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公府等和離 卷二
 
作者: 聆月 
書城編號: 272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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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藍海
出版日期: 2023/10
頁數: 352
ISBN: 9789865279868

商品簡介
嫁入公府唯一目標:調教小夫君,等收贍養費!
徐念安一臉自信:交到姊手上,成為好男人指日可待!

試問:俊俏小夫君文不成、武不就,性子還嬌氣天真,怎麼辦?
徐念安決心好好調教夫君,免得說好的贍養費他付不出來,
知曉他不擅讀書卻愛繪畫,她把他的畫作展於人前,
讓挖坑要逼他作詩丟臉的族兄說不出話,國公爺祖父更是一改往日態度,
如今在她的種種提點下,他倒是在應對進退方面進步得飛快,
就連被她拐去上國子監,也從不甘心變成認真學習奮發向上,
作為成功的調教者,她自是欣慰,唯一令她困擾的是──
這傢伙最近總愛撒嬌討抱抱,讓她的心有些招架不住……

試問:約定好三年後和離,但現在後悔了,怎麼辦?
趙桓熙練武鍛鍊精壯結實的身軀,還向同窗討教追妻大法,
努力想從男孩成為男人,成為能為她遮風擋雨的一片天,
面對紈褲世子再三尋釁滋事,還言語輕薄她,
他無懼曾給他帶來夢魘的雷雨天氣,擋在她前頭痛揍對方,
雖然無法靠文采為她贏來中秋燈王,但他會親手做機括大花燈送她,
他用盡一切心力改變自己,只求能從假夫君扶正……

作者

聆月(作者)

聆月,生長於江南水鄉的白羊座女子一枚,
為了看冰天雪地去哈爾濱念過書,為了觀杜鵑醉魚去香格里拉經過商,
曾經感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在山水間流浪。
如今也依然在山水間流浪,只不過是以夢想為帆,以毅力為馬,
徜徉於自己心中的那片山水而已。這樣奇妙的旅程,我感覺真的是可以持續一生。

