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說她嫁不成.中
 
作者: 薰風 
書城編號: 27998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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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藍海
出版日期: 2024/04
頁數: 272
ISBN: 9786263851283

商品簡介
這是一樁反轉再反轉的婚事,
一開始是她低嫁,後來是她高攀,再後來……
衛馳:再後來如何?夫人接著說啊。
沈鳶:自是愛慕夫君愛得不可自拔,願以身相許!

父親被冤枉貪了三十萬兩軍餉,還從她家中搜出帳簿……
但沈鳶堅信父親的清白,寧願作畫換錢維生,寧願上衛家求收留,
也不願聽從奶嬤嬤的建議,暗夜投奔愛慕她的瑞王,
果然憑藉著賜婚聖旨她順利入住衛府,還沒受到刁難,
本想著再求求衛馳幫忙找找貪腐案的線索吧,結果──
燉魚湯,他不喝還嫌棄;送香囊卻被愛慕他的姑娘盯上,張口就汙衊她偷竊,
她受了委屈不僅不告狀還乖乖幫他畫搜尋奸細的畫像,
卻意外發現這奸細和她父親的貪腐案有關聯,
為了揪出真正的貪官,他倆喬裝打扮出京查案,終於尋得被貪軍餉的下落,
眼看著父親出獄有望,衛馳也準備奉旨行事,將兩人的婚事提上日程,
瑞王卻對她死纏爛打,坊間更傳出皇帝要再給衛馳賜婚的流言……

作者

薰風

薰風,性格溫和,但也偶爾暴躁的巨蟹座女子。
喜歡美食、旅遊、音樂,喜歡慢節奏的生活。
甜文愛好者,喜歡看筆下人物逐漸進步、成長,在另一個平行時空過著美滿幸福的生活。
希望我的文章能為讀者朋友帶來短暫的愉悅,也希望你們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試閱

第一章 嬤嬤自作主張 時值深秋,北風蕭瑟。 寒涼的秋雨連下了整夜,清早開窗,大有種一夜入冬的錯覺,雨勢不大,晚秋的風涼中帶寒,斜風捲著細雨直往人衣襟裡撲,把人的心窩子都吹涼了。 沈鳶一手抱著幾捆畫卷,另一手提著裙襬,顧不得打傘也顧不得秋雨寒涼,只一心護著懷中之物,生怕被雨打濕,快步入了畫齋。 「這是我近幾日臨摹的幾幅畫卷,請店家過目。」隔著帷帽,一道清潤柔婉的女聲傳出,宛如照在寒涼秋日裡的一道光讓人倍感舒適。 清早的畫齋客人不多,只店家一人立在櫃前,這聲音店家熟悉,便連頭都未抬一下,只伸手接過畫卷緩緩展開。 「好,好,果真上品。」店家眼前一亮,而後小心翼翼地將畫卷收好,便轉身入庫房去取銀子了。 銀子是店家一早備好的,近來他可沒少和這位沈家嫡女打交道。 沈家嫡女畫技了得,一手水墨丹青尤其出彩,在上京城也算小有名氣,她的畫在畫市上可是能賣出好價錢的。 從前她自持清高倨傲,從不屑做賣畫之事,更別說臨摹了,但如今家道中落,只能不得已而為之。 昔日清雅脫俗,如天邊新月般高高在上的貴女,一夕之間跌入深淵,竟要靠賣畫維生,不免令人唏噓。 此事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前,北疆傳回喜訊,鎮北大將軍衛馳領兵擊退北狄敵軍,大獲全勝,北狄軍北退三十里地,不敢再犯。動盪多年的北疆重歸太平,打了兩年的北疆之戰終是告一段落。 這本是天大的喜事,卻不想隨喜訊一道傳回京城的還有一封彈劾戶部的摺子。 摺中直言,鎮北軍軍餉不足,先前朝廷下撥的最後一批軍餉,六十萬兩白銀只有一半到了北疆,鎮北軍八萬人馬在邊疆浴血奮戰之時,險些因糧草軍費不足而兵敗,原本一年半可破的戰事生生拖了兩年之久,以致鎮北軍中損傷嚴重。 