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聘右相
 
作者: 簡瓔 
書城編號: 27387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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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藍海
出版日期: 2023/11
頁數: 288
ISBN: 9786263850200

商品簡介


我在人間賣香料,我在等風也等你……
當年的小丫鬟和大少爺,相愛不能相守,
如今的大掌櫃終於等到相爺來給她一世圓滿!

「久仰了,練掌櫃。」
在聽新任縣令沈寂之用客套冷淡的語氣說出這話時,
冬藏都要哭了,這些年開香料鋪練出來的沉穩全都沒了。
她當初拋棄了他,自贖自身離開沈家,遠離京城,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用再當個低等奴婢,
要被愛慕他的表小姐栽贓陷害,隨時會被賣或被打死,
可她總為思念他難過,更別提如今被他當陌生人對待……
幸好,他挑明裝冷淡只是小小報復,心裡依舊有她,
先幫她處理了隨鄰國品香團來參訪的色胚官員,
後借用她靈敏的嗅覺幫忙查命案,為她擋了嫌犯的攻擊,
惹得她不能再壓抑感情,決定鼓起勇氣追求愛情,
卻不料他根本不是個小縣令,而是就連長公主都愛慕的右相……

作者

簡瓔

1994年出道,創作逾十年,作品破百。
以遊樂天下為己任,置養老問題於度外;
過去非常輕狂、莽撞,現在安定、平凡。
目前為止仍不脫羅曼史作家的盲點,老是愛情至上,
若有生之年都能在寫作中度過,便不虛此生。

序/導讀

人生的追求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這句話大概大家耳熟能詳,而也非常適合作為簡瓔這本新書《金山聘右相》的註腳——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女主角冬藏穿越成丫鬟,親身體會到被表小姐栽贓陷害,險些被發賣,也見到好友被老爺欺負,卻反被說是勾引而香消玉殞,讓她發現自己無法忍耐這種生命被人掌握的狀況,決心離開。 她不是不愛男主角沈寂之,若是不愛,她也無法為了不讓他受到半點傷害,拚命背著他逃出火場,為了他承受燙傷。 可是她不願意留在他身邊當一切被主母掌握的妾,不願意只能母憑子貴,不願意消磨愛情,跟沈寂之變成怨偶。 只不過,離開了也無法斬斷感情,在分離的數年之間,她還是想念著沈寂之,直到沈寂之再次出現在她面前,她得知原來他當初沒挽留,不是因為不在乎她一個小丫鬟,而是懂她,選擇放手,選擇各自努力變得強大,以求日後相守,這段愛情就注定重新接續。 我不曾經歷過這種因為現實考量,明明深愛彼此卻不得不放棄的愛情,但曾經在麵包與理想之中做過選擇,知道在夜深人靜時,回過頭想著心心念念的事物,最是折磨。 現實生活之中,往往放棄了什麼人事物,就很難有第二次機會得到,所以冬藏跟沈寂之是幸運的,也是勇敢的,他們在想清楚自己還要追求什麼後,就努力的朝著目標前進,希望看過這本書的大家也可以勇於追逐人生所愛。