試閱

第一章 對婚事的擔憂 春日,京城西郊上千畝的花田裡,牡丹花開得花枝招展,整座花田恍若仙境。 徐家的花田裡,身段婀娜、五官明麗的徐念安衣袂當風地站在奼紫嫣紅的田壟上,有條不紊地吩咐著花田管事,「王家、海家去年歲末都有長輩過世,未出孝期,牡丹萬不可送紅色的過去。陳家老夫人下個月七十大壽,他家除了單子上的那些品種外,再另外送四盆五福臨門過去……」 管事邊聽邊記,心中暗暗感歎,大姑娘這腦子也不知怎麼長得,那麼多人家那麼多事,她硬是記得清清楚楚絲毫不差。這份能耐別說是她這樣年紀的小姑娘,便是在尋常人家當家多年的夫人中怕也極難尋得。 徐念安吩咐得差不多了,剛想去不遠處的芍藥地裡轉轉,忽見小廝寶康連滾帶爬地跑來。 「大姑娘,不好了,夫人暈過去了,您快回家看看吧!」 「慌什麼?喘口氣,將事情細細說與我聽。」徐念安心中著急,面上卻不顯,腳下飛快地往馬車那邊走去。 貼身丫鬟明理連忙抱著要帶回府的牡丹花盆跟上。 馬車轔轔行進中,寶康急切道:「上午靖國公府的趙大夫人來了,與夫人說了一會兒話,等趙大夫人離開後,夫人便叫身邊的知秋去忠義伯府找知冬。下午知冬過來了,不知與夫人說了什麼,夫人突然暈了過去,宜蘇姊姊便讓小的來尋大姑娘您回去。」 「你來時母親情況如何?去請大夫了嗎?」徐念安問。 「夫人一暈過去,張嬤嬤便使人去請王大夫了,小的過來時夫人還未醒。」寶康道。 徐念安點點頭,手指攥緊帕子,不再多問。 一個時辰後終於回到徐宅,徐念安腳下生風,剛進二門便遇上正在翹首以盼的宜蘇。 「小姐,您回來了。」宜蘇迎上來。 「嗯,我母親現下情況如何?」 「王大夫已經來診治過了,夫人也已經醒過來了。」宜蘇道。 說話間,一行已經到了夫人鄭氏的院子。 徐念安剛邁進正房大門,便聽到裡間傳來鄭氏低低的哭訴聲—— 「……知道是高攀,可這門親又不是咱們腆著臉求來的,憑什麼這麼作踐我冬姐兒?」 張嬤嬤在一旁安慰道:「夫人您別這麼想,上午趙大夫人過來,態度不是也挺真誠的……」 「真誠什麼?那是口蜜腹劍!明明是她那個寶貝兒子在家裡為了別的女子要死要活地要與我們退親,差點被國公爺捆起來打死,連累他們長房被國公爺從上罵到下,這才急吼吼地把婚事提前到兩個月後。 「可她在我面前竟然、竟然隻字不提,若非我託人打聽一番,我兒過去還不知要受什麼樣的罪呢!」鄭氏說到這裡不禁氣噎,「我知道趙家顯赫富貴,可我從未指望冬姐兒這輩子要嫁得顯赫富貴啊,我只求她能嫁得一個疼她愛她的夫婿,一輩子和和美美吃用不愁便夠了……」 徐念安聽得眼眶發熱鼻子發酸,眨了幾下眼強自逼回那股淚意,轉身揮手叫宜蘇和明理先回去,自己掀開簾子進了滿是藥味的內室。 張嬤嬤正一邊給鄭氏撫背,一邊低聲勸慰,眼角餘光見人影一閃,抬頭看見徐念安,忙道:「夫人可別哭了,大姑娘回來了。」 殊不知鄭氏見著徐念安,更是放聲大哭,「我苦命的兒……」 「娘。」徐念安走過去在床沿坐下,任鄭氏抱著痛哭了一會兒,見她情緒發洩得差不多了,才開口道:「娘,您和張嬤嬤的話我方才在門外也聽了一耳朵,您別為我擔心,沒什麼大事。」 「這還叫沒什麼大事?」鄭氏本來正拿帕子拭淚呢,聞言又驚愕地停下,「妳還沒進門呢,那趙公子就為了別的女子要死要活了,等妳一進門,還不立時讓妳喝了那女子的茶抬她做姨娘?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徐念安笑著端過一旁還在冒熱氣的藥碗,一邊用湯匙攪動,一邊吹著道:「若您和張嬤嬤所言是真,那趙公子鍾情的那位姑娘必然是位良家女子,打賣不得,且在國公府有所倚仗,所以才能將此事鬧到如此地步。」 「說得就是,聽說那女子是趙公子同父異母庶長兄妻子的娘家表侄女。」鄭氏想起此事便覺得像吃了蒼蠅一般憋屈難受。 「那趙大夫人必然不喜歡那女子。」徐念安斷言道,將一湯匙吹涼的藥遞到鄭氏嘴邊。 鄭氏下意識張嘴喝了,懵然道:「妳怎能確定?」 「趙大夫人生了四個女兒才得趙公子這一個嫡子,那庶長兄比趙公子年長整整十二歲,比起趙公子年齡尚小毫無建樹,他卻年富力強正堪得用,那女子又是他媳婦的表侄女,若是趙公子被這女子拿捏住,與被他們夫婦拿捏住了有何區別?」