卷一
臺057號  妙法蓮華經卷二
臺058號  妙法蓮華經卷三
臺059號  妙法蓮華經卷四
臺060號  妙法蓮華經卷五
臺061號  妙法蓮華經卷五
臺062號  妙法蓮華經卷五
臺063號  妙法蓮華經卷五
 
第三冊
臺064號  妙法蓮華經卷六
臺065號  妙法蓮華經卷三
臺066號A 妙法蓮華經卷七
臺066號B 妙法蓮華經卷七
臺066號C1 妙法蓮華經(兌廢稿)卷五
臺066號C2 大方廣佛華嚴經(唐譯八十卷本兌廢稿)卷三
臺067號  妙法蓮華經卷七
臺068號  妙法蓮華經卷七
臺069號  妙法蓮華經卷七
臺070號1 大乘蓮華寶達問答報應沙門品(擬)
臺070號2 佛名經(十六卷本)卷二
臺071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異卷)卷六
臺072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思溪本)卷一二
臺073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異卷)卷三七
臺074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思溪本)卷三九
臺075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卷二五
臺076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思溪本)卷九
臺076號背1    梵網經盧舍那佛說菩薩心地戒品第十卷下
臺076號背2    梵網經菩薩戒序
臺076號背3    梵網經盧舍那佛說菩薩心地戒品第十卷下
臺077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異卷)卷一九
臺078號  大般涅槃經(南本)卷一一
臺079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異卷)卷五
臺080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異卷)卷八
臺081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思溪本)卷一三
臺082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卷一五
臺083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思溪本)卷一七
臺084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異卷)卷一八
臺085號  大般涅槃經(北本宮本)卷三四
臺086號  優婆塞戒經卷七
 
第四冊
臺087號  四分比丘尼羯磨(擬)
臺088號  式叉摩那戒本(擬)
臺089號  毗尼心
臺090號A1 鳩摩羅什法師誦法
臺090號A2 菩薩戒序
臺090號B 妙法蓮華經卷七
臺090號C 妙法蓮華經卷七1
臺091號  小鈔
臺091號背 乾符貳年四月十七日納色判官孫興晟分配歷稿(擬)
臺092號  四部律並論要用抄(一卷本)
臺093號  大智度論卷六三
臺094號  大智度論卷八四
臺095號  大乘百法明門論疏(擬)
臺096號  十地經論卷一
臺097號1 佛性觀(擬)
臺097號2 白畫(擬)
臺098號  大乘密嚴經卷上
臺099號  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

序/導讀

 

曾淑賢/國家圖書館館長

 

國家圖書館職司國家文獻典藏,自一九三三年籌備伊始,即以集藏中文古籍善本為重要使命。本館草創時期即遇戰火,銜命西遷之際,亦克服萬難,於一九四○─一九四一年間籌組「文獻保存同志會」(以下簡稱同志會)搶購古籍。繼於復員時期及遷臺後,持續多方徵集,迄今以精緻豐美之一二九二二部(一三五四七八冊)善本典藏稱譽於世。其中典藏之敦煌卷子共一四二號一六二件,該批文獻多為戰時及復員期間所購得,是臺灣收藏敦煌文獻最為豐富之公家機關典藏單位。

 

同志會成員由文化學者及版本學家所組成,於戰火最熾之際,化身書賈,巧避敵軍耳目,涉險於淪陷區搶購江南藏書家於戰亂中所拋售之累世庋藏,期於國家危急存亡之秋,盡力存續文化命脈。期間屢仆屢起,在二年內計搶購善本四八六四部約四八○○○冊,為國家保存了重要之珍貴文獻,亦奠定了本館善本特藏之基礎。同志會於一九四一年一月六日寫給蔣復璁館長之第六號工作報告書中,首次提及「李木齋所餘賸之敦煌卷子數十種(皆極精之品)有外流之虞。此批『國寶』,似當以全力保留之」。是年三月十九日再次函知蔣館長,提及李氏該批寫本實為精華所聚,時有境外大館表態問鼎之意,同志會正積極設法務使不歸異域,「為子孫百世留些讀書餘地」。目前可查得最早入館的敦煌文獻,是由同志會成員葉恭綽先生所經手,於一九四一年十二月間購自香港;時葉先生暫居香港,負責廣東、香港兩地散佚古籍搶救之事。戰爭結束後的一九四六至一九四八年間,本館陸續自北京、上海及南京等地購得敦煌文獻,主要是經由葉氏介紹購自李盛鐸(木齋)之女所收李氏舊藏,亦有部分為葉氏本人收藏,另有購自劉子昭等人者。至於與該批文獻時代相仿的日本寫卷,則分別於戰時及遷臺後購得。