試閱

第一章 丫鬟被提拔 京城下起了入冬的第一場雪。 冬藏向來淺眠,聽到落雪聲不久,她也醒了。 透過窗子便可看到外頭銀裝素裹的院子,她忙不迭起身,裹著被子推開了窗,瞬間幽幽淡淡的梅香傳入鼻間,白皚皚的雪鋪在簷角,這雪景恍若仙境,百看不厭。 前世她生在亞熱帶國家,要賞雪還要專程飛到國外,穿來大寧朝,她覺得最好的就是能夠盡情的賞雪,其餘生活上的不便利都適應了,且她已認清了這就是個封建社會,沒有人權可言,此刻她的身分就是個再卑微不過的下人,不是鐘點工,鐘點工還有人權有薪酬,可她的性命卻拿捏在主子手中。 她只能謹守本分,將分內的差事做好,每日才能吃飽飯,有張能伸平腿的床,能睡個安穩覺,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這會兒看了下雪景,時辰差不多了,她便洗漱更衣,跟其他粗使丫鬟一塊兒去主院灑掃庭院。 粗使丫鬟的差事包括掃庭院落葉、抹桌椅、澆花餵魚,府裡的漿洗縫補有另外的洗衣婦做,掌家的大夫人愛潔,她們只管將府裡打掃的一塵不染,不可以讓大夫人看到半點灰塵。 冬藏還挺喜歡這份差事的,不必動腦,純粹體力活,雖然是粗茶淡飯,但要吃多少沒有限制,肯定吃得飽,下人房雖然小,但都是單人房,保有隱私權,每個月六錢月銀,四季衣裳也是主子提供,她沒出過府,沒見過沈府外的人,所以沒得比較,但她覺得這狀況已經很好了,沈家是書香世家,不來苛刻下人那一套。 「冬藏,告訴妳喲,我昨晚作了個美夢。」在掃庭院時,秋收笑嘻嘻的說著。 她們這些丫鬟的名字都是主人家賜的,有秋收冬藏,也有春耕夏耘、花落花開和梅蘭竹菊,原先叫什麼也不記得了,至於姓什麼,既然賣身到了沈家,自然是從主子的姓,姓沈。 「什麼美夢?」冬藏淺淺一笑。「妳真好,天天有美事入夢。」 她和秋收是好姊妹,兩人就住隔壁房,她穿來就一直和秋收在一起了,兩個人一起做事、一起吃飯,有時也到對方的房裡擠一張床,嘰嘰喳喳的說心事。 秋收因為家裡窮,被賣給人牙子,輾轉被沈府買進來做丫鬟,她這身體的原主也是,打從原主有記憶起就在沈府做粗使丫鬟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裡。 「我夢見我成了夫人。」秋收咯咯一笑。「有好多丫鬟伺候我,給我揉肩和搥腿,可舒服了。」 冬藏噗哧一笑,「妳說的是二老爺吧?二老爺才有丫鬟這樣揉肩搥腿的。」 沈家的夫人們都是不好享受的,不會使喚丫鬟揉肩搥腿,只有不大正經的二老爺會讓小丫鬟揉肩搥腿,誰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偏偏二夫人管不住丈夫,倒楣的就是丫鬟。 她只慶幸她們是在大房做事,不是在二房做事,大老爺眼裡只有書,不管其他事,從來分不清楚她們這些丫鬟誰是誰。 沈家曾經風光過,出過一位得到帝王器重的閣老和一位尚書大人,在京城舉足輕重,權貴也爭相結交,可是隨著他們致仕,漸漸的就落魄了,到了這一輩,沈家的嫡子沈大老爺和庶子沈二老爺、沈三老爺、沈四老爺都在科舉上無所斬獲,連個秀才都考不上,卻又有書香門第的矜持,放不下身段去尋求別的出路,經年累月坐吃山空,導致手頭不濟,諸事拮据,全靠大夫人的娘家金援,才得以維持大戶人家的體面。 這一日的灑掃結束後,冬藏與秋收一塊兒被管事的吳嬤嬤叫了過去,兩人都有些緊張。 「冬藏,妳覺得吳嬤嬤找咱們做什麼?」秋收面上惶惶不安,她知道自己比較笨,因此很擔心自己不經意間做錯了什麼。 冬藏搖了搖頭,顰眉道:「我想不出來,不過妳別嚇自己,先聽吳嬤嬤怎麼說吧!」 吳嬤嬤管著府裡上下所有的丫鬟,哪個丫鬟到哪個院子都是吳嬤嬤安排的,她不是隨便安排的,都會讓丫鬟做自己拿手的事,因此大家都很信任敬重吳嬤嬤。 「秋丫頭、冬丫頭,妳們做事勤快積極,又是安分的,秋丫頭調到老夫人院子裡,伺候老夫人,多陪老夫人說說話,冬丫頭調到大少爺的院子裡當差,好好伺候大少爺,讓大少爺可以專心讀書。」 聽完吳嬤嬤的調派,秋收喜出望外,「嬤嬤,您說的是真的嗎?」 冬藏卻是深感吳嬤嬤真是觀察入微,老夫人年紀大了,不愛說話,又常愁容滿面,而秋收話多,又沒心眼,腦子裡一堆天馬行空的想法,肯定能給老夫人解悶。 