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領旨 卷四
 
作者: 西柚 
書城編號: 27873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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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藍海
出版日期: 2024/03
頁數: 320
ISBN: 9786263850958

商品簡介
爆!南順天子從此不早朝的祕辛——
宋卿源:許相什麼時候想起昨晚酒後的事,什麼時候從朕的床上下去。
許驕(大驚):難道我真的借酒潛了傲嬌龍?

一朝穿成小女娃就算,還得女扮男裝去當伴讀,
許驕覺得,自己背負的實在太多了(淚目),
雖然官拜宰相,卻是被傲嬌天子宋卿源合法壓榨的打工人,
只能靠偷窺他的盛世美顏勉強維持工作動機,
哪知她都過得這麼悲摧了,陛下居然還遇刺重傷?
好不容易查到他的行跡,又莫名成為重傷沒胃口的天子臨時飼養員,
餵到最後,自己更神奇的被「吃」了……
她這才明白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告人的祕密,
這會兒那位還想把她的官階再升級到后位?
開玩笑!為愛入後宮成為金絲雀的苦逼人生她才沒興趣,
不知現在拒絕領旨,腳底抹油還來不來得及……

作者

西柚

腦洞滿滿的巨蟹座,喜歡美食,
旅行和一切閒情逸致,平常的生活被看書和寫字填得豐滿又充實。
有細膩心思,也會養花種草,偶爾打打遊戲,
迄今還固執得偏愛著紙本書籍,認為書頁上的字裡行間可以讀出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墨香清淺可以聞到鳥語花香,山花爛漫。