 

本館館藏之敦煌文獻前身為名家所藏,繼由版本學者嚴選入館,數量雖不多,然皆為存世精品。其所屬年代上自東晉下迄歸義軍時期,除三卷道經及三卷藏文佛經外,其餘皆為漢文佛經,並有多件為無傳世本,彌足珍貴;另有經名家鑑賞、裝裱、題跋及鈐印者,充分展現其豐富之遞藏史。一九四九年,本館隨政府遷臺,這批敦煌文獻亦隨十餘萬冊善本運抵臺灣。如今,該批文獻有十種經文化部審定為國寶級及二種為重要古物級,實為中華文化與人類知識之精蘊淬鍊所在。

 

本館館藏敦煌文獻最早由潘重規教授整理著錄,於一九六八年發表〈國立中央圖書館所藏燉煌卷子題記〉一文刊於《新亞學報》第八卷第二期。一九七六年在潘教授積極倡導下,《國立中央圖書館藏敦煌卷子》一套六冊大開本付梓,首開敦煌館藏以照片圖錄方式全數編印出版風氣之先。近年來,隨著本館古籍數位化作業之推展,為方便研究者參考運用該批文獻,乃將其數位化影像公布於本館自建之「古籍與特藏文獻資源」(rbook.ncl.edu.tw/NCLSearch)供學界運用,並加入「國際敦煌項目」(idp.bl.uk),提供高階數位化影像檔於該平臺,以加強國際學術之研究與交流。

時光荏苒,歲月悠悠。本館館藏敦煌文獻在新世紀的第一個十年掀開研究新頁。二○一○年十一月,本館邀請上海師範大學哲學系方廣錩教授蒞館,進行館藏敦煌文獻之鑑定研究。方教授此行對該批文獻進行全面研究及重新整理,除逐一檢視原件,就保存狀況、紙質特徵、紙數、字行數等進行記錄外,並析究文獻之內容原典,與《大藏經》內容進行比對,且依據文獻特性重新編目給號。感謝方教授之辛勤整理,為該批文獻撰寫敘錄,才有機會促成此次之重新編輯、出版刊布,提供研究者資料運用之便利性,在此特別向方教授致上最誠摯的感謝。

 

一九五七年十月,本館南海路舊館閱覽大廳落成,蔣復璁館長有感而發地自撰一副楹聯於門廳兩柱,上聯有云:「珍存漢簡唐鈔宋刻明槧,皆嬛秘笈,歷劫不磨」。其所謂之唐鈔祕笈者,即今呈現於眾人眼前的這套煌煌巨著。嫏嬛福地藏祕笈,歷劫歸來志不磨。願藉由此次之出版,踵繼前輩志業,續寫傳布新頁。

 

後記

 

方廣錩/上海師範大學教授

 

就世界各敦煌遺書收藏單位的收藏而言,原中央圖書館收藏的這批遺書始終在人們的關注中。早在一九六○年代初,由王重民先生主持編纂的《敦煌遺書總目索引》,在其第四部分:「敦煌遺書散錄」中共收入散藏敦煌遺書目錄十九種,排在第一位的,赫然就是《前中央圖書館藏卷目》。該《前中央圖書館藏卷目》據「中央圖書館甲庫善本書目錄」,共著錄敦煌遺書六六號。因其中一號下有包含兩卷、三卷或者附有殘葉者,故實際共計著錄敦煌遺書七三號並附殘葉兩紙。

 