此信猶如一記重彈在朝中炸開,宣文帝震怒,立即下令徹查此事,最終查明大半的軍餉進了負責此事的戶部侍郎崔默的口袋,而崔默本人早在半個月前便稱病不出,如今已是逃得不見蹤影了。 細查之下更是牽扯出戶部多人,宣文帝怒極,一舉掀翻了半個戶部。 軍餉之事一直由崔默經手,身為戶部尚書的沈明志近來則忙於江南水災撥款之事,但出了這樣的大事,戶部尚書自然也難辭其咎。 宣文帝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態度,當夜便下令查抄了沈家,沈明志及其十歲幼子沈致皆被押入大理寺獄。 沙場將士和民心皆需要安撫,雖說給沈明志定罪的聖旨未下,但宣文帝這般毫不猶豫地抄了沈家,人人都看得明白,昔日風光鼎盛的沈家到底是完了。 沈家人丁單薄,沈夫人早逝,沈明志未再續弦,府中只有一子一女。其子沈致方才十歲,患有哮症,身子一直不大好,如今關押在大理寺獄那般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的地方,恐怕有得受了。其女沈鳶才貌雙全,生得楚楚動人,便是眼前這一位了。 庫房大門闔上,店家將錢袋交到沈鳶手上。 沉甸甸的錢袋子拿在手中,沈鳶點頭,柔柔道了聲謝。 生在沈家,沈鳶自小便對銀錢、帳簿等物格外熟稔,手中這袋銀錢,她一入手掂量便知店家給多了。 若是放在從前,沈鳶定然是不要這些施捨的,可如今沈家遭難,那些傲氣、臉面在現實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外頭的秋雨仍未停歇,好似還比方才下得更大了,沈鳶將銀錢收好,走至門邊,恰巧與幾位前來買畫的貴女擦身而過。 「聽說鎮北大將軍衛馳明日便要回京了,我早訂了安雀大街上最好的茶樓位置,好一睹其風采。」 「我說妳羞是不羞?衛將軍早有婚配。」 「妳說的是兩年前衛家和沈家的那樁婚事嗎?如今沈家都那樣了,先前的婚事哪還作數。」話音剛落,接著便是幾聲嘲諷般的低笑。 沈鳶緊了緊帷帽上的繫帶,只當什麼都沒聽見,與幾人擦身而過,隨即頂著冷雨,轉身快步入了街尾的小巷。 天邊響了道悶雷,厚重的烏雲壓蓋過來,雨勢漸大,北風捲起地上的枯葉,在半空中翻飛旋轉。 幸而沈鳶步子快,趕在大雨傾盆前入了小院,房門闔上,將蕭瑟的秋風抵擋在外,只餘拍打在窗櫺上的淅瀝雨聲。 「姑娘下回出去可別再忘了打傘,如今這天氣凍得很,姑娘仔細著身子,別著涼了。」說話的是在沈家照料多年的安嬤嬤,自沈府被抄之後,其餘丫鬟僕從皆被打發了,如今跟在沈鳶身邊的便只有安嬤嬤和丫鬟銀杏。 沈鳶溫和一笑,「知道了,嬤嬤。」 安嬤嬤轉身去拿熱水,而後在沈鳶看不見的地方不著痕跡地歎了口氣。 她知道小主子一早獨自外出,既沒打傘也沒叫人跟著,是又去書齋賣畫了,如今沈家沒落,小主子身為女子,雖未被抓入獄,但孤零零一個姑娘家流落在外,又怎會有好日子過? 安嬤嬤自小照顧沈鳶長大,說句僭越的話,她心裡將沈鳶當半個女兒一般疼著,如今見沈鳶如此,滿腹都是說不出的心痛憐惜。 眼下沈府被抄,其實以沈鳶的才情能力,若想過個平凡日子也不是難事,安嬤嬤亦會不辭辛勞地幫襯照顧。 但這事壞就壞在沈明志雖被押入獄,但判處的罪名尚未定下,安嬤嬤知道此事可大可小,就怕沈明志被定一個貪汙軍餉的罪名,若是如此,依大周律例,貪汙軍餉數目重大者,除了抄家之外,男子斬首,女眷則會被充入教坊司…… 這些個流言蜚語,安嬤嬤都是聽先前來鬧事的人所說的。 自沈府被抄,她們搬至此處之後,便日日有人上門尋釁,小主子那樣的姿容樣貌,上京城中不知有多少虎豹豺狼躍躍欲試,後來多虧她搬出鎮北大將軍未婚妻的名號出來,那些尋釁滋事之人才不得不收斂了些。 