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出版說明

這本書是《舒巷城短篇小說選》的第一卷，收集了《山上山下》的短篇小說三十一篇，另加《古怪》、《字花和吃肉》、《小提琴的故事》、《錄音記》和《燈下的故事》等五篇。

《山上山下》原書於一九五三年二月由聯發書店出版，署名秦西寧。後加的五篇分別在不同時間、報章發表，前四篇署名秦西寧，後一篇署名秦楚深。

作者四十七年前的原序，被保留。

二○○○年六月五日

原序

把過去一年間在《新晚報》副刊上發表的短篇結集，便成為現在這本書；內中一共三十一篇；《山上山下》是其中之一，但並不是我自己比較滿意的一篇；（我替這書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只因它比較適合做一個書名；捨此，別無他意。）其實，從《天方夜談》到《琴師恨》，沒有一篇是我自己滿意的。

我不滿意它們。但我愛它們。這我得老老實實說出來——在讀者的面前。

我愛它們，是因為它們是我自己所寫的；是因它們是些「難產」的東西。我愛它們，是因為在異常困難的情形下，我把它們「迫」出來，或者它們「迫」到我要寫。自然，這兒的我，並不是短篇裡的那個「我」。

我本身——加上我的處境——是並不怎樣快樂的。

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快樂的。但更多的時候，我卻不能和朋友們在一

起——那些我認為是朋友的朋友！

我不快樂。但我仍希望我的讀者——如果我也有我的讀者的話——時時能夠得到快樂。

謝謝吳烈兄，他在百忙中肯抽出寶貴的時間來，替這小書設計封面。

馮瑜寧先生與我素昧生平——我謝謝「文筆縱橫，無所不至」的他，在一篇挖苦一些作者的文章裡，竟輕輕的放過了我。

最後，文統兄給我的精神上的幫助是可感的。

作者

一九五三年一月二十九日，深夜於香港。

目錄

天方夜談 1

人狗之間 6

五線譜以外的線 11

秘密 17

真神 22

歐陽巴巴拉 27

「偵探」之家 32

金聖人別傳 36

阿飛作家 41

搶鏡頭的二小姐 45

版頭詩人斷腸詩 49

解釋 54

香港屋簷下 59

夏金陵與但幽幽 64

陽光 69

大街 75

香港仔的月亮 80

或人之家 87

p> 鑰匙之戀 98

英雄進行曲 104

錦繡前程 109

藍斯和我 114

《夜海歸帆》的煩惱 119

鬱金香 124

方太太 129

竊賊單車 134

師傅之謎 139

山上山下 144

塊半錢和七塊錢 151

琴師恨 156

古怪 162

字花和吃肉 167

小提琴的故事 172

錄音記 177

燈下的故事 1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