而她自己,她總是小心翼翼的不要出頭,連自己會讀寫字的事情都不敢暴露,就怕引人注意,只謹守本分的做自己的事,更因為沒有爬床拚上位的心思,不願意被收房當妾,不像其他丫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想引少爺老爺注意,吳嬤嬤想必也看到了這一點,才會將她派往大少爺的院子。 「大夫人給妳們這個機會,不要有別的想法,只管把分內的事做好,謹言慎行。」吳嬤嬤叮囑,特意多看了秋收一眼,「我是看著妳們長大的,知道妳們的品性,只要沒有非分之想,日後自然會給妳們配個上進的小廝,讓妳們好好嫁人,升上來做管事娘子指日可待。」 冬藏明白吳嬤嬤那一眼是什麼意思,秋收在丫鬟裡算是標緻的,身材窈窕,但共事許久,她知道秋收毫無心眼,就是一個只懂苦幹實幹的傻妞,吳嬤嬤的擔心是多餘的。 「多謝嬤嬤的教誨,我們一定謹記在心!」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吳嬤嬤就讓她們回去收拾東西了。 「冬兒,咱們走運了!」秋收很興奮,告退後就拉著冬藏在主院的迴廊討論了起來。 「怎麼說?」冬藏沒有走運的感覺,她熟悉主院的人事物,還是想留在主院做事,而且聽到吳嬤嬤說日後給她們配個小廝,成了她的隱憂,她不想被隨意婚配,還是要在那之前攢夠銀子給自己贖身才好,只是攢夠銀子談何容易,就算月銀不花半分也難以辦到…… 秋收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在夢中,嘰嘰喳喳的說道:「聽說老夫人那裡有很多好吃的零嘴糕點,四季鮮果都是最好的,我在老夫人身邊伺候,老夫人肯定多少賞點吃的給我!」 冬藏有些啼笑皆非。「妳就想到這個啊?」 「不說我,妳也很好啊!大少爺從來不責備下人,連說句重話都不會,澄霽軒可說是府裡最安靜的院子了。」 後來兩人才知道,伺候老夫人的秋菊居然一連三天打碎了杯盞,三次都嚇到有心疾的老夫人,老夫人很不高興,這才把秋菊換掉,補上了秋收,而原先伺候大少爺的丫鬟紅葉做事穩健,但卻不幸染了嚴重風寒,大夫人深怕把病氣過給大少爺,影響了大少爺讀書,這才換掉紅葉,補上冬藏。 冬藏搬到了澄霽軒,大少爺的小廝孟安來跟她講規矩,孟安伺候大少爺很久了,身上不免有些老油條的氣息。 「大少爺專心讀書,妳只要小心不發出聲響吵到大少爺讀書就行了,大少爺一年四季喝熱茶,所以茶水的溫度要格外留心。」 沈家的大少爺名喚沈寂之,有舉人功名在身,被寄予厚望,受到沈家人的看重,身上也背負了振興沈家的重擔,若是來年能高中,沈家就有希望回到過去的榮景。 於是,換了工作的頭一個月,冬藏謹記孟安的交代,把自己變成一個小透明,在大少爺就寢後才去書房抹灰塵,時時留心換上熱茶水——當然都是在大少爺暫時離開書房去透氣時才進書房更換茶水,不敢有一丁兒聲響打擾到大少爺。 伺候用膳、更衣洗漱、磨墨陪讀都是孟安的事,她的活雖然不像在主院時的重,但肯定是要耳聰目明、手腳俐落。 直到有一日孟安吃壞了肚子,不停的跑茅房,把冬藏叫到書房裡伺候,頂替他磨墨。 「妳不用怕,我已經跟大少爺說過了,妳就好好磨墨就行,不要多話……哎呀!疼死我了,我頂不住了,妳快進去吧!」 孟安一臉的憋不住,一說完就又抱著肚子去茅房了,冬藏深吸了口氣,輕手輕腳的進了書房。 這是她第一回進到有大少爺本人在的書房,平時來時都是無人的,她只認真的打掃……呃,好吧,還有看書。 書房裡的藏書並非都是正經八百的四書五經和策論試題,也有大寧風采錄、大寧山水遊、人事雜記、人物傳記、蒐羅天下美食的饗宴遊記等等,有時她看得津津有味,忘卻時間,也沒人會來催她。 她感覺在澄霽軒的時光好像特別寧靜。 冬藏垂眸進了書房,神色恭敬,沒敢多看坐在案桌後的大少爺半眼,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的書房,此時卻讓她覺得很有壓迫感,空氣好像很稀薄,她手腳都不知要放哪裡了。 她先恭敬的福身問安,「奴婢見過大少爺。」 