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詐死逃妻
 
作者: 艾佟 
書城編號: 27387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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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藍海
出版日期: 2023/11
頁數: 304
ISBN: 9786263850217

商品簡介


什麼詐死?她只是穿越有了新人生;
說誰逃妻?她還是沒戀愛過的黃花大閨女呢!

寧國公府四爺楚晉雲是朝堂炙手可熱的新貴,
他可是有實打實戰功的將軍,若想議親多得是貴女可挑,
他娘就挑花了眼,他卻不想再娶,
因為他曾丟下才剛新婚的妻子出征,再回來時她已化作塵土,
對於亡妻他是愧疚的,因此看見顧明瓔時他極為震撼,
他不明白妻子為何要詐死,還裝作不認識他,
他只知道,若她心中有怨,他會慢慢撫平,用餘生補償,
他尊重她的想法,默默守候在她身旁,
太后因她的安眠香總算能睡個安穩覺,甚至靠她解了毒,
看著她在醫館坐堂獨立堅強又朝氣蓬勃的樣子格外動人,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可要把娘子拐回府,
他得先查出當年真相還她公道……

作者

艾佟

筆觸細膩,風格詼諧幽默,是個風趣善感的姑娘。
沒事喜歡看看書,作作白日夢,
然後信手拈來一枝筆,將想到的愛恨情痴寫下來,自成一篇。
雖偶爾覺得不管是古裝還是現代稿寫起來都有幾分苦惱,
但看著一本一本的書寶寶出生乃人生一大樂事,
因此還是樂此不疲,期許能夠筆耕不輟。

序/導讀

尊重與包容
想要維持一段長久的關係,除了同理心及信任之外,尊重和包容也非常重要,為什麼這麼說呢?讓小編來說一個朋友剛出社會時遇到的事件吧,相信大家會有更直觀的看法。為了不透漏年齡,所以具體的年代就不說了,總之當時國外發生了非常嚴重的天災,死傷無數,那時是朋友人生中最窮的時候,才剛大學畢業,進公司不到三個月,還在試用期,每個月只能領23K的薪水,再扣勞健保後實拿薪資只有兩萬出頭,要付學貸、房租、生活費,還要給家用,每一筆開銷都要精算過才能花用,每個月都是全部花光光的月光族。 某天朋友進公司,發現位子上有一張通知,是公司要求大家捐出一日薪資給這次發生天災的國家,當然如果願意捐更多更好,朋友當下心裡感覺是很複雜的,因為事件已經過了好幾天,大家早就在第一時間捐過錢了,再加上大家都知道老闆每個月會固定捐款給慈善機構後將收據放在網路上,即使行為良善但也真的是愛作秀,所以大家都怨聲載道,朋友也不想為了幫老闆做面子打腫臉充胖子。 一日薪資能不能捐?可以,就是要餓幾頓而已也不會死,但朋友不想,她有自己信任的捐款管道,也已經做出能力許可的捐款,年輕耿直的朋友就老實說自己已經捐過,再捐就要餓肚子了,所以她不捐。結果朋友是全公司唯一沒有參與那次捐款的人,可想而知被老闆說得有多難聽,他們痛批朋友自私小氣,冷漠無情,但朋友也覺得很冤枉,她雖不是什麼多慷慨善良的大好人,但也不是冷血無情的禽獸好嗎,就只是不跟你們一起捐錢而已,有必要說成這樣嗎? 或許是朋友沒有尊重老闆的善舉,當時只覺得不想助長他們沽名釣譽的手段,忘了不管立意如何結果至少是良善的;老闆也沒有包容朋友的難處,忽略了社會新鮮人求生的艱苦。雙方無法信任彼此,自然無法維持長久的關係,所以後來朋友就離職了,這件事讓她至今依然難忘,由此可知尊重跟包容在一段關係中有多重要,無論是愛情之路或是職場生涯都是一樣的。 說到這就不得不表揚一下本文中的男主角楚晉雲,他遇到女主角時驚覺她和死去的亡妻長相極為相似,一直懷疑她就是自己意外死去的妻子,但偏偏人家不承認,他初時想方設法的想要證明她的身分,但後來很快領悟到她拒絕承認身分一定是有理由的,不管他有多著急想要讓妻子回到身邊,也不能不尊重對方的想法,所以他壓下心中的焦急,慢慢陪在她身邊,一點一滴融入她的生活,包容她所有不是那麼合乎規矩禮教的行為,潤物細無聲的入侵她的心,這就是真正的尊重與包容,楚晉雲展現出的信任跟同理心也讓他最終收穫了圓滿的愛情。