徐念安一邊分析,一邊再給鄭氏餵一湯匙藥。 鄭氏一想有理,道:「既然如此,趙大夫人何不直接將那女子攆出府去,那樣豈不是更乾淨?左右也不是什麼正經親戚。」 「趙大夫人沒有將那女子攆出府無外乎兩個原因,一來那庶長兄在大老爺跟前不是一般的得用,而是非常得用,以至於他媳婦的表侄女都不是趙大夫人能輕易攆了去的。二來嘛,可能就是趙公子在為她尋死覓活吧。」 一聽這話,鄭氏又急了。 「娘您別急,先聽我說。趙公子才十六歲,與三弟一般大,從小又被趙大夫人和四個姊姊溺愛長大,其性格必然軟弱。而且他能為了一個明擺著不得他母親待見的女子鬧成那般,可見他腦子不怎麼聰明,更沒有城府手段。一個軟弱又蠢笨的小少爺與我成親,母親為何要擔心我呢?難道不該是趙大夫人擔心她兒子嗎?」 鄭氏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而且,既然是國公爺非要讓我嫁給他孫子,他總得管我死活吧。您女兒我嫁過去不會吃虧的,您就放心吧。」徐念安將一碗湯藥都給鄭氏餵了下去,笑咪咪道。 鄭氏看不過眼,啞著嗓子嗔怪道:「也就只有妳在這檔口還能笑得出來。」 徐念安嘟著嘴撒嬌道:「不然怎麼辦呢?哭也是過一天,笑也是過一天,娘您說吧,希望我哭著過還是笑著過,我聽您的。」 看她這樣,鄭氏心中的陰霾散去大半,將她摟在懷中道:「娘自然是希望妳笑著過每一天,笑著過一輩子的。」 徐念安也抱住她道:「娘您放心吧,前路再艱難,女兒也絕不會輕易認輸的。」 她哄好了鄭氏,回到自己房裡時卻忍不住愁上眉頭。 兩年前靖國公府來下定時本來就要擬好婚期的,徐念安以家中病的病、小的小為由,說希望可以將婚期推遲幾年再定。當時趙桓熙才十四歲,靖國公府想著等得起便應了。 她原想著好歹熬到兩年後大比結束,不管三弟墨秀能不能中,屆時為他尋好了親事,將這一家子交給他媳婦料理,她再出門子也不遲,反正趙桓熙比她小兩歲,再過兩年也不過才十八歲而已,成親不算遲。 只是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她不得不提前嫁人。 周姨娘所出的四妹綺安十六歲,已是說好了人家,沒幾個月就要出嫁,而嫡親五妹惠安才十四歲,她出嫁後,這一家子又能託付給誰呢? 徐念安在房中徘徊半晌,無計可施,只得派明理去把徐綺安和徐惠安叫來。 沒有誰天生就會理帳管家,父親去世那年她才十三歲,不也在母親的指點下勉力將這個家撐起來了嗎? 她出嫁後,這個家只能交給母親來管,讓綺安和惠安從旁協助,好歹先撐過這兩年。 靖國公府,大夫人殷氏忙了一天,晚間剛回府。 趙桓熙的乳母侯嬤嬤從廊下迎上來,急急地低聲道:「夫人,三爺不肯用飯,午飯晚飯都摔出來了,只道不讓他見那姓龐的小妖精他便餓死。」 殷氏一口氣梗住,怒火中燒,抬步就要去西小院裡收拾兒子。 跟在她身邊的蘇嬤嬤忙道:「夫人切勿著急,三爺如今頂著性子,當日國公爺將他捆了要打死他他都渾然不懼,您若硬來,只怕無濟於事不說,還傷了您和三爺的母子情分,平白叫那邊看笑話。」 殷氏深吸幾口氣,硬是將胸口那團火氣壓下去,一邊繼續向正房嘉祥居走去,一邊道:「不然還能如何?好話賴話我都說盡了。也不知那姓龐的小妖精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這一個月他像變了個人一般,以前他哪有這膽子?」 「依老奴看,還是您之前一著急,對那小妖精又罵又攆的,三爺生了氣,故意跟您對著來呢。既然如此,不如請三姑奶奶回來勸勸三爺,如今恐怕只有三姑奶奶的話,三爺還能聽進去些。」 到了嘉祥居,蘇嬤嬤從丫鬟手中接過茶杯奉給殷氏,又上去替她捏肩捶背。 殷氏低頭喝了半盞茶才緩過一口氣來,沒好氣道:「還叫他三姊回來勸他呢,當初就這死丫頭護著他和那小妖精說話,險些沒把我氣死!」 蘇嬤嬤笑著道:「所以老奴才說如今恐怕只有三姑奶奶的話三爺才能聽進去,因為只有三姑奶奶幫他和那姓龐的說過話。