「嗯。」沈寂之淡淡的說道:「磨墨吧。」 「是。」冬藏依然低著眼眸,一刻都不敢分神亂看。 她只有學生時代磨過墨,回想著技巧把墨垂直立在硯上,順時鐘維持同一方向慢磨,見磨出了沒起泡的細緻墨汁,她唇角微微上揚,暫時忘記了緊張情緒。 沈寂之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不輕不重的開口問道:「妳學過磨墨?」 冬藏心頭一跳,驚訝抬眸,本能的停下了動作,視線對上了那說話之人時,她的神情更是明顯一愣。 原來大少爺長這樣呀…… 他的五官明晰,身上是月白衣衫,此時手持著書卷,透著一股書香世家的雍容與文雅,並不像其他人說的會叫人分毫不敢生出親近的念頭,他是在問她話沒錯,也確實問倒了她,但他的語氣並非是嚴厲的。 「有沒有學過是那麼難的問題嗎?」沈寂之看著她,她的神色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彷彿他說了什麼重話。 這個丫鬟並沒有做什麼,甚至可以說她刻意的不做什麼,他會注意到她也是偶然——他要找一本書,而那本書旁邊的《梨山遊記》不小心碰掉了,他拾了起來,隨意翻了翻,這才發現有人看過。 因此他把幾本同類型的書也拿下來檢查,發現都有人動過。 他不動聲色,觀察了半個月,發現他寫的策論也被看過,便注意到了這個名叫冬藏的丫鬟,她總是能讓他手邊的熱茶保持溫熱,卻又能輕巧的避開他,她打掃書房的手法也很細緻,絕不會動他的物品,若是前一日他離開時,書卷是翻到了某頁擱在桌面,那麼隔天也必然是一樣的狀況,不過桌面一定已經抹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灰塵。 府裡不少丫鬟都想做半個主子過輕鬆日子,想吸引主子注意,她倒是不同,努力讓自己像是不存在一樣不說,如今被他注意到了,更像是把他當洪水猛獸。 沈寂之的目光沉著,冬藏心裡卻很慌,還有些冒冷汗。 原主的身分是沈府的粗使丫鬟,沒必要學磨墨,所以她不應該學過,她這是露餡了,明明再三叮囑過自己要小心再小心,卻在磨墨這種小事上運用了本能…… 她還沒回答,沈寂之又徐聲問道:「妳覺得我寫的策論如何?」 冬藏睜大了眼睛,愕然的看著眉目清潤的他,他怎麼會這樣問呢? 「妳不是把我的策論看了三遍嗎?」沈寂之深目如海,沉靜問道:「既會看了三遍,定然不會毫無感想,說說妳的感想。」 冬藏微張著嘴,又是吃驚又是不解,內心惴惴不安。 他怎麼知道她看了他的策論?又怎麼知道她看了三遍?她都有物歸原處啊…… 沈寂之的目光落在她驚慌失措的秀容上,淡然地說道:「紙張被翻了一次和一百次是不同的,孟安只識幾個基本的字,不可能會看,這院子裡其他的嬤嬤不識字,會看的只有妳了。」 太誇張了吧!連那麼細微的差異他都能察覺? 雖然很懷疑他是在詐她,冬藏仍是緊張得潤了潤唇,心跳若擂鼓。 在大夫人的安排下,澄霽軒的人事格外的精簡,小廝只有孟安,丫鬟只有一個,其他做雜事的都是嬤嬤,如此排除之下確實只有她一個嫌犯。 所以她不可能糊弄過去的,可是說她是穿越而來的,更像瞎話啊…… 沈寂之看著她氣息微促的慌懼樣子,嘴角一彎,「我不是在逼妳,我只是好奇而已,妳不需要告訴我妳是怎麼學會識字的,妳只要告訴我,妳覺得我的策論寫得如何。」 他這是沒有要追究的意思了,冬藏緊繃的心情頓時放鬆了許多,想了想才大著膽子說道:「若是少爺的策論能被看見,提出的意見能被採用,是大寧百姓之福。」 事實上,她覺得他有經天緯地之才,但她並沒有藉此機會大加逢迎拍馬,她說的評論已是最高的讚譽了,只是用最簡單的話說出來。 沈寂之的目光籠罩住她,「妳既然識字,怎麼甘於只做粗使丫鬟?」 以她識字的程度,做一等丫鬟都有資格,也能到帳房做事,這些差事都比粗使丫鬟輕鬆許多,除非她不想讓人知道她識字。 冬藏的心臟不規則的亂跳起來,她想了會兒,忐忑小聲說道:「奴婢生平無大志,喜歡不必動腦子的差事。」 沈寂之覺得自己似乎能夠明白她的意思,心裡的某根弦被牽動了,他不禁目光閃動。 他換了個話題,「適才妳磨墨時手極穩,像是長年做某件事練就而成。」 冬藏不由震驚了,他簡直觀察入微! 