小主子既有美貌又有才情原是好事,但如今沈家敗落,這些便都成了累贅,徒惹歹人惦記。 京中的虎豹豺狼尚不敢妄動,這原因有二。其一,是因為沈家罪名未定,尚不宜動手;其二則是因為沈鳶有婚約在身,而那婚配之人,正是即將凱旋而歸的鎮北大將軍衛馳。 思及鎮北大將軍未婚妻這個身分,安嬤嬤無奈地又是長歎了口氣。 兩年前那道賜婚聖旨初下之時,外頭流言四起,對此沈明志並不介意,衛馳也是知曉的,畢竟當年衛家可謂是高攀了沈家,可如今時移世易,兩方的家世地位徹底調換了位置,且上書彈劾的摺子便是出自鎮北軍中。 準女婿一封摺子將老丈人弄進了大理寺獄,還真是世事變化,盛衰無常,便是連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 朝堂之事安嬤嬤不知,但她清楚兩年前兩家那樁未完的婚事定然是沒有可能了。 話雖如此,但京中覬覦沈鳶美色的豺狼虎豹還是對其敬畏三分,不敢妄動,左右處置沈家的旨意也快下了,便等上一等,等到沈家徹底定罪的那一日再下手不遲。 然而這所謂的收斂也只是一時的,牆倒眾人推的道理安嬤嬤心裡清楚得很,可眼下也是沒有辦法,能拖一時便是一時吧。 思緒間,安嬤嬤已將熱水打好,端至廳中,「姑娘先擦把臉吧,一會兒再換身乾爽的衣衫,別凍著了。」 沈鳶接過熱呼呼的帕子,「多謝嬤嬤。」 「姑娘同老奴還談什麼謝。」安嬤嬤接過沈鳶遞回的帕子,浸入熱水中,壓抑在心頭許久的話終是忍不住說了出來,「老奴僭越,想同姑娘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賣畫不是長久之計,姑娘合該為自己的前程和安危考慮。先前瑞王已派人來過,不知姑娘……」 「嬤嬤。」沈鳶出言打斷,「還沒到那分上。」 提起瑞王,那可又是一樁陳年舊事了。 兩年前,若沒有皇帝突如其來的那道賜婚聖旨,沈鳶大概已經嫁入瑞王府中。瑞王雖是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個,但好歹是皇子,若想護著沈鳶那也是綽綽有餘,無奈沈鳶寧可搬出鎮北大將軍未婚妻的名號護著自己,也不願跟瑞王派來的人躲到城外暫避風頭。 安嬤嬤知道小主子是個有主意的,可即便如此,她老婆子還是止不住的操心。 「姑娘,真到那分上可就……唉!」 沈鳶低頭自嘲一笑,若只是她一人,尋瑞王庇護也好,逃離京城也罷,她都認了。但眼下父親和弟弟尚在獄中,給沈家定罪的旨意也未下,叫她就此認命又怎麼會服? 屋外雨勢漸大,雨聲淅瀝撲在窗櫺之上,勾起沈鳶的思緒。 那日禁衛軍上門搜查之時,在父親的書房中搜到半本殘缺不全的帳簿,其中記錄了部分銀兩的往來以及官員名姓,帳簿雖不完整,卻足以令皇上震怒,細查之下更是牽扯出戶部多人,皇上怒極,下旨徹查此事。 沈鳶心裡清楚,單憑半本殘缺不全的帳簿不足以定戶部尚書之罪責,只是眼下崔默逃了,帳簿又確實是從沈府書房搜出,北疆戰事剛平,民心軍心皆需要安撫,皇上並非昏庸無用,也並非胡作非為,這麼做的目的無疑是為了擺明自己的態度。 大周重文輕武,已多年未出過驍勇善戰的武將了,兩年前北狄來犯,北地風雨飄搖,百姓水深火熱,京中又挑不出能領兵統帥的將領,若非當時衛馳自請領兵北上,如今的北疆還不知會是個什麼樣子。 軍餉一事並非由父親直接經手,且那半本帳簿疑點重重,帳簿上的字跡明顯不是父親所書,但帳簿上的官員名稱、銀兩數目皆無差錯,還有一早出逃的戶部侍郎崔默…… 沈府被抄,卻全然尋不見那三十萬兩白銀的下落,大周本就國庫空虛,又逢戰事突起,皇上也急著找到銀兩充沛國庫,也是因為如此,父親雖被關押在大理寺獄,但定罪的旨意卻遲遲未下。 此案撲朔迷離且和鎮北軍有關,而今鎮北軍即將凱旋,案件必會加緊審理,不論外界傳言如何,只要給沈家定罪的旨意一日未下,此案便能有轉圜的餘地。 