試閱

第一章 全新的人生 「顧明豫,放開,我叫你放開,趕緊放開,你聽不懂嗎?」 「駕!駕!駕!」 「顧明豫,你皮癢了是不是?你再不放開,待會兒等著巴掌侍候。」 「駕!駕!駕!」 「顧明豫,別再駕了,這是牛車,不是馬車!」 「駕!駕!駕!」 「顧明豫,我說最後一遍,你再不放開,這個月你沒有無菜單料理可吃了!」 「停!」顧明豫終於鬆開捂住顧明瓔眼睛的雙手,不過他們也到了醫館了。 視線恢復,顧明瓔跳下牛車,插著腰就開罵,「臭小子,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若是撞到人怎麼辦?」 顧明豫很無辜的眨眼睛,「姊姊不是說牛車是個老頭兒,怎麼還會撞到人?」 「你不去撞人家,人家可能來撞你,這不一樣撞上了嗎?這跟老頭兒還是年輕力壯的有什麼差別?」 「老頭兒走得可慢了,我眼睛又瞪得很大,若是有人不長眼睛撞上來,我肯定來得及喊停。」 「你這是歪理!」 顧明豫很不服氣,「這不都是姊姊教我的,怎麼會是歪理呢?」 顧明瓔氣得咬牙切齒,耳朵後知後覺的收到四周的笑鬧聲,他們已經成了街上的一個笑話了,這真是太尷尬了,怎麼辦呢?她又不能挖地洞鑽進去,只能充滿歉意,半低著頭朝左右點頭致意,還好這個時候父親顧安宣從醫館走出來。 「你們怎麼還在這兒磨蹭,不趕緊將藥材送進去。」 顧明瓔嗯了一聲,趕緊抱起牛車上裝著藥材的麻袋走進醫館。 顧明豫也很識相的跳下牛車,緊跟在後拖拉一個麻袋,沒法子,他只有五歲,抱不動,只能拖著。 顧安宣對著四周看熱鬧的人說了一聲「見笑了」,便喚來藥童幫忙將牛車上剩下的藥材一一搬進去,隨後請掌櫃將牛車送去寄放牲口車輛的地方,接著再次向眾人一一點頭致意,然後轉身走進醫館。 仁心堂對面茶館二樓的廂房,關成岳站在窗邊看著熱鬧,跟街上的路人一樣哈哈大笑,直到他看清楚顧安宣,笑聲戛然而止。 「你這是在鬧什麼?」楚晉雲實在不想理會某個沒事找事做的傢伙,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路人,明明全是陌生人,他逮著一個就能說出一朵花,一張嘴巴吧啦吧啦的停不下來,煮茶品茗的好心情全教他破壞了,繼續放任他不管也不行。 關成岳皺著眉頭撫著下巴,「我覺得那位大夫很眼熟。」 「什麼大夫?」楚晉雲起身走過來,順著好友的視線望向對面的醫館,若不是因為任務,他對無關緊要的人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 「進去醫館了,我讓小伍想個法子將人喚出來給你瞧瞧?」 「沒這個必要。」楚晉雲不在意的搖搖頭,清楚好友何以對一個似曾相識的大夫如此上心,「這個地方沒有顧太醫的徒弟。」 「他跟顧太醫年紀相近,當然不會是顧太醫的徒弟,我只是覺得他面善,好像在哪兒見過。」 若非路過陳縣碰到大雷雨,行路不便,他們此時已經身在隔壁的榆縣,而不是停下腳步,也正好過幾日就是元宵,陳縣比榆縣還大還富裕,自然更為熱鬧,要不,待在這個不在計劃中的陳縣未免浪費時間。 「這裡離京城約一兩日的車程,人家進京辦事教你瞧見了也是有可能。」大夫想要醫術好,不可能閉門造車,而京城聚集最頂尖的醫者是最適合大夫造訪。 「這也太巧合了,人家偶爾進京一趟就教我瞧見了,還記住了?」