再說三姑奶奶幫著他們說話,您以為她真是贊成他們在一起?還不是心疼三爺,看三爺哭得可憐,滿府沒一個幫他,這才幫他求情?三姑奶奶心裡可明白著呢!您的閨女,您自己還不瞭解嗎?」 殷氏放下茶杯,沉沉歎了口氣,心焦道:「我豈能不明白?只是幾個姑娘我都教養得好好的,為什麼獨獨教養不好這兒子呢?」 蘇嬤嬤心道:幾個姑娘您都嚴格教養,自是出落得好,可三爺身為長房唯一的嫡子,又是最小的兒子,您又怕他碰著磕著疼著累著,又想他文能出仕武能入行,沒有苦寒,哪來的梅香?能教養好那不就怪了嗎?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只道:「三爺年紀還小呢,正好又遇上姓龐的這個心術不正的,故才如此。待過了這個坎兒,他自然會明白只有您才是真正為著他好的。」 殷氏抬頭看了眼還眼巴巴等著她拿主意的侯嬤嬤,道:「妳去與他說,就說我說的,不吃餓著,餓死拉倒,就當我沒生他這個兒子。晚些時候再悄悄拿些點心給他,告訴他說我現在不動那姓龐的小妖精就是顧忌著他呢,若是他餓出個好歹,我可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侯嬤嬤出去後,她又吩咐蘇嬤嬤,「妳待會兒就派人去定國公府跟三姑奶奶通一聲氣,叫她明日回來看看她弟弟。我乏了,扶我進去躺一會兒。」 蘇嬤嬤扶著殷氏到內室軟榻上躺下,給她蓋上絨毯。 殷氏憂心道:「不論是我還是他三姊,跟他終究是隔著一層,就算這回處置了那姓龐的小妖精,下次還有姓李的、姓王的,只要那邊賊心不死,總有辦法,最要緊的是他的枕邊人能攏得住他、護得住他。」 蘇嬤嬤見她眉頭愁成個淺淺的川字,忍不住低聲勸道:「夫人您別太過憂心了,那徐家的大姑娘,老奴不是陪著您悄悄在街市上見過嗎?模樣生得不比那姓龐的差,還多了幾分端莊幹練呢。家世雖是薄了些,可她是國公爺親自定下的,誰也不敢說道什麼。徐家老爺去世這麼多年,徐夫人又體弱多病,家裡全靠這姑娘撐著,想是有幾分能耐的。」 殷氏冷笑一聲,道:「端莊幹練有什麼用?但凡男人,誰不愛那三分狐媚子騷氣!」 蘇嬤嬤知道她這是想起了多年來偏得大老爺寵的杜姨娘,遂不敢再接話。 殷氏作為國公府長房長媳,管著國公府的帳,天不亮便起來,忙到辰時末才將一大家子的事情都安排妥當。 長房三姑奶奶趙佳臻便是這時候回來的,她二十出頭的年紀,外頭穿一件玫瑰紅灑金對襟褙子,裡頭著粉紅色繡牡丹圓領上襦,配粉紅色繡蘭花百褶裙,就這般招招搖搖、明豔不可方物地出現在殷氏面前。 殷氏剛剛喝了一口茶,抬頭見了她,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埋怨,道:「死丫頭,莫不是掐著點兒來的。」 趙佳臻屏退跟著她一道來的丫鬟,過來靠在殷氏的胳膊上,嬌嬌俏俏道:「可不是掐著點兒來的嗎,我若來早了,您正在忙,有空理我?」 母女倆說笑幾句,瞧著殷氏眉頭展開了些,趙佳臻這才問道:「三弟今日可曾用飯了?」 提起這事殷氏便氣不打一處來,道:「愛吃不吃,反正也餓不著別人,誰管他?」 趙佳臻收起玩笑之色,道:「我的好娘親,都這時候了,您就別只顧著跟三弟置氣了。祖父一向看不上他性格軟弱,可不能讓他因為此事遭祖父徹底厭棄,畢竟五房那邊……可是會討祖父歡心得很。」 「我能不知眼下最要緊的便是此事嗎?可妳三弟他現在是豬油蒙了心,油鹽不進吶!」殷氏唉聲歎氣。 「昨夜得了蘇嬤嬤的信後,女兒徹夜苦思,倒是有了個緩兵之計,待會兒三弟的午飯便由女兒給他送去吧。」趙佳臻道。 「什麼緩兵之計?」 趙佳臻附在殷氏耳邊如此這般說道一番。 殷氏疑慮,「這……能行嗎?」 趙佳臻端起蘇嬤嬤送來的茶,閒閒道:「如今三弟和那姓龐的便似暗夜行路,看不著一丁點兒希望,這時候哪怕只有一絲微弱光芒,三弟也會拚命抓住的。只不過既有了這一招,便得提前與我那未來的三弟媳通個氣,低門高嫁,可別再是個糊塗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殷氏捏著帕子,面露難色。 