屋中闃寂無聲,盆中熱水氤氳起濛濛水氣,屋外雨勢漸大,雨點撲在窗櫺上,襯得沈鳶的說話聲異常堅定沉著,「嬤嬤簡單收拾一下,今夜我們便搬去將軍府。」 「今夜?將軍府?」安嬤嬤佈滿皺紋的雙眼瞪大,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今日我外出時,聽聞明日便是鎮北大將軍凱旋之日。」 窗外起了風,伴著漸大的秋雨越顯寒涼,安嬤嬤先是愣了一下,半晌之後才緩緩回過神來,她張了張口,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其實她早該想到小主子會有此打算。 半個多月前,前來小院尋釁滋事之人眾多,汙言穢語、威逼利誘,皆是覬覦小主子的美色,當時為了將鬧事之人打發乾淨,小主子便出了這個主意,搬出鎮北大將軍未婚妻的名號將人趕走。 她依言照做,果真見效。 可那不過只是權宜之計,以沈家如今的境況,小主子再上門去尋那位衛將軍,其中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正妻的身分自是不要想了,沈府被抄,同那位衛將軍多少有些關係,他對小主子會是個什麼態度,還真叫人摸不透。 妾室?外室?又或者是直接將人拒之門外?安嬤嬤不敢往下想了。 鎮北將軍主帥固然威風,卻是個靠不住的,在她老婆子看來,瑞王才是能給小主子依靠的,可她也清楚小主子雖生得一副弱質纖纖的嬌柔樣貌,實則心裡是個有主意的,自小她打定主意的事情便難以輕易改變,再勸也是無用。 「姑娘……可想好了?」半晌之後,安嬤嬤方才緩緩開口,語氣中大有種視死如歸的味道。 沈鳶點頭,眼神明亮且堅定,「想好了,今晚就去將軍府。」 傍晚時分,暮色漸濃。 天空飄著迷濛細雨,一輛馬車自如意巷緩緩而出。 上京城沒有宵禁,但正逢雨天,又因秋夜漸涼,故而此時長街上過往行人並不算多。 街燈亮起,昏黃的燈火似給秋夜添了一絲溫暖,馬車穿過長街一路往北駛去。 沈鳶坐在車內,眼瞼輕閉,鬢上步搖隨著車身一道輕輕搖晃,因不知前路如何,此番她只帶了安嬤嬤一人隨行,銀杏則被她留在如意巷的小宅內等候消息。 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辰,沈鳶緩緩睜眼,撩起車簾一角向外看去,黑夜沉壓下來,不同於方才主街上的燈影綽綽,此處幽暗少人,顯得尤為寂靜清冷。 沈鳶輕蹙了蹙眉,她記得清楚,將軍府在城東,而先前他們臨時租住的宅院卻在城南,縱使她的方向感不好,可不論距離遠近,至少都需要拐個彎道才是,然而馬車卻是一路直行,從未調轉過方向。 「嬤嬤,妳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沈鳶撩起車簾的手未放下,目光仍落在車外。瑟瑟秋風將她瑩白面頰吹得微紅,說話時細密羽睫輕輕顫動,窗外光影忽明忽暗,映照在她瑩白的臉上顯得尤為動人。 「沒、沒什麼不對的,這就是去往將軍府的路。」安嬤嬤攥了下袖角,溫聲回道。 沈鳶收回目光,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安嬤嬤,她方才不過問了句有無不對勁的地方,可安嬤嬤答的卻是「這就是去往將軍府的路」。 這番答非所問的回答,令沈鳶很快明白過來問題出在哪裡。 「車夫,勞煩行得慢些,我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沈鳶清了清嗓子,對車外高聲說道。 