關成岳送上一個白眼,堂堂宣武侯府的世子爺,雖然剛剛入了禁軍,有了正經差事,可是想當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他要學習的可多著,文武都不能落下,他怎麼有閒功夫記住不相干的人? 「不然呢?」 「這個人至少在我面前晃過幾回,否則我不會有印象。」 「人家多進京幾趟,你不就有印象了嗎?」 「你怎麼不說他過去一直在京城,如今年歲大了,想要落葉歸根?」 楚晉雲點頭道:「這也是有可能。」 關成岳突然瞪大眼睛,擊掌道:「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 楚晉雲真受不了這傢伙跳脫的性子,想到什麼說什麼,這不是問題,可是也用不著大驚小怪吧。「想到什麼?」 「你岳父會不會有那種沒有師徒之名的徒弟?」 楚晉雲愣了下,差一點反應不過來,習慣尊稱已逝的岳父為顧太醫,喚著喚著就忘了他們的關係,不過都三年了,原本就翁婿緣淺,沒喚過幾次岳父,自然跟著大伙兒喚顧太醫。 「我們一心想找顧太醫的徒兒徒孫,可是忘了同儕也能為師,不過是沒有師徒的名分,不是說顧太顧大公無私嗎?只要虛心求教,他必會傾囊相授。」 「確實有此可能。」 關於岳父,楚晉雲了解不多,主要是因為成親一個月後他就去了西北,不久之後宮中出了事,岳父受到牽連入獄,最後雖然被放出來但沒多久便病死,緊接著他的妻子從皇恩寺祈福回府的路上意外落崖身亡,經過三年在西北的打磨,他終於回京,而顧家早就離開天子腳下返回老家榆縣——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之一。 「有師徒之情,沒有師徒之名,這應該不難調查吧。」 楚晉雲不得不認同好友的說法,看了貼身侍衛趙虎,示意他安排人回去調查,趙虎點頭應了。 關成岳高高的抬起下巴,睞著楚晉雲,「我隨你出來辦差之前皇上還再三囑咐我少說多看,好像我只會礙手礙腳似的。」 「出來辦差的人都要少說多看,就怕一個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好比你管不住嘴巴身分暴露了,我們在這兒就別妄想片刻安寧。」此行身負重任,皇上想藉此磨練自個兒的表弟,又怕他壞事,當然要再三耳提面命。 關成岳嘿嘿一笑,摸了摸嘴巴,若沒有人提醒,他真的會不自覺將「本世子爺」掛在嘴邊,沒法子,在京城亮身分能省下不少麻煩,這不就養成習慣了。 楚晉雲轉身回到長案坐下。 「對了!」關成岳突然又來了一個擊掌,「我又想起一件事了,我們既然在這兒,是不是應該順道向這兒製香鋪子查探一下,有沒有什麼製香高手?」 楚晉雲唇角一抽,這個傢伙就不能不一驚一乍嗎?「這還用得著你說嗎?吳嘯已經打聽過了,這兒的製香鋪子是京城的分店,我們就是能尋到安眠香也全是從京城送過來的,效果如何在京城不就試過了。」 「哦。」他都忘了,雖然這兒屬於津州,不屬於京兆府,可是就距離而言,皇城比津州府城更靠近陳縣,凡是皇城中只要有點勢力的鋪子都能開到這兒,陳縣就是能尋到在地的小型製香鋪子,能夠製出安眠香,只怕也比不過京中的製香鋪子。 「坐下來喝茶靜靜心。」 觀看街上來來往往鮮活的身影不是更好嗎?關成岳撇嘴,不過還是回到長案,在楚晉雲的對面坐下。喝茶靜心是嗎?他就試試吧。 