確實,她的手很穩,因為前世她是調香師,只要手穩,調香時便不會出紕漏,這也是她自豪的能力。 可是來到香道盛行的大寧朝,她卻英雄無用武之地,別說調香了,她連香器和香料都沒機會接觸,因此她想也沒敢想自己能夠再調香。 她以為沈寂之會再追問些什麼,但沒有,他只是說出了他的看法,並沒有要她回答。 冬藏大大的鬆了口氣,而孟安也在這時回來了,她連忙退了出去。 這一日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了,晚上,冬藏回到自己房裡,坐在床沿有片刻的失神,心臟彷彿還在狂跳。 她聽說大少爺惜字如金,不輕易開口,有時一日說不到三句話,他今天倒是開了好幾次口,雖然每一句都讓她心驚肉跳,但也打破了她以為大少爺是悶葫蘆的主觀想法。 今日她也才一睹大少爺容貌,他是那種芝蘭玉樹的好看,月白衣衫格外的適合他,他身上有種深邃的氣質,之前她就聽說大少爺生得俊,今日一看,確實配得上俊這個字…… 要命,她在想什麼呀? 她倉促的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粗糙的雙手,沒來由的有些難受。 現在的她,不是調香師,只是奴婢。 翌日,冬藏的差事有所不同了,是孟安來告訴她的。 「以後大少爺寫字時,妳就負責在書房伺候,用膳也是妳伺候。」 孟安樂得輕鬆,他本來就是個懶小子,如今只要伺候主子洗漱和早晨更衣就行,真是便宜他了。 冬藏的睫毛微微動了動,不安地問道:「為、為什麼呀?」 孟安咧嘴一笑。「大少爺好像覺得妳墨磨得好,比我好很多,所以讓妳去磨墨,順道伺候用膳。」 平常他最怕磨墨了,跟罰站似的,主子有時練字一個時辰,或者寫文章一個時辰,實在叫人吃不消,如今這苦差事落到冬藏頭上,他覺得自己太走運了,沒想到拉肚子還能有這種好事降臨在他身上。 於是,冬藏開始了近身伺候沈寂之,孟安很是機靈,見她伺候得好,從來沒失誤過,便將伺候主子的事都交給她了,自己常開小差。 這日,孟安直到過了晚膳才回來,給冬藏帶了一包雪花糖,笑嘻嘻的說道:「賭馬贏了點錢,改天再贏錢,到時買芝麻糖給妳。」 他覺得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給點好處,冬藏便也不會跟他計較誰做的事多,誰做的事少了。 冬藏並不計較伺候大少爺的差事都落在她頭上,她只是很羨慕孟安能出去。 「孟安,你能跟我說說外頭是怎麼樣的嗎?」 孟安很驚訝。「怎麼,妳沒出去過啊?」 冬藏早想好了答案。「可能有吧!在我小時候,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我想不起來了。」 孟安一個拍額,恍然大悟,「妳原先是粗使丫鬟嘛,難怪沒出過府,大夫人出門也不會帶妳是吧?」 冬藏笑了笑。「確實是如此,輪不到我。」 孟安聳聳肩。「其實外頭也沒什麼,天子腳下嘛,就是人多鋪子多,新鮮的玩意兒也多,還有貴人多,一塊牌匾落下來,能砸中三個王爺。」 冬藏很捧場的一笑。「原來京城有這麼多王爺啊。」 孟安覺得她沒見過世面,便說得起勁,「我告訴妳,京裡最近盛行焚香夜聊,好多茶坊都做起了這門生意,姑娘家尤其喜歡這套,都約在茶坊雅間裡辦香席。」 大寧朝民風聽起來好似頗為開放?姑娘家能在茶坊裡夜聊品香,女子肯定在這個朝代是不會被拘著的。 想到這,她好奇的追問道:「姑娘們現在都盛行用什麼香呀?」 孟安一愣,搔了搔頭。「這我就不大清楚了,要是妳想知道,我出去時再去茶坊打聽一下。」

簡瓔 作者作品表

一等聯姻

金山聘右相

吃白食的侯爺

夫人賞點糖

無敵替嫁

天下第一夫君

富貴青梅

蹭飯嬌醫

霸寵醫妃

甜妻好廚藝

吉星醫娘

百膳鮮妻

天下醫妃

上選嬌妻

妙膳小王妃

長姊鎮宅

金磚農家女

皇上心裡苦

掉包皇后

結髮福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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