《中央圖書館甲庫善本書目錄》完成以後,該館所藏敦煌遺書續有增加。一九六七年,潘重規先生對館藏「敦煌寫本百五十餘卷」逐一審核、著錄、編目,發表在《新亞學報》第八卷第二期。接著,又於一九七五年對原目錄作了較大的修訂,即「依書目(指《國立中央圖書館善本書目》〔增訂本〕——引者注)次第,重編〈題記〉,增載吳君(指吳其昱先生——引者注)之說,並采館方記錄,添注卷子幅度。寫定刊布」。潘重規先生把這一修訂稿命名為〈國立中央圖書館所藏敦煌卷子題記〉,發表在一九七五年《敦煌學》第二輯。該〈題記〉共計著錄館藏敦煌遺書一四四號(其中含日本古寫經三號四件)。與《敦煌遺書總目索引》對每號遺書僅有寥寥數語之介紹不同,〈題記〉對每號遺書的經名、卷次、譯作者、抄寫時代、紙張、紙數、行款、界欄、框高、內容起訖及其與《大正藏》本的對照、避諱字與武周新字,乃至該遺書在《敦煌遺書總目索引》中的編號等各種相關信息,均作了較為詳盡的著錄。如前潘重規先生自述,該〈題記〉還著錄了館藏對某些遺書的一些信息(包括來源信息與庋藏信息),著錄了吳其昱先生對某些卷子的相關意見。長期以來,潘重規先生的〈題記〉成為人們了解館藏敦煌遺書的主要依據,成為敦煌學研究者利用這批敦煌遺書的導航。

 

《敦煌學》第二輯還刊登了吳其昱先生的〈臺北中央圖書館藏敦煌蕃文寫本佛經四卷考〉,石田幹之助先生撰、邱棨鐊先生譯的〈臺北圖書館所藏敦煌古鈔目錄〉,牧田諦亮先生著、楊鍾基譯〈臺北中央圖書館之敦煌經〉等,使《敦煌學》第二輯成為館藏敦煌遺書的研究專輯。此後,不少先生又在《敦煌學》及其他著作、刊物中,發表有關館藏敦煌遺書的新的研究成果,有關資料可以參見鄭阿財、朱鳳玉兩位先生,及其他諸位先生編著的各種敦煌遺書研究論著目錄,此不贅述。

 

我這次編目,不同程度地利用了王重民先生、潘重規先生以及其他諸位先生的研究成果。在此特向諸位先生的辛勤勞動表示深深的敬意。

 

一、遺書編號與敘錄體例

此次承館方邀請,依據原件對館藏敦煌遺書及日本古寫經再次鑑定並重新編目,纂為敘錄。在此先介紹該敘錄的編號與體例:

 

(一)遺書編號

館藏敦煌遺書,除了前述《敦煌遺書總目索引》所給的「總目號」外,尚有館方所給的「登記號」與「索書號」,此外還有潘重規先生〈題記〉所給的「潘目號」,共計四種。

 

此次編目,為了既便於讀者查閱、又便於館方管理;同時考慮到原有四種編號中的「總目號」、「潘目號」、「登記號」等三種都未能將館藏敦煌遺書全部納入,唯有該館目前用來對館藏敦煌遺書重新給號,以與其他收藏單位的敦煌遺書及該館前此的四種編號相區別。

 

「臺號」從「臺○○一」起,到「臺一四二」止,將館藏敦煌遺書共編為一四二號。又,此次編目按照館方的意見,將館藏七件日本古寫經作為附錄一併納入。為與館藏敦煌遺書相區別,故以字頭「臺附」為標誌,從「臺附○一」到「臺附○七」,共計七號。本文把上述以「臺」、「臺附」為字頭的編號,稱為「主編號」。如上所述,此次共計著錄主編號一四九號。

 

為了體現敦煌遺書的文物特徵,也為了便於館方管理,著錄時需要把每件獨立的遺書單獨編為一號。但由於種種原因,收藏單位有時會在一個編號下納入幾件形態相互獨立的遺書,該館也不例外。遇到這種情況,編目時為了既不打亂館藏原編號次序,又能將各自獨立的遺書梳理清楚,一般採用在主編號後附加「A、B、C……」等字母的方式,為各獨立件分別給號。我把由此形成的編號稱為「文物號」。根據館藏遺書的不同情況,「文物號」有兩種表現形態:一種是館藏一個主編號中只有一件遺書,此時文物號形態與主編號相同;一種是館藏一個主編號中包含幾件形態各自獨立的遺書,此時在主編號後面附加「A、B、C……」等字母,故此時文物號的形態為「主編號A、主編號B、主編號C⋯⋯」等。如前所述,館藏敦煌遺書共有一四九個主編號,此次共編為一七○個文物號。亦即館藏的敦煌遺書與日本古寫經,共有一七○個獨立件。其中敦煌遺書的獨立件為一六二件,日本古寫經的獨立件為八件。