試閱

第一章 罷官仍憂國事 時值四月,春和景明。 晨曦穿過金殿琉璃瓦上的飛簷,在殿門處投下深深淺淺的光暈,將大殿照耀得益發莊嚴肅穆。 殿內,身著紫色一品朝服的顧相,手執笏板,眉頭深鎖的行至殿中,「陛下,臣欲彈劾許相。」 大殿之上,年輕的天子抬眸瞥了他一眼,靛青色的龍袍微微動了動,抬了抬手。 天子身側的陳公公立時會意上前,快步從顧相手中接過摺子,呈至天子跟前。 「許相在位期間濫用職權,打壓忠良,結黨營私,收受巨額賄賂,行事囂張跋扈,一手遮天。如今人雖不在朝堂,仍背後操縱朝中心腹擾亂春闈,阻礙朝廷選賢任能,危害我南順江山社稷,罪責罄竹難書。懇請陛下下旨徹查,還朝堂清淨,還科舉清淨,還百姓清淨!」說完,便在殿中長跪不起。 大殿內頓時鴉雀無聲,空氣似乎也在一瞬間凝固,但眾大臣在心中暗自腹誹的聲音卻是非常活躍。 顧相今日出門,是不是被門夾著頭了? 怕是走得太急,把腦子忘家中了吧! 我的天——連相爺都敢彈劾,刺激啊! 正常的套路應該是相爺自己在殿中鬧著要辭官,然後陛下忍無可忍,最後當眾罷黜相爺才對!如今顧相這麼強行出來給自己加戲,怕是要完…… 相爺就算被罷黜,那也是相爺啊!誰都知道天子心中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心腹愛將,敢公然在殿中這麼彈劾相爺的,這些年就顧相一人——嘶……保不準是最後一人了。 顧相在殿中跪了有點久,龍椅上卻始終悄無聲息,連帶殿中所有人也都噤若寒蟬,時間一長,顧相心中原本的底氣也不知去了何處,只能厚著臉皮微微抬首,悄悄看向大殿之上。 只見天子臉色和緩,一手拿著摺子,另一手指尖來回輕敲著龍椅扶手,似是在認真看他的奏摺,陷入了思緒中,精緻的五官掩在十二玉藻冕旒後,讓人捉摸不透。 良久,天子終於緩緩開了金口,「兩袖清風讀書郎一個,就他那三間破屋子——」他放下摺子,聲音略微壓低,「有什麼好查的?」 「陛、陛下?」顧相詫異抬頭,眼珠子險些沒瞪出來。 見狀,其他大臣臉上也漸漸出現了看好戲的神色。 來了來了!開始護犢子了! 兩袖清風讀書郎都出來了,這是想相爺了…… 呃、陛下確實說得沒錯,相爺家還真只有三間破屋子,去過的都知道,會漏風那種,一問就是「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陛下尚在東宮時,相爺就是陛下的伴讀洗馬,少時探花及第,出仕後更一路得陛下垂青,從吏部員外郎起,經大理寺丞、禮部侍郎、鴻臚寺少卿、工部尚書,逾五載方為百官之首,也就陛下自己訓訓還行,旁人要是懟相爺……陛下可是要不高興的! 這下可好,不光當著陛下的面懟陛下的犢子,還往陛下的犢子身上插刀子,陛下能看得過去嗎? 果然,大殿之上,天子緩緩起身,長袖拂過身前龍紋案几,「顧卿倒是提醒了朕,有人在朝中盡心盡力這麼多年,朕卻連座像樣的宅子都沒賞賜過。」 天子的聲音淡然,卻如在無波的古井裡激起了一陣漣漪。 顧相目瞪口呆,以為聽錯。 「顧卿現居何處?」天子自殿上緩步而下。 「回陛下,鹿、鹿鳴巷內。」 「府上幾口人,幾間屋?」 顧相只覺冷汗從背後竄出,倏地濕了裡衣,流汗的掌心只能顫顫地攥緊笏板,忐忑回道:「一百八十餘口……八十餘間。」 「清和雖不在朝中,卻沒少替朕操心朝中之事,朕心慰之。顧卿如今也如此替江山社稷著想,替朕著想,朕亦欣慰,既然如此,不如顧卿再替朕分憂一次。」天子目光平靜的說。 「嗯?」顧相尚未反應過來。 「不如……你同他換換?」 黃昏將至,宮中各處開始陸續掌燈。 明和殿外古木參天,滿園新綠漸漸暗了去,宮牆盡頭,落霞微卷。 近處的宮燈下輕塵流轉,映在天子側顏上,年輕俊逸的臉龐精緻若鐫刻,又帶了點沉穩的威嚴,盡顯風華絕倫。 殿外,陳公公快步入內,躬身道:「陛下。」 「說。」宋卿源沒有抬頭,目光落在手中的奏本上,平靜開口。 陳公公恭敬道:「陛下,相爺去了繁城。」 宋卿源懸筆輕「嗯」一聲,仍舊沒有抬頭。 陳公公察言觀色試探著說下去,「相爺去繁城牢獄裡提了人……」 聞言,宋卿源這才看了他一眼,隨手闔上那本批閱好的摺子擱在一處,好像不怎麼在意。 可自東宮起,陳公公就在他身邊伺候了,是宮中最摸得清他脾氣的一個。 