此刻若貿然叫人停車,怕會惹人猜忌,安嬤嬤固然可疑,但其忠心她也看在眼裡,沈家出事後安嬤嬤不離不棄,一直盡心竭力地照顧著她,安嬤嬤若想害她,有的是機會,犯不著在這個時候動手,只怕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雨天路滑,加之沈鳶方才的吩咐,車速逐漸慢了下來,沈鳶不安的心亦隨著車速逐漸放緩。 沈家如今落魄,旁人若想害她,犯不著用這般拐彎抹角的方法,眼下先問清事情始末緣由才是。 「嬤嬤可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沈鳶眉頭輕蹙,看向安嬤嬤,臉色沉了下來。 「沒、沒有。」安嬤嬤一下慌了神,夜色遮掩住她眼底的慌亂,卻遮不住她微微顫抖的嗓音。 「當真沒有?」沈鳶又問了一遍,說話的嗓音本是溫婉甜潤,此刻卻透著一股冷冽。 然而她得到的卻只有沉默。 「嬤嬤在沈府侍奉多年,我一直敬妳信妳。」沈鳶知道安嬤嬤定有事情瞞著她,但卻不是想害她。此刻安嬤嬤默不作聲,她唯有乘勝追擊,以情動人,「母親臨終前囑託妳照顧好我和弟弟,嬤嬤切不可叫母親失望啊。」 安嬤嬤的心在聽到沈鳶說出「敬妳信妳」時便已有所動搖,待到她說出「母親臨終」幾字時更是徹底土崩瓦解,她忽地「撲通」一聲,一下跪在了地上,「姑娘恕罪,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馬車繼續往北直行,可雨勢漸大,車夫不得不將速度放緩,車速比之方才又慢了些,車簾揚起,有風從車窗吹入,風聲縈繞耳邊,看樣子似乎又要下一場大雨。 車內,沈鳶心口一緊,面上卻是不顯,只靜待安嬤嬤將實情道出。 「今早瑞王又派人來找過姑娘,說是在城郊備了宅子,只要姑娘願意,便可過去住著暫避風頭,瑞王定會護姑娘周全,確保姑娘衣食無憂、安穩無虞的。」 聽到「瑞王」幾字,沈鳶倒也沒什麼意外,自沈府出事以來,瑞王確實派人來過幾次,有意幫扶於她,但皆被她給拒絕了。 自兩年前那道賜婚聖旨頒下之時,她便清楚兩人之間沒有可能,皇帝不喜瑞王,不論沈家鼎盛還是敗落,既是如此,兩人之間還是別有過多糾纏為好。 安嬤嬤確是出於「為她好」的目的,但卻不知其中彎繞。沈鳶如此想著,只長歎了口氣道:「安嬤嬤可知道去了瑞王城郊的宅子,這意味著什麼?」 「老奴知道,所以先前老奴從未在姑娘面前提過此事。可今早姑娘說要住到將軍府去,同樣是……」安嬤嬤一頓,到底沒忍心將「無名無分」幾字說出口來,只是哽咽了一下,繼續道:「至少瑞王對姑娘是一片真心的,而那位鎮北大將軍同姑娘除了一紙無用的婚約,根本沒將姑娘您放在心上啊。」 有些道理。儘管沈鳶心裡清楚,但到底要從旁人口中說出來方才能覺出真正的痛。 她低頭,沒有應聲,只自嘲一笑。 馬車繼續往北直行,車外忽然下起了雨,雨點打在車身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 「先前之事我既往不咎,嬤嬤若還認我這個主子,就即刻命車夫調轉方向,」沈鳶一字一頓道:「去將軍府。」 「老奴也是為姑娘好啊。」安嬤嬤跪在車內,看似畢恭畢敬,但到底沒按沈鳶的吩咐來辦。夫人臨終前再三吩咐她要照看好一對子女,如今少爺被抓入獄,眼下她拚了命也想照顧好姑娘,在她看來,去將軍府等於羊入虎口,姑娘明明有更好的路可以選,為何非要把自己逼到絕路上去? 沈鳶長歎口氣,知道自己說不動安嬤嬤,剛想開口說出「停車」二字,卻是先聽見一聲馬匹嘶鳴,接著馬車驟然停下。 車外傳來紛雜吵嚷聲,與方才一路的安靜無聲形成鮮明對比,透過車窗縫隙隱約可見外頭火光通明,接著傳來官兵的盤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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