 

一件敦煌遺書上往往抄寫多個不同的文獻。這些文獻或分別抄寫在正、反面;或在正面、反面各抄寫若干個文獻。為了體現敦煌遺書的這一特徵,梳理清楚此批敦煌遺書共計抄寫了多少文獻,我採用「文獻號」來區別並著錄某遺書上抄寫的不同文獻。所謂「文獻號」,係在文物號後附加「1、2、3⋯⋯」或「背1、背2、背3⋯⋯」等,以表示該文獻抄寫在遺書的哪一面、及它在遺書正面或背面所抄諸文獻中的排列次序。故「文獻號」有三種表現形態:如果一件遺書上僅抄寫一種文獻,此時文獻號形態與主編號相同。如果一件遺書的正、背面各抄寫一個文獻,抄寫在正面的文獻號形態與主編號相同,抄寫在背面的文獻號形態則寫作「主編號背」。如果一件遺書正面、背面各抄寫若干個文獻,則按照這些文獻在遺書上的先後次序,依次把它們的文獻號編為「主編號1、主編號2、主編號3、⋯⋯」,乃至「主編號背1、主編號背2、主編號背3、⋯⋯」等,以此類推。館藏的一七○件敦煌遺書與日本古寫經,共抄有二一五個文獻。其中一六二件敦煌遺書共抄寫了二○七個文獻,八件日本古寫經共抄寫了八個文獻。故共計編為二一五個文獻號。

 

(二)敘錄體例

為便於把有關遺書的各項數據輸入「敦煌遺書數據庫」,此次編目的初稿,按照我設計的「條記目錄」格式編纂。有關「條記目錄」的著錄規則,可參見《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總目錄.館藏目錄卷》(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二○一六年三月)或大型圖錄《英國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二○一一年九月)末尾所附「條記目錄」的有關說明。為避文繁,此不贅述。但本目錄正式定稿時,按照館方要求,將「條記目錄」改為「敘錄」體。兩種目錄的文體形式雖有不同,著錄內容基本對應。

 

按照館方要求,對每個文獻撰寫一條相應的敘錄。故本目錄共包括二一五條敘錄。諸敘錄按照主編號→文物號→文獻號這一次序排列。

 

二、學術價值

在〈談散藏敦煌遺書〉一文中,我依據敦煌遺書流散史及目前收藏形式的不同,把敦煌遺書分為三類:

 

第一類,從敦煌出土後,未經過中間環節,直接被收藏單位收藏。

第二類,從敦煌出土後,曾經過中間環節,其後被收藏單位收藏。

第三類,從敦煌出土後,在民間流傳,至今依然由私人收藏家收藏。

 

並將上述第二類、第三類稱為「散藏敦煌遺書」。本敘錄所著錄的無疑為第二類,屬於「散藏敦煌遺書」。

 

我認為,敦煌遺書包含文物、文獻、文字等三個方面的研究價值。因此,評價某一批敦煌遺書,包括散藏敦煌遺書時,應該從上述三個方面作綜合的討論。

 

(一)文物研究價值

如何評定敦煌遺書的文物價值,不同的研究者可以有不同的觀點。我認為,「文物價值以敦煌遺書的斷代為主要依據,並考察其製作方式、品相、紙張(或其他載體)特點、保存數量、裝幀、裝潢、欄格、裱補、古代裱補紙、書寫主體、題記、印章、現代裝裱、收藏題跋印章、附加物,予以綜合評價。」以下參照上述標準,簡單談一下對館藏一四二號、一六二件敦煌遺書文物價值的看法。

 