眼下天子雖未開口問,但已經放下奏本,端起一側的茶盞,這便是明面上未吱聲,實則是惦記著相爺的事,已經看不進奏本了。 果然,宋卿源輕抿一口茶,便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提了什麼人?」 陳公公深吸一口氣,悄聲回答,「是繁城知府羈押在牢獄內的……採花賊。」 此話一出,就見眼前人掌心微滯,接著便是肉眼可見的惱意在眉間聚攏。 陳公公趕緊低頭避開,還是聽到極其輕聲的一句「不務正業」。 「傳旨,繁城知府樓明亮目無法紀,即日起革職,回京查辦。」 「是。」陳公公剛準備遁走—— 「還有。」 陳公公不得不又轉回身。 「傳朕口諭——」 陳公公抬眸看向天子,知曉這一句口諭必定是給相爺的。 「給朕滾回來!」 長河落日,塞外風沙,要去北關城,就要穿過綠洲前這幾十里的荒漠。 許驕騎著雙峰駱駝,腰間別著水囊,臉上裹著厚厚的裹巾,遮擋沿路的風沙,也遮擋住大半面容,只露出一雙清亮明眸。 原本,旁人都覺得這雙眼睛的主人該是女子,而且一定是個極好看的女子,但見人家一身男裝,且眸間的清亮在看過來時忽然變得銳利,似是能洞察人心,加上對方身側還跟著數個手持刀劍,目光如鷹的侍衛,原先被驚豔的商旅紛紛收回目光。 在塞外,這樣的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最好不要多看。 許驕這才收回目光。 塞外的風吹得她衣襟嘶嘶作響,也吹得她身側的駝鈴發出陣陣輕響。 許驕看向眼前的酒肆,只見其上飄揚著半張紅色的旌旗,是供往來商旅歇腳補給的象徵,也是這方圓幾十里的荒漠中唯一一處可以落腳的綠洲。 這處在地圖上標作「曉鎮」,是去北關城的必經之路,路上往來的大都是邊關商旅。 「許爺,起風了,今晚要在這裡落腳,明日晨間走,黃昏前後可以抵達北關城。」彭秦雲一面下駱駝,一面取下遮擋的裹巾,露出的臉正是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 許驕也跟著彭秦雲一道取下裹巾。塞外風沙迷眼,需用裹巾遮住口鼻,避免風塵。 裹巾下,許驕的面容不算白皙,肌膚甚至有些偏小麥色,但即便如此,也遮擋不住她明豔精緻的臉龐。 若是這抹絕色再配上白皙肌膚,便是少見的佳人絕色,這讓方才那些還沒死心的商旅心中不禁再度惋惜。 可惜了,是個男子…… 入了酒肆,許驕沒摘下手上的羊皮手套。 出門在外,但凡旁人在,她便從不摘下羊皮手套,因為臉上要撲成小麥色容易,但手上的顏色易落,若露出一雙纖手,便會與臉上的小麥色形成鮮明對比,所以她一直戴著羊皮手套。 幾日前,她途經繁城,找樓明亮打聽可以帶她穿過荒漠去北關城的人,樓明亮便告訴她,早前有一個少年可以一人穿過荒漠,抵達北關城,還能在「犯事」後,一個人獨自穿過荒漠,全身而退。 「犯了什麼事?」她很是好奇。 樓明亮卻是一臉平靜,「自己誣賴自己採花,主動進府衙牢獄裡蹲著,趕也不走。」 「……把他提出來。」 她要去北關駐軍一趟,而知曉她行蹤的人越少越好,此行她就需要這人做嚮導。 塞外天氣無常,往來商旅基本不敢走夜路,因為夜裡的風暴沙塵和晝夜溫差,還有沙漠裡的螻蟻蟲蠍,樣樣都能易如反掌的取人性命,所以她才要一個熟悉此處的人帶路。 酒肆裡已滿滿當當都是等著在此處過夜的人。聽到又有人進來,所有人的眼睛皆齊刷刷地看了過去,很快便紛紛露出驚豔之色,但在見到對方身後的幾個護衛時,又陸續將目光收了回去。 儘管酒肆內已經滿座,但小二見了許驕等人,立即將其中一張桌上的人直接趕了下來,給許驕幾人騰位置。 被趕離的人自然不滿,雙方還因此產生口角,可彭秦雲卻只是率先坐下倒茶,並對許驕輕輕搖頭,示意她不用理會。 果真,那群人很快被轟了出去,酒肆中也迅速恢復為早前的熱鬧嘈雜,到處都是說話、飲酒和嚷嚷聲,彷彿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般。 綠洲中就這麼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往來都要經過,誰都不願意得罪酒肆裡的人,所以自然沒有人去管剛剛被轟出去的客人。 也是在這事發生後,更加沒有人敢再多朝許驕這裡看一眼。 