貼著牆壁,顧明豫站得又直又挺,可是腦袋瓜半垂,一副深深懺悔的姿態,不過若湊近從下往上看,就能見他眼珠子轉過來轉過去,忍不住了就悄悄抬起眼睛,看著立在門廊下的父親和姊姊,可惜他們忙著討論事情,連一眼都不願意給他,再說了,他正在為自個兒的調皮受罰,他們肯定要冷著他。 「今日一早張總管又尋上門了。」 每逢此時顧安宣就後悔不已,當初幹啥幫知府家的老太君看病?憑他的醫術遲早能夠在陳縣站穩腳跟,不必急著巴上知府,可是機會擺在面前,又是給人治病,他如何拒絕得了? 好吧,治病就治病,解決不了老太君的睡眠問題他就應該承認,幹啥硬要扛下來? 「張老太君又失眠了?」顧明瓔忍不住唇角一抽,這位老太君太有意思了,相隔幾個月就鬧一次,也不知道是真的失眠還是喜歡她製作的安眠香? 「對,還是一樣,老太君思慮太重了,沒了安眠香,失眠很容易再犯。」 年紀大了,身上多多少少有點毛病,張老太君當然不例外,甚至比起那些靠天吃飯的泥腿子,張老太君的身子骨更為健壯,可人就是如此奇怪,一開始只求溫飽,待豐衣足食後其他的問題又來了,總之就是學不來放輕鬆過日子,想想,他自個兒不也如此嗎?當初只想著在此安居樂業,不過三年他就盼著能成為人人敬重的名醫。 「老太君知道嗎?」 「每次請平安脈,爹不曾忘記給老太君提個醒。」 「老太君應了,可是做不到,是嗎?」 「家大業大,子嗣昌盛,哪是那麼容易放得下?」 「她想要安眠香,就給她安眠香吧。」頓了一下,顧明瓔還是建議道:「我記得告訴過爹,最好可以親自問診,如此製作出來的安眠香更能對症。」 這一點她不說,他還會不知道嗎?可是,他說什麼也不能讓她暴露在人前,一個不小心她的真實身分就會曝光。 其實他的女兒顧明瓔已經死了,如今顧明瓔的真實身分是顧寧——顧太醫的女兒,寧國公府四少奶奶,三年前在前往皇恩寺祈福的回程翻車跌落山崖。 顧寧可以說是命大,從那麼高的地方跌下來沒摔死,還遇到上山採藥的他,不過磕到腦子,不記得過去的事。 他與顧太醫同是出自津州榆縣顧氏一族,世世代代以醫術傳承,兩家未出五服,只是顧太醫是顧氏一族在醫術方面最有天分的子嗣,早早離開榆縣考進了太醫院,而他是後來進京入了最大的醫館坐堂,兩家因此有了往來。 顧太醫剛剛受到波及被收押顧寧就出了意外,他直覺這是楚家想除掉顧寧,畢竟有個汙點的父親,顧寧將成為楚四爺仕途的絆腳石,更別說楚四爺是楚家最出色的兒郎,與皇上有師兄弟的名分,前途不可限量,楚家如何能容得下顧寧? 他救下顧寧這是老天爺的意思,他必須保住顧寧,也正巧纏綿病榻的女兒再也熬不住了,兩人相差兩歲,顧寧取而代之倒也不會太過突兀,從此顧寧成了他女兒顧明瓔,不過繼續待在京城難保不會教楚家的人發現,他只好帶著家人回到妻子的老家。 「爹?」顧明瓔見父親遲遲沒有回應出聲喚道。 回過神來,顧安宣委婉的道:「張府不太平,妳能不去就不去。」 「我只是給老太君診個脈,又不跟府裡的人往來,張府的是非與我何干?」 「後院的是是非非豈是妳說沒有往來就可以置身事外,一旦張老太君知道安眠香出自妳之手,以後老太君請平安脈父親必然要帶上妳,從此妳就跟張家的後院扯上關係,後院各樣的陰私遲早會扯到妳身上。」 這倒也是事實,高門大戶最不缺的就是魑魅魍魎,而且最喜歡將上門治病的大夫拖下水,最後自家人鬥得很歡樂,什麼事都沒有,而落水的大夫就慘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家醜不能外揚,死的當然是外人。 