1、抄寫年代分布及其占收藏單位總數的比例

中國國家圖書館、英國國家圖書館是世界上收藏敦煌遺書最多的兩個單位,共計收藏敦煌遺書的文物號達三一四三四號,館藏則為一四二號、一六二件。我們可以把上述兩個單位所藏敦煌遺書之不同年代的寫本數量的分布及其占據總數的比例,與館藏同類寫本的相關數據作一個對比。

 

兩相對比,我們可以看到:東晉寫經,館藏占比約為○.六%,後兩個收藏單位同類寫經的占比約為○.三%;南北朝寫經,館藏占比約為一八.五%,後兩個單位同類寫經的占比約為八.六%;隋代寫經,館藏占比約為二.五%,後兩個館同類寫經的占比約為○.八%。亦即唐以前寫經,館藏約占據全部藏品的二一.六%,超過五分之一。而後兩個館同類寫經的占比約為九.七%,不足十分之一。亦即館藏高古寫經所占總數的比例要比後兩個單位高出一倍。

 

2、首尾殘況

敦煌遺書大部分殘破不全,其中有些甚小的殘片。編目實踐中,我一般對殘片不著錄其首尾的保存情況,僅著錄為「殘片」或「小殘片」。而對其他遺書則根據「全」(即保存完整)、「殘」(即已經不規則殘缺)、「脫」(從兩紙黏接處脫落)、「斷」(被後人剪斷)四種情況,著錄其首尾的保存情況。中國國家圖書館與英國國家圖書館的殘片、小殘片共達一萬多號,故下表僅統計其餘一九四四一號的首尾保存情況,而館藏的一六二件中,亦除去殘片、小殘片四件,故下表所列僅為一五八件。

 

從上述表格中數字的比較,我們可以了解館藏敦煌遺書的首尾存況也遠遠優於另外兩個單位收藏的敦煌遺書。

 

3、長度

據統計,不計八件日本古寫經,館藏的一六二件敦煌遺書中,包含大小紙張一五一八張,合計總長度約為六五一.八公尺,合計總面積約為一七○平方公尺,正反面總計抄寫三八三○○餘行,合計總字數約七二萬字。如將八件日本古寫經也加入,則上述統計數字為:總計古寫經一七○件,包含大小紙張一八六○張,合計總長度約為七三六.九公尺,合計總面積約為一九三平方公尺,正反面總計約抄寫四二○○○行,合計總字數約七七萬字。

 

如果僅計算每件敦煌遺書的平均長度,則因館藏一六二件敦煌遺書的總長度為六五一.八公尺。故其每件敦煌遺書的平均長度約為四.○二公尺。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的總長度為三四六○七.○九公尺,編為一七三三七個文物號。故其每件遺書的平均長度約為二公尺。英國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總長度為二四○二一.四九公尺,目前編為一五一三四個文物號,故其每件遺書的平均長度約為一.五九公尺。

 

4、長度達八公尺(含八公尺)以上的遺書及其占總數的百分比

在編制敦煌遺書定級國家標準的過程中,通過調查研究,我們認為將每個獨立件的長度定為八公尺,作為敦煌遺書定級的參考指標之一,是比較適宜的。

 

按照這一指標,中國國家圖書館收藏的一七三三七件敦煌遺書中,八公尺以上寫卷共有一○三二件,約占寫卷總數的六.○%。英國國家圖書館收藏的一五一三四件敦煌遺書中,八公尺以上寫卷共有八三五件,約占寫卷的五.五%。館藏的一六二件敦煌遺書中,八公尺以上寫卷共有二四件,約占寫卷總數的一四.八%。

 

在〈談散藏敦煌遺書〉中,我總結了散藏敦煌遺書的若干特點,其中之一為:一般來說,散藏敦煌遺書的長度較長,保存狀態較好。館藏的敦煌遺書也符合這一特點。這主要是由於敦煌遺書是古代寺院的棄藏,絕大部分遺書斷頭殘尾。散藏敦煌遺書大都是人們從這些殘破遺書中挑選出來的。雖然這種挑選,實際不過是矮子裡拔將軍,所以絕大部分散藏敦煌遺書依然是殘破卷子。但散藏敦煌遺書畢竟是矮子裡拔出的將軍,它們的長度、保存狀態都要比第一類沒有經過中間環節直接進入收藏單位的遺書為好。

(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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