方才在酒肆門口,許驕留意到彭秦雲給過小二一兩八錢銀子做賞錢,而小二接過賞錢,特地看了他們一眼,才將他們的駱駝牽到北邊的棚子處。 後來有人在他們之後到了酒肆,給的賞銀更多,但小二卻將這些人的駱駝牽到南邊,且也沒為那幾人騰位置,眼下幾人還擠在角落,甚至對她流露出羨慕之情,但大抵是因為看見剛才那一幕,沒敢開口說什麼。 「你給小二的一兩八錢有什麼特殊之處嗎?」許驕一面用茶水燙碗筷,一面壓低聲音問。 酒肆中都是人,人多便嘈雜,一嘈雜更沒人留意她用茶水洗筷子的舉動。她一直有這個習慣,去到何處都是——高溫殺菌,再不濟,洗洗灰塵和油膩也好。 彭秦雲也壓低了嗓音,「許爺,一兩八錢是這條路上的暗語。」 還真是……許驕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 「很早之前,北關城還沒有駐軍,這條商路也不像眼下這麼穩當,時常被巴爾人、流寇還有悍匪打劫,久而久之,大家學會了互助協作,而『一兩八錢』就是當時的暗語。百餘年下來,北關城駐軍有了,商路也沒這麼亂了,但這個暗語還是傳了下來,意思是『自己人,不宰』。」 許驕聽得有趣,又追問,「駱駝呢?」 彭秦雲翻開兩個杯子,一個放左,一個放右,「牽到北邊的駱駝不宰,駱駝在南邊的人,等翌日出發的時候,要麼東西不在,要麼駱駝不在,再要麼,人不在……這些都是塞北不成文的規矩,至於酒肆中的座位,都是留給駱駝放在北邊這些人的。」 許驕這才明白方才小二攆人走的緣故,看來這一趟從繁城將彭秦雲拎出來果然是對的,省了不少麻煩事。 樓明亮讓她把彭秦雲從繁城牢獄帶走,是她欠他一個人情;但樓明亮願意這麼做,彭秦雲就一定不是採花賊。 「那麼我們睡哪兒?」方才她環顧四周並未發現房間,這處綠洲就這麼一座酒肆,那酒肆就應當也會做客棧的營生才是。 「在這樣的地方,夜裡沒人敢睡,酒肆只有幾間客房,在後面。不過大多數的商旅都會在這邊坐上一宿,配上好酒好菜,打發時間。」 許驕不想引人注目,自然也要入鄉隨俗,只是剛端起酒杯就聽見鄰桌的談話。 「聽說了嗎?咱相爺這回被罷黜,竟然是因為一連數日沒上朝,惹怒了天子。」 許驕指尖微頓,筷子在半空中短暫停留,很快便穩穩夾了一片紅油豬耳,不慌不忙往嘴裡送。 這裡只是塞外邊關的一處酒肆,天高皇帝遠,就是要說宋卿源的閒話都沒人會吱聲,更別說是她的。 她淡然處之,好像旁人說什麼都同她本尊沒什麼關係。 這一路從京中到邊塞,就連她是血盆大口的妖怪這種話她都聽過,至於什麼陰險狡詐、禍亂朝綱,或是中飽私囊、打壓忠良的評語,她早見怪不怪了。 況且,她被罷官也確實不是頭一回。 只是這回的真相是,夏天她吃多了冰品,來大姨媽的時候痛得不想下床,生無可戀地在床上躺了幾日,心想偌大一個南順,朝中少了誰還不都一樣轉,她何必非要挑這個時候自己為難自己,索性一連幾日都稱病沒去上朝。 她真是病了,還是不能讓太醫看的病! 不過當時她在朝堂上也確實惹惱了天子,他讓她好好回家反省,所以在天子看來,她恐怕就是乾脆一連幾日與他嘔氣不去上朝吧,朝中又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不罷她的官,天子實在下不來臺。 可她總不能告訴旁人,她每個月其實都有那麼幾天不想上朝,再加上這次又貪嘴吃多了冰…… 左右嘴都長在旁人身上,今夜漫長,就當聽京郊茶肆說書的打發時間吧! 鄰桌渾然不知他們話中的主角就在身邊,繼續調侃,「自從相爺離開朝中,陛下是看誰都不順眼啊!連提了兩個宰相,都不到兩月就換了。前面頂著這麼大一個相爺在,宰相才真正是朝中的高危險職業,不好做吶!」 在南順,相爺是專稱許驕的,宰相才是職位。 許驕保持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原則,繼續塞了口紅油豬耳。 「我聽說,顧相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在天子面前彈劾相爺,說相爺在位期間濫用職權打壓忠良,並收受巨額賄賂,人不在朝中了還在背後操縱春闈,阻礙朝廷選賢任能……」 整個酒肆頓時都是驚訝聲,但都是在說「連相爺都敢彈劾,顧相這是傻了吧」這樣的話,沒人在意顧相究竟彈劾得對不對。 