不過第六感告訴她,父親給的理由不是真正的原因,父親有事瞞著她,可不管什麼事對她來說都很陌生,因為她不過是一個取而代之的穿越者。 問她為何穿越來到這個聽都沒聽過的大慶朝?她不知道,她才剛剛穿上白大掛,準備施展抱負,然後為了讓路給救護車就結束了短短二十五年的一世,接著開始這全新的人生。 雖然她對外宣稱失去記憶,可是原主腦海中的影像並非完全沒有,不過原主腦子明顯受到撞擊,記憶中的東西彷彿斷了片,有影像,沒故事,又不是她的經歷,她當然組織不了,索性就當個失去記憶的人。 來到這兒三年了,她很慶幸生在一個醫者的家中,原主懂醫術懂製香,而她從小養在中醫的祖父身邊,她有中醫底子,否則就算是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在這兒的用處也不大。 「爹預計元宵過後去府城一趟,在這之前來得及將安眠香做出來嗎?」 顧明瓔想了想道:「我手上的藥材應該可以應付。」 「那就好,爹會將元宵過後去府城的事告訴張總管。」 顧明瓔點頭同意了,便急著轉身回去做安眠香,卻見到應該罰站的顧明豫悄悄縮在棗樹下的躺椅上,睡得可香可甜了,真是頭痛又好笑。「爹,還是將他送去學堂吧。」 「如今有妳給他啟蒙,夠了,爹也答應他,明年再去學堂。」兒子很聰明,學什麼都快,就是太好動了,教他乖乖坐在學堂,他根本受不了。 顧明瓔走過去,戳了戳顧明豫的臉頰,「小傢伙,起來了,回去了。」 顧明豫扭動了一下,眼睛還沒睜開,雙手先伸出來,「姊姊揹揹。」 顧明瓔嘆了聲氣,轉過身,「爹,幫個忙吧。」 「妳就寵他。」顧安宣一臉傷腦筋,不過還是走過來抱起顧明豫放在顧明瓔背上,然後請掌櫃送他們姊弟兩人去停放牛車的地方。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今日是元宵節,是顧明豫最愛的日子,因為他可以買糖人、吃烤肉串,還有豆腐腦,反正就是一個可以大吃特吃的日子,這對一個吃貨來說真是太好了。 「我為何要陪你排隊買糖人?」顧明瓔斜睨著顧明豫,見他心急得不時踮起腳尖往前數了又數,覺得好笑,難道多數幾遍人就會消失不見嗎? 「因為妳怕我被拐子帶走啊。」 「你也知道今晚拐子很多,尤其是孩子多的地方拐子更多,一旦不小心被衝散了很危險,你還非要排隊買糖人。」陳縣是上縣,元宵的盛況可想而知,隔壁下縣有點家資的還會特地來這兒賞花燈,因此每年總會發生丟了孩子的事。 「我跑得可快了,不怕拐子。」 「拐子直接給你用迷藥,你跑得再快也沒用。」 「我又不傻,不認識的人一靠過來我就跑了。」 「真是太天真了,拐子都是四面夾擊,你躲過這個,轉身落入另外一個手上,你一人難敵八隻手。」 「哼,姊姊就是瞧不起我!」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沒留意之間,前面就剩下一個,顧明豫立馬沒了心情跟姊姊耍嘴皮子,眼巴巴的盯著前面專注畫糖人的攤主,眼見攤主就要完成了,接下來就要輪到他了,顧安宣突然急匆匆的走過來將他們從隊伍中扯出來。 「不買了,我們改日再來。」 顧明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急急嚷嚷,「爹,我的糖人……」 「過幾日大集,爹給你買兩個……不,三個糖人。」 