趙佳臻忙道:「娘,您得端著做婆母的架子,自然不能親自去與她說道此事,此事便交給我,包管給您辦妥帖了。」 殷氏歎氣道:「她那般家世,我也不指望她能對妳三弟將來有何助益了,只盼她能幫著妳三弟擋住那邊射來的暗箭,便是大功一樁。」 晌午,趙佳臻帶著送飯的丫鬟來到西小院,進了左間內室。 房裡沒有開窗,暗沉沉的,床上一人面朝裡臥著,如墨長髮似一條大蟒般蜿蜒在枕上,聽見有人進房,動也不動。 「將飯菜放下,都出去吧。」趙佳臻吩咐丫鬟。 大約聽出是她的聲音,床上的人影動了動,翻過身來,露出一張眼窩深陷、雙唇泛白,卻依然美如幽曇、我見猶憐的小臉來。 趙佳臻心中喟歎,她這個三弟縱有千般不好,總還有一樣別人比不了的,那便是顏色絕好。 「多久沒開窗了?這屋裡的味兒都快餿了。」她走過去將窗戶打開。 趙桓熙被照進屋的燦爛天光刺得雙目酸痛,眼角溢出淚花,抬手拿袖子遮住眼睛,道:「娘叫妳回來勸我?哼,別費勁了!」 趙佳臻走到床邊,伸手就重重地打了他一下。 趙桓熙挪開袖子,一雙精緻的丹鳳眼瞪得大大的,呈現出少年特有的晶瑩剔透,錯愕地瞅著她,白嫩嫩的左臉頰有著在枕頭上壓出來的紅痕。 「連三姊都不叫,我招你惹你了?當初你與龐黛雪事發,被爹娘打罵時,還不是只有我護著你?」趙佳臻扠腰生氣道。 她這麼一說,趙桓熙倒有些羞愧,披散著滿頭長髮,又長又密的睫毛低垂著,從床上慢慢坐起,低聲道:「我當然記得當日三姊的相護之情,只是、只是……我見都不曾見過那徐家女,真的不想娶她。 「聽說徐家也是敗落的,既然祖父爹娘都不在意家世,那為什麼不能是別人?我只是想娶個與我聊得來的,就那麼大逆不道?」說著眼圈一紅,小嘴一撇,啪嗒啪嗒掉起淚珠子。 他原本生得美貌,這一哭起來,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趙佳臻卻直想翻白眼,這個傻弟弟就知道跟家裡人強。徐家女是因為祖父與徐家老爺一見如故做了忘年交,這才定下的兒女親,再說徐家再敗落,畢竟也是從忠義伯府分出來的嫡支,原是忠義伯府四房,真當趙家的長房嫡孫媳是什麼破落戶都能做的? 念及胞弟的秉性,她只得耐住性子在床沿坐下來,一邊拿帕子給他拭淚一邊道:「好在我回來了,如若不然,你還不知道要受何種苦頭呢。」 趙桓熙原本輕輕顫抖的雙肩一僵,抬起兔子似的雙眼看著趙佳臻急問:「什麼意思?是不是他們為難黛雪了?成,你們說她害我,我就偏要護著她!」說著光腳下了床就要往外衝,單薄的身子看著弱柳扶風,誰承想一跳起來便動若脫兔。 趙佳臻嚇了一跳,忙一把扯住他的胳膊道:「你現在的性子怎的風風火火的?說風就是雨。龐姑娘沒事,不過是被禁足在芙蓉軒,不許她隨意外出罷了,可若你繼續這般鬧下去,那就不一定了。」 趙桓熙停下來,想說一些賭氣的話,可看著一向疼愛自己的三姊,又說不出口,心中一時悶堵非常。 趙佳臻趁機將他拉到桌子前,按坐在椅上,柔聲道:「上次是大哥大嫂求情,外加爹娘一再保證三個月之內定讓你和徐家大姑娘完婚,祖父才沒將龐姑娘給攆出去。現在你這麼鬧,那是娘給你捂著,若是有一星半點風聲傳到祖父的耳朵裡,你瞧龐姑娘能落什麼好? 「說破天她也不過是大嫂的表侄女,不算咱們家的正經親戚,一旦被攆出府,無依無靠的,除了嫁人還有什麼法子活下去?那你和她的緣分不就此斷了嗎?你若真想與她好,便別再鬧了,乖乖娶了徐家女是正經。」

聆月 作者作品表

腹黑退婚夫.下

腹黑退婚夫.中

腹黑退婚夫.上

嫁入公府等和離 卷三

嫁入公府等和離 卷四(完)

嫁入公府等和離 卷一

嫁入公府等和離 卷二

談情說案奇女子 卷一

談情說案奇女子 卷二

談情說案奇女子 卷三

談情說案奇女子 卷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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