許驕也很意外,顧凌雲這是同她多大仇,多大冤啊? 但這人怕是氣糊塗了,當著天子的面說她濫用職權打壓忠良,收受巨額賄賂,還說她人不在朝堂仍一手遮天,這不等於在宋卿源跟前一個勁兒地說——「你看吧,你這個天子是不是昏庸無能」。 以宋卿源的性子,肯定忍不了。 居相位者卻如此沉不住氣的亂咬人,就不配坐這個位置。 許驕都能想像大殿上,宋卿源緩步走下殿中的模樣了。 「結果你們猜,天子怎麼著?」有人存心吊胃口,不少人立時都豎起耳朵聽。 上月的事,在邊塞可還新鮮著! 就連許驕自己都很好奇。 這兩個月她正同宋卿源嘔氣,朝中的消息她刻意讓侍衛葫蘆別告訴她,她只知曉顧凌雲辭官了,但怎麼辭的,還真沒人同她細說過。 「天子說,兩袖清風讀書郎一個,就相爺那三間破屋子,有什麼好查的?」 許驕剛夾了一片紅油豬耳放在唇邊,聞言頓時有些惱火。 她那三間屋子怎麼就破了?明明就是世外桃源,冬暖夏涼,門口還有私人湖泊,遠處青山如黛,放在她穿越前,根本是頂級湖景豪宅好不好,她挑好久才挑中的,怎麼到他嘴裡就成三間破屋了! 「來來來,喝酒喝酒,管他相爺不相爺的,反正都不在這酒肆裡就對了!」 一側,彭秦雲險些笑出豬叫聲,被許驕涼涼地瞥了眼才趕緊噤聲,還險些噎住。 許驕這才斂眸,收回思緒。 近來軍中不算太平,各處駐軍都在想破腦袋要軍餉,一個比一個獅子大開口,再大的國庫也吃不消。 宋卿源尚在思慮她就先來了北關城,這裡正好有隻嘴巴張得最大,最會要餉的「雞」,最適合拿來殺雞儆猴了。 於是,當許驕出現在北關城駐軍處的時候,就對上曹複水一臉嫌棄的表情。 「相爺都不在朝中了,還這麼關心朝堂之事,千里迢迢來我北關駐軍處?」 面對熟人,許驕這時臉已洗乾淨,一面上前,一面摘下手中的手套,慢悠悠地回話,「這不是聽聞曹將軍在要軍餉嗎?」 曹複水登時有些惱羞成怒,怎麼就這麼直白! 「曹將軍應該多要些的。」許驕說完,一臉耐人尋味地笑了笑,偏偏就是不說下去。 反正她不急,急的就是曹複水。 曹複水自然不知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覺喉嚨像卡了根魚刺一般,明知對方是故意引他上鉤的,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癢起來。 可許驕卻忽然間對他營帳中的沙盤充滿興趣,一面握著手中的鞭子,一面饒有興致的繞著沙盤邊走邊看,繞得曹複水更是一肚子火。 關鍵是許驕還看得極其認真,不忘一面問他話,「曹將軍,綠色的旗幟和紅色的旗幟有什麼區別啊?」 曹複水嘴角抽了抽,儘量捺著性子同她解釋。 好不容易解釋完,許驕輕「哦」了一聲,又接著問:「那黃色的呢?還有黑色和白色的?」 曹複水是封疆大吏,原本脾氣就暴躁,眼下更是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但許驕無論有沒有罷官,是不是在朝中,都算天子近臣,也是最摸得清天子脾氣和心思的人。要軍餉的摺子遞上去很久都沒有動靜了,天子既沒說准,也沒說不准,更沒遣人來問一聲,摺子就似石沉大海一般,一點消息都沒有,如今唯一來的就是眼前的許驕,所以他實在摸不清許驕來北關城究竟是天子的意思,還是許驕自己的意思,只能耐著性子回答。 但他沒想到對方臉皮如此厚,問完旗幟又問標識,再問標識刻度……你特麼千里迢迢來北關城,就是為了來看老子的沙盤嗎? 終於,在許驕又要開口前,曹複水看準時機搶先插話,「軍餉一事,還請相爺賜教!」

西柚 作者作品表

臣領旨 卷六(完)

臣領旨 卷一

臣領旨 卷二

臣領旨 卷三

臣領旨 卷四

臣領旨 卷五

掌事嬌媳 卷四(完)

掌事嬌媳 卷一

掌事嬌媳 卷三

掌事嬌媳 卷二

錦上逢春 卷二

錦上逢春 卷三

錦上逢春 卷四

錦上逢春 卷一

錦上逢春 卷五(完)

侯府小嬌娘‧卷一

侯府小嬌娘‧卷三

侯府小嬌娘‧卷四

侯府小嬌娘‧卷五完

侯府小嬌娘‧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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