「不要,我好不容易排到了,再一會兒我就可以拿到糖人了。」 「聽話,爹有事,我們得回去了。」 「可是……」 當顧安宣口手並用的說服兒女離開時,關成岳扯著楚晉雲哇哇大叫—— 「就是那個大夫,你瞧瞧是不是見過?」 楚晉雲順著好友的指示看過去,約莫半晌,他看出來了,「我曾經在岳父府裡見過他,岳父說是族兄。」 「他會不會也是顧太醫沒有師徒之名的徒弟?」 「應該不是吧,我記得顧氏一族以醫術傳家,每個孩子都是自幼習醫,他們又是同輩,岳父的醫術再好也不足以成為族兄的師傅,最多就是同在京城,偶爾聚在一起交流。」 「你不是派王漢回京調查了,怎麼還沒回來?」 「這種不是明面上的事,總要多費點時日。」 關成岳扯了一下楚晉雲的衣袖,「既然是你岳父的族兄,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問候一下?」 楚晉雲點了點頭,「理當如此。」 兩人鑽進人流當中,擠啊擠啊,終於擠到糖人的攤子前面,顧安宣不見了。 「人呢?」關成岳前後左右轉了一圈,沒見到人。 「那兒。」楚晉雲用目光指著急忙拉著兒女離開的顧安宣。 此時他已經跟他們相隔百步的距離,說起來不遠,可是今日這樣的節日,人擠人啊,近在咫尺都可以成為千山萬水,想要追上去打招呼是不可能的事。 「怎麼跑得這麼快呢?」 「確實跑得很快,好像在躲什麼人似的。」頓了一下,關成岳若有所思的對楚晉雲挑起眉,「不會是看到你吧。」 楚晉雲愣了下,「我們只有過一面之緣,打了聲招呼,他會記得我嗎?」 「京中有誰不認識你楚四爺?」 明明是國公府的公子,與當今皇上有師兄弟的名分,前途一片燦爛,可人家就是有骨氣,先是考出一個探花,證明自個兒真材實料,接著轉身跑去西北跟著老國公打仗,還在西北打出名聲,千萬別以為這是老國公爺想法子給孫子攢軍功鍍金,錯了,西北那地方全靠實力說話,沒有領兵之能攢不了軍功,總之,這樣文武全才的楚四爺,京中誰能不認識呢? 「這位顧大夫應該不是京中人。」 「他知道你是顧太醫的女婿,就不可能不知道你是寧國公府的楚四爺,就是一眼也能記住。」 這一次楚晉雲倒是無法反駁,見他一眼就記住,這未必,可是因為他的出身多多少少都會上心,何況是個大夫,怎麼可能會如此沒有眼色。 「顧大夫是不是故意避開你?」 楚晉雲略一思忖道:「岳父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是啊,可是,無論你岳父本家還是他親近之人,全部遠離京城,就怕再跟京城扯上關係。」 皇后遭人下毒,整個京城都震動了,也讓某些人看清楚京城的殘酷,不想擔驚受怕的人自然是有多遠走多遠。

艾佟 